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全是套路
見夜染妖如此,她們二人才算鬆了一口氣。
「主人,你不在的這些日子,其實王爺他……」書畫不知這些話該不該講,若是不講,又怕夜染妖不明白王爺的心情。
在夜染妖死了的消息傳入百里絕而立之後,百里絕就像是失了魂一般,也正是因為他每日魂不守舍的,太后才會做主讓王爺重新里了王妃,即便迎娶了,年輕貌美的李家小姐過門,王爺的心思也未曾在她身上放過。
「想說什就說吧。」夜染妖閉著眼睛靠在了桶邊說道。
書畫猶豫再三,還是打算將他所所見的告訴夜染妖。「主人,奴婢只是覺得,王爺他對您還是有感情的,自從你離開之後,奴婢經常看到王爺一人失魂落魄的朝著我們這寫意園發獃,有時候一坐就是一兩個時辰,他這般痴痴的看著這園子,心裡頭想著的都是您啊,即便他去了王妃,可是卻不曾與王妃怎樣,別看王爺待王菲很好,其實,王爺對讓她只是以禮相待,王爺之所以不願與王妃同房,難道不正是因為您嗎?」
夜染妖不動聲色。
「主子,書畫自知這些話說出來罪該萬死,書畫只是不想您在錯過了,您是一個極其善良的人,理當得到您該有疼愛與幸福,不能因為現狀就放棄了。」
夜染妖坐起身,看著書畫,長嘆一口氣。
「你們的意思我都明白,只是有些東西強求不得,特別是感情,好了,你們先下去休息吧,我想一個人泡會,晚些泡好了我再喚你們。」
書畫心裡緊了一下沒看了婉約一眼,二人恭身告退。
夜染妖靠在一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書畫想讓他爭取的她豈能不明白,不管怎麼說,曾經的額夜染妖為了得到百里絕的愛,努力了那麼久,若是現在放手了,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可是她又豈能欺騙自己的心呢。
「夜染妖,你要清醒的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她喃喃開口道。
突然她眸子一頓,隨手抓氣水桶內的毛巾,沖著窗口砸去,腦筋附帶著內力,頓時將窗戶再出一個洞,穿我該的人閃身躲去了一邊。
夜染妖眸色一身,腳下伊藤,躍出水面,抓起披風上的衣服直接套上。
窗外某人還未看上一眼,她便穿戴完畢。
「出來吧,偷偷摸摸的,實在跌了你的身份。」她開口道。
百里御薄唇輕勾,露出一抹淺笑,床窗外一躍而入。
看著那張臉,夜染妖寒聲警告道,「你若再敢偷偷摸摸闖進來,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百里御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依身靠在了床邊。
「發這麼大的火,可是因為怕本王方才看光了你的身體?」
如此厚顏無恥,惹得夜染妖一陣惱火,恨不得將他的嘴巴給縫上。
「你……簡直惡趣味,你來這裡做什麼,大晚上的你不在家陪你的小嬌妻,上我這來喝西北風?」
「本王這不是來陪小嬌妻了嗎?」
夜染妖身子一震,當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頓時,手一抖,無望劍既出,毫不客氣的指向百里御。
「百里御,你若再這般口無遮攔,我就將你的神偷割下來喂狗。」
「你要殺我?」百里御眉梢輕揚,對著氣急敗壞的夜染妖,幽幽開口。
他不緊不慢的朝前靠近,里的無望劍越來越近,眼見著他的喉嚨就要頂上了劍鋒,他卻一副淡然的模樣,就好像一切都是假的一般。
夜染妖手一抖,將劍甩開.
見此,百里御眸中閃過一抹狡黠,愣是欺身而上,一把摟住了他的腰。
裡面沒穿任何義務,淡淡只是一件薄衣蓋體的夜染妖感覺很不自在,緊貼著他的身體,能感覺到傳來的一股灼熱。
她身體的柔軟讓百里御也不由得緊了一下。
「你可知你這是在誘惑本王。」他在耳邊低聲說道,吐出的熱鬧,從耳邊直接竄入了體內,讓她不由的打了一個激靈。
她身子一緊,想要躲過百里御的束縛,怎見百里御逼的更近,能夠明顯的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
「別亂動,若是在亂動本王可不保證能控制住自己。」
夜染妖的臉唰的一下子紅了,百里御呵笑一聲,將她從懷裡放了出來,夜染妖瞬身閃離,躲去了數米遠的地方。
「我今夜過來是要告訴你十日後的個人賽比的是謀略。」
原來他這般著急趕來就是讓她早點摘掉比賽的事情。
「你不是覺得我太注重權勢了嗎?想我這樣為了權力和地位命都不要的,你為什麼還要幫我?」
百里御微愣了一下,盯著夜染妖的臉,這女人竟如此倔強。
「你這隻小狐狸,你以為你不說,本王就不知道了嗎?我已經全都知道了。」
夜染妖眸色一深,很是無語。
「天尊告訴你的,這無憂天尊,看著一派正人君子,怎麼嘴巴這麼不嚴實。」夜染妖嘀咕著,「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正好,這件事與你無關,師父選中的人是我,就由我獨自替他渡了這個劫便是了,不管成與不成,我都要儘力。」夜染妖嚴肅的說掉。
百里御俊臉之上陰雲密布,一把抓住了夜染妖的手腕。
「你說什麼?金陵前輩要渡的劫便是這次的武林榜?」
夜染妖驚了一下,看百里御這表情,分明就是對這個結果的詫異。
「你騙我。」夜染妖面色一沉,一把將他推開,百里御竟然拿騙他說出了實情。
二人沉默了幾秒,夜染妖手一緊,「是我大意了,竟然拿著了你的道,說都說了,那我就直說好了。」她說一揮,戒指出現在了他的無名指上。
「師父的元神便在這玄真戒里而他將自己的要歷的劫與我綁在了一處,若我贏,他便生,若我輸,他便死。」百里御那眼神,讓夜染妖不由的輕笑了一聲,「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想我這樣的人,竟然拿會被他老人家選中,他可真不把自己的命當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