第五百二十八章:陳安生,好久不見
「景宸,你哪裡都很好,是我配不上你。」西米嚴肅的看著景宸。
她從來都覺得自己配不上景宸,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
景宸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伸出一根食指挑起西米的下巴,「 我配的上你就好。」
西米扭頭,避開景宸的食指,「景宸,你有喜歡的女人了,不要糾纏我了。」
景宸微愣,這不是西米第一次說他有喜歡的女人了,只是他自己怎麼都不知道自己有喜歡的女人了?
面具男藏在面具下邊的面色有些難看,景宸都有喜歡的女人了還來糾纏西米,這有意義嗎?
「我什麼時候有喜歡的女人了,我都不知道。」景宸簡直哭笑不得看著西米。
「我喜歡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你,景宸沒有將下邊的那句話給說出來,他要等到一個特定的時間再說出來。
「果然。」西米失落的低頭,景宸承認了他有喜歡的人,只是不知道還在期望什麼,西米嘲諷的笑著。
「西米,你從哪裡看出我喜歡別的女人?」景宸問道。
「哪裡都看的出來。」西米氣呼呼的開口。
面具男伸手捂住胸口,轉身離開了這裡,他果然還是來遲了嗎?不,不會的,一切都還有機會。
這一邊景宸和西米解釋著關於喜歡的人的事情,另一邊,景色詫異的發現自己的居然落入了陳安生的懷裡。
「你你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景色吃驚的開口。
他不是在Y國嗎?怎麼突然間跑到A市來了。
「景色,看到我是不是很驚喜。」陳安生微笑著說。
「是很驚喜,你怎麼突然間來A市也不說說一聲,我可以好好的招待你。」景色作勢拍了陳安生一下。
「原本還想再晚些時候來,剛好趕上季家的宴會,就趕來的,沒想到剛好就遇見你,景色,你說這不是就是你們嘴裡的緣分?」陳安生笑著問。
「是。」景色乾脆和陳安生從舞池裡邊走出來,走到了沙發邊上坐下。
景色問陳安生這次來A市應該不會是單單參加宴會這麼簡單吧,果然陳安生告訴景色,他這一次回來還有另一個目的,就是找一家珠寶合作商。
「那你有沒有什麼公司是已經看好的?」景色問道。
「有,我看景盛集團不錯。」陳安生說道景盛集團的時候,一直盯著景色看,當沒有看到景色面色的變化的時候,眼裡的玩味一下子散去不少。
「色色,你怎麼出來。」北冥隨風在舞池裡邊找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景色,就出來找景色。
「哦,你不想跳了就出來了,瘋子,你快看,是陳安生。」景色抓著北冥隨風的搖晃著。
北冥隨風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景色,「色色,你這麼激動做什麼,不就是陳安生嗎?」
「嘿嘿,是我誇張了。」景色不好意思的笑笑。
「北冥總裁,好久不見。」陳安生沖著北冥隨風打了一聲招呼。
「好久不見?我倒是覺得我們見面時間距離不遠。」北冥隨風疏離的開口。
陳安生也不生氣,樂呵呵的看著北冥隨風。
恰好此刻,舞蹈的音樂停了下來,季念再次拿著話筒出現在眾人的視線里。
「今天,我的宴會有一個特別來賓,特別向大家介紹一下,就是Y國莫卡家族的繼承人陳安生。」季念說完之後,人群中就開始出現了很響的議論聲。
莫卡家族又是一個大家族,作為繼承人的陳安生很少出現在媒體面前,這一次季念居然將他也給請來了。
未婚的女子趕緊整理了一下著裝,今天出現在宴會上邊的風雲人物還真是多。
「松哥,我聽說莫卡先生,這一回來A市是想找一家珠寶商。」季如秋對景松說。
景松皺起了眉頭,「你的意思是?」
「我們當然要拿下莫卡先生手裡的合約,這樣子才能在和景色鬥爭的時候有更大的保障。」景松說道。
季如秋贊同的點頭,只是A市珠寶商多的如同浩瀚的星空,憑什麼脫穎而出。
「如秋,這季念不是還有好件事情要宣布嗎?你說說,會不會和你有關係?」景松笑著開口問道。
「沒有。」季如秋想都不想直接開口否認。
「這樣啊。」景松有些失望的看著季如秋,他還想著借著季如秋季家人的身份和陳安生攀點交情,可現在看來,是做不到了。
景松轉身,乾脆去和以前的老朋友一起聊天。
季如秋沒有心思和景松鬧,她的心思在於景色頭上的一根頭髮。
季如秋想了想還是準備主動出擊,只是還沒有等她找到景色的面前,其他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喲,這不是季家的大小姐嗎?怎麼淪落到現在這個樣子了?」
季如秋抬頭看去,攔住她去路的正是以前就和她不對盤的一個女人,好像是叫陳如。
陳如走到季如秋的面前,用手指挑起季如秋的裙子,一臉嫌棄的開口,「這條禮服是上年的吧,過時了吧。」
陳如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季如秋的心口上插了一刀,她說的沒有錯,季如秋身上的禮服就是上一年的。
她倒是想要買新的禮服,可惜無奈的是資金不足啊。
陳如想起季如秋以前在她面前耀武揚威的模樣,真是恨不得現在趕緊踩上幾腳。
「不好意思,麻煩你讓一下。」季如秋冷眼看著陳如。
就算是她的禮服過時了又能怎麼樣,她長得比陳如好看太多,這一點就夠了。
季如秋忽然想起,之前不知道從哪裡聽來,陳如的女兒和外邊的小混混睡了,鬧得沸沸揚揚的事情。
「陳夫人,我記得幾個月前,你女兒被小混混攔著要錢上了報紙頭條,這個消息不會是真的吧?」季如秋看好戲一樣看著陳如。
想要看她笑話?那得要首先看看自己,夠不夠資格看她的笑話。 季如秋此話一出,陳如的整個臉都綠了,何止是被攔著要錢那麼簡單,簡直就是要她女兒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