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 竟是小君上
跟隨著公子在市集上尋找著夜染妖的蹤跡,然而,夜染妖沒找到,倒是遇到了一群修行者擋在了他們的面前,這駕駛來勢洶洶,百里御眸色一沉,欲出手,卻見領頭之人突然跪在了地上。
「君上。」
君上?百里御微微一愣,竟不知無垠大陸上的七大國中還有如此年輕的君上。
除了三大強國之外,剩下四國倒也過著平靜的日子,北荒這邊的綏疆國,臨海之巔的大澤國,麒麟山下的楓溪國以及無垠沙漠邊緣的沙之國。
「你們來做什麼?」男子臉色陰沉了下來,這與之前的樣子判若兩人。
「君上……臣懇請君上回國吧。」跪在地上的俄男子一臉懇求,他神色一緊。
「江淮,你執意要攔我是嗎?」
「君上,你不可拋下臣民不顧啊,沙之國的百姓都等著君上回去,無論出了什麼事,我們都站子啊君上這邊,懇請君上不要意氣用事。」
竟然是沙之國的君上,看著小小年紀,居然還有如此魄力能掌管一個國家。
「江淮,你回去吧,我是不會隨你一同回去的,邵志國有我無我都一樣,你們很清楚,何必要苦苦追著我不放呢,何不就讓他們李家的人做了沙之國的王。」
男子心裡一沉,冷冷道。
大澤國發生異變了嗎?百里御神戶一口氣。
「君上三思啊,李國舅一心想要讀的大澤國的權威,但是大澤國是你們連家的天下,豈能這本輕易的拱手讓人,臣當年跟隨著先皇苦苦建立起了沙之國,怎麼能夠讓李國舅這話總卑鄙小人這般輕易的奪走了我們的勞動果實?君上。」
「君上……」身後之人齊齊出聲。
連城眉頭緊鎖,「君上,李國舅混用無道,若是沙之國落在了他的手上,殺之國將要永無寧日了。」
連城的心裡也有不敢,只是現在,太后和國舅一個鼻孔出氣,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攪和在一起的,他能早呢么般,他只是一個傀儡皇帝,這天下,早就不是他們連家的餓了,只是苦了這些一心推崇他們的老臣。
「江淮,你可知,我也是有心無力,兵權基本都在太后的手中,而現在,太后與國舅一個鼻孔出氣,我就是個廢人,你明白嗎?」
連城狠狠的握緊了拳頭,他有多不甘心,沒人能明白。
「君上,國不可一日無君,在我們這些臣子的心裡,您才是我們的君上,李國舅與太后勾結,他們遲早會遭受報應的,臣懇請君上回國。」
連城沉默了幾秒鐘,微微抬眸看向了江淮。
「將軍,我暫時不能與你一起回去,在這裡,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辦,這件事關乎了我們大澤國將來的命運。」
江淮心裡頭進了一下,抱拳請命。
「君上,這件事大可不必讓君上親自去辦,就由臣替君上前去赴約。」
「不可……」連城眸色一沉,臉上出現疑似憤怒,「江淮,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這件事沒有人可以替我,這是我能為打再過唯一能做的事情了,若果我成功了,大澤國的將來就有望,如果我輸了……你們就替我收屍,送我回大澤國,將我與父王葬在一處。」
「君上……」
這臨死前的道別,頗有幾分傷感,百里御緊鎖著眉,不知他要去赴的什麼約,竟如此兇險。
「你們都不要跟著我了,事成之後,我自然會回去的,都走吧。」連城揮揮手,示意他們離開,江淮起身,拒了一口的,帶著手下眾人離開。
回眸看著百里御那眼神,有些尷尬的兒笑了笑。
「讓姑娘見笑了。」
百里御搖搖頭。
「我們走吧,再過半個時辰,若還未找到你的朋友,我便要離開了。」他淡淡的說道,百里御點點頭,突然看到了路邊買著的筆墨紙硯,忙跑了去,指了指那些東西,連城看了一眼便知她想要買這些,便掏了錢給他。
買小了筆墨紙硯,百里御將他拉到了一處,在紙上寫下了一些問題,看著這些問題,連城的眉頭擰成了一團。
「姑娘你們也是來破陣的?」連城滿是詫異的問道。
百里御並不知破陣位何意,難道離開這裡還需要破陣嗎?
「姑娘可能不知,在這地下城,早就早幾十年前便立下了規矩,第一代城主再次設下了陣法,只有破了陣法者才能離開蠻荒之地,這就意味著,唯一的路便是破陣,膽石症呵陣法幾十年都沒有人破過。姑娘為何要過這蠻荒之地?」
百里魚仔紙上寫下了綏疆,連城便知,然他不能理解,想去綏疆有很多條路可以去,為何偏偏選擇了這一條。
「通往綏疆的路很多,為何姑娘要選蠻荒之地呢?」
百里御不語。
「難道姑娘是為了聖火令來的?」百里御眸色一緊,看著他。
聖火令是一種法器,它能讓沒有能力修行的人也能獲得力量,所以不少人會為此而來,相傳有一塊聖火令就藏在了蠻荒之地。
百里御也是有所耳聞,只是想見識一下罷了,所以才會帶著夜染妖來了這蠻荒之地,卻沒想到會被困在這裡,況且他的整整目的卻不是聖火令,而是武林榜。
「你是為了武林榜?」百里御寫下了武林榜,他是為了夜染妖才來的,武林榜的決戰場所就是在蠻荒之地,如果夜染妖不能熟悉這蠻荒之地的奧秘,便會危機四伏。
再過半年,新一屆的武林榜就要開始打榜了,夜染妖答應了金陵前輩會去參加一年一度的武林榜,武林榜危險係數是整個無垠大陸上打榜中最高的,在此打幫眾死掉的人不計其數,當年百里御只是僥倖撿回了一條命,那段經歷,她不想夜染妖也同樣遭受一次。
「姑娘,武林榜何其兇險,為何還要執意前去呢?」面對百里御執著於武林榜,林場覺得而很驚訝,多少人死在了武林榜,就她一位姑娘家,何故要執著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