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審訊員：「名字。」

  「曾保全。」

  審訊員：「年齡。」

  「42。」

  審訊員：「籍貫。」

  「長春。」

  審訊員：「你承認你襲警嗎？」

  「襲警？襲什麼警？」

  審訊員：「不要跟我們說胡話！」

  「我真的沒有胡說啊！我都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這年頭誰敢襲警啊！」

  審訊員：「曾保全！你給我說實話！9月17日那天你在幹什麼！」

  「這麼久的事誰還記得啊！我連昨天吃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上個月的事情我都已經忘乾淨了，所以我什麼也不知道。」

  審訊員：「你最好說實話！要不然被我們查出來你說謊的話你就完了！你要知道這個事情的嚴重性！」

  「警官啊！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啊！你們抓我可是要講證據啊！」

  審訊員：「蔣羽，你認識嗎？」

  「蔣羽？這誰啊？！」

  審訊員：「曾保全！你別給我耍滑頭！蔣羽最後一個電話中可有你的名字！」

  「有我的名字又能證明什麼呢？天下同名同姓的人那麼多，你們怎麼知道電話里的『曾保全』就一定是我嗎？」

  ……

  秦方：「這個曾保全比那個兩個名字的還要滑頭！」

  宋陽：「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秦方：「把那個兩個名字的人帶過來！我有辦法讓他指認曾保全！」

  宋陽：「兩個名字的人？」

  秦方：「就是上次那個謝嘉輝！」

  宋陽：「哦，不過他們不是一個組織的嗎？」

  秦方：「人總是自私的！這就是人性！」

  ……

  宋陽：「秦社長，人我給你帶來了！」

  「你這個騙子還要對我做什麼？」

  秦方：「這次找你來我是真的想幫你！」

  「幫我？哈哈哈——呸！

  我到要看看你這次又要耍什麼花招！」

  秦方：「我想讓你幫我們指認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