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院長似乎對我有深仇大恨，總是對我惡語相向，似乎想讓我更加討厭他。但我並不介意，憑藉我看hp系列的經驗，我完全肯定他是故意這樣的，越在意某個人，就會對越冷漠，哈利波特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我幾乎沒有聽講在星期五的魔葯課上，一直在盯著教授看，觀察著他的外貌，他長得確實並不怎麼好看，但也沒有羅琳描寫的那麼丑，長年穿著一件密不透風的黑袍，走起路來在他身後翻滾著，真是跟一隻巨大的蝙蝠無異。他的扣子扣的很高，一直到下巴下面一點點，或許因為他頭髮的油膩和長年不變的難看的表情，讓別人忽略了他有些禁慾的意味，但所謂越禁越欲，我更加想入非非。

  「Linton小姐，是誰允許你再魔葯課上走神的？」

  「教授……我……」

  我對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如同黑曜石那般漆黑，似乎看懂了一切，我幾乎可以肯定他在對我使用攝神取念了。我放棄了掙扎，讓我不可見人的思想暴露在他面前，想要追到蛇王大人，不主動點，難道還要等著他這個萬年冰山主動追你嗎？

  僅僅幾秒鐘，他就移開視線，但在那一瞬間，我肯定他眼裡多了比冷漠更複雜的感情，有驚訝，欣喜，慌亂……

  早晨，我躺在床上，腦中回想著夢中的場景。我躺在他身邊，親手解開他的黑袍……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難道這就是青春期女孩的煩惱？

  早餐。我坐在斯萊特林餐桌邊，心不在焉地吃著飯後甜點布丁，我今天沒有肆無忌憚地盯著院長大人看，畢竟，昨天剛被他知道了心事，他還沒有表明態度，我還是不要貿然行動惹他厭煩好。口中布丁潤滑微涼，有一股熱流湧上臉頰，我居然想要……唉，算了！

  早飯時Linton並沒有如往常那樣看我，平常本該鬆一口氣的我今天卻失落起來，該死，我這是怎麼了！米勒娃似乎對我的私生活很感興趣。

  「今天那個小女孩沒有看你呢，西弗勒斯。」

  「哼，她們這個年紀的姑娘很容易迷上某個人，但放棄某個人也很容易。我之前對你說過的，不要把你的同事想象的那麼偉大，米勒娃。」

  米勒娃沒有吱聲了，我本來以為可以安安靜靜吃完飯然後回地窖去，沒想到我還沒來得及把下一口飯送進嘴裡，她就又開口了。

  「西弗勒斯，你真的，不打算，呃，我是說，你——」

  「米勒娃，有事的話快說！」

  「我是說你真的不打算找個人結婚嗎？」

  「咳咳！」

  我剛吃進嘴的飯差點噴出來，什麼時候米勒娃·威嚴·麥格變成了米勒娃·八卦王·麥格了！

  「呃，西弗勒斯，冒犯到你很抱歉啊，我是說，呃，這麼多年了，你對，呃，她的感情一直沒變嗎？」

  我不吱聲了，我不想對我的同事撒謊，也不想違背自己的內心，但我也不能告訴米勒娃我愛上了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她是那麼活潑可愛，而我，陰暗斯萊特林的老蝙蝠，那種女孩我一輩子只能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我不是神，沒法做到對一個死去這麼多年的人還有些深深的眷戀，或許以前做雙面間諜的時候太忙了，沒有時間去思考是否還對莉莉那樣深愛，而現在我認清了，也放下了。但至於你說的，米勒娃，我暫時還沒有結婚的打算，況且，誰要是跟我這種人結婚，我覺得，我們兩個都會一輩子痛苦吧。」

  米勒娃似懂非懂地點了點了，繼續乾飯。

  沒有對任何人說的是，我昨天對她用了攝神取念，這或許對於一個小女孩來說確實是太殘忍了，但我承認我沒忍住，一下子侵入了她的思想。

  女孩在喊著什麼，我聽不清，但從口型可以看出她在說……

  這句在嗓子眼裡呻吟出來的並帶有忄生刺激的話讓我渾身燥熱，加之她的記憶中正是自己與她的纏綿，這更讓我這個大腦封閉術大師感覺到慌亂，連忙退出她的記憶。

  這件事發生后，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女孩，她對自己的心意昭然若揭，但在早餐上又一反常態，讓我感受到深深的不確定，我不停地告訴自己，不要肖想那個姑娘，你比他大27歲，都可以做她的父親了，怎麼能對一個女兒有如此骯髒的想法？可是她是喜歡你的啊，看看她的記憶吧，這是一個學生對教授正常的感情嗎？得了吧，那只是青春期女孩的正常反應，難道你這麼不成熟，要把女孩一時的衝動當真？況且，你們的年齡差那麼多，難道真的要她跟你在一起后遭別人恥笑？年齡是問題嗎？巫師的壽命比麻瓜長很多，27年在漫長的生命中是那麼渺小，況且，如果是真愛，年齡又有什麼問題呢？……

  兩個小人叫囂著吵架，讓我不得安寧，我今天難得沒有熬夜，早早地躺在床上睡覺了。放空大腦，或許，明天就會忘了這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