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殘酷的真相
在等王婷來作證的時間其實是最艱難的,因為所有的人都不得離開這個地方,也不可以上廁所什麼的,這一切都是為了防止一方打電話通知或者對口供。
所以每個人都得坐在原位,等待著證人來到法庭上作證,白瑪麗此時正和她的律師對著耳朵說著些什麼,好像在商量什麼事情。
從他們的臉上我看不到任何的有用信息,因為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充滿了深不可測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王婷就被作為證人帶上了法庭,見王婷被帶到證人區,在證人區的桌子上有本誠諾書。
法官要求王婷摸著那本書證實接下來說的話都是實話,否則將會按照法律承擔假證的責任,王婷摸著那本書淡定的做了承諾。
然後坐在了證人的椅子上,等待著法官的問話。
「王婷小姐,現在我們接下來聽一段錄音。」法官看著王婷說道。
錄音播放結束之後,其實在過程中王婷是非常的緊張的,因為她識別到了這是她跟白瑪麗兩個人之間的對話。
手心裡已經開始冒起了汗,但是王婷從心裡時刻的提醒自己,千萬不能表現出一丁點兒的緊張。
「好,下面有請證人王婷通過剛才的音頻,來說一說這裡面的事情。」法官看著王婷,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王婷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這個音頻裡面的聲音是我,跟我通電話的另一方是白瑪麗。」
眾人聽了都倒吸了一口氣,以為事情就是這麼的被說出來了,夏淺歌聽到這個答案內心也是一陣喜悅。
我看向白瑪麗,白瑪麗倒是十分的淡定,不慌不亂。
可是高興的心情不過三十秒,夏淺歌就像一個被打濕的落湯雞一樣,無精打采。
「只不過這一切都是受夏淺歌的指使,是夏淺歌讓我照剛剛那樣說出來的。」王婷眼睛堅定的看著法官,表露出一種我說的都是真的的態度。
此時的夏淺歌就像一個吃癟的人兒一樣,被這突如其來的點名給怔住了,果然像我想的那樣,白瑪麗跟王婷兩個人早就已經聯合在一起了。
而王婷此時也是非常的忐忑不安,雖然剛剛的場景都被描述過了,可是還是抑制不住的冒汗,畢竟這件事自己正在違心的做著。
就像白瑪麗想的那樣,白瑪麗早早的就開始找到王婷,並且給王婷及時的補充一些打官司的場景和可能會遇到的局面的一個排練。
所以說剛剛的一切都是在白瑪麗的掌握之中的,法庭上的一些人包括法官們都是在陪白瑪麗玩呢。
白瑪麗的律師突然站起向法官出示了一個新的證據,只見在大屏幕上放了一張設計稿,夏淺歌仔細一看,屏幕上方顯示的正是她左找右找的設計稿。
夏淺歌的內心頓時亂成了一團亂麻,她的設計稿為什麼在白瑪麗那邊,為什麼還成為了白瑪麗控訴自己的證據?
一開始夏淺歌還沒有注意,只見設計稿的左下方寫上了白瑪麗的大名,夏淺歌頓時明白了所有事情的原委。
這個設計稿一定是白瑪麗要王婷去偷了我的,因為我明明記得這個設計稿就是放在辦公室的抽屜里了。
再加上自己當初沒有在設計稿上簽名,說來也是怪自己,如果當初要是簽了名,說不準就會有這檔子的事情出來了。
我看了我的代理律師,只見她看著我搖了搖頭,面對這樣的一個局面,我清楚的知道我現在註定是一個失敗者了,而贏了官司的白瑪麗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
在得到判。決之後,由於白瑪麗的要求,法院對我的判、決是要求我以後十年不得接觸珠寶這一行業,而且要三天內離開美國這個地方,至於賠償什麼的就不需要了。
判、決結束之後,法官們已經陸陸續續的離開了,還有一些參加的,陪審的都離開了。當然,王婷怕我找她算賬,也是早早的就離開了法院。
王婷以為她一時逃跑了,沒有被我抓住,但是我是不會放過她的,這筆賬我也會親自找她算清。
正當我順著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我覺得眼前有一道陰影,抬頭一看,白瑪麗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自己的面前,看她的樣子就知道是來嘲諷自己的。
我繼續收拾著自己的行李,不理會白瑪麗接下來的挑釁,因為我已經有心理準備,按照白瑪麗的性格,她是一定會過來火上澆油的。
這可不,果然過來了。
「夏小姐,你輸了,接下來你可不要忘記法院對你的判、決啊,我希望你能儘快的離開美國,滾出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內,如果有一天回國了,我們還有遇見的可能的話,我希望你能避開我,因為我不想在任何地方看見你。」
白瑪麗雙手環抱在胸前,一副命令夏淺歌的高傲態度,夏淺歌則繼續順著自己的東西不說話,彷彿自己的面前是空氣,而夏淺歌的律師也正整理著東西。
白瑪麗見夏淺歌不說話,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的難看,眼神緊緊的鎖住夏淺歌。
而夏淺歌順好東西,就徑直準備離開的時候,白瑪麗因為夏淺歌沒有理睬她,心裡非常的不平衡,一時衝動向夏淺歌袒露了所有。
白瑪麗抓住夏淺歌準備離開的胳膊,將她狠狠的拽回了頭,得意的說道,「夏淺歌你還真是沒有用,你沒有覺得你自己輸的很徹底嗎?你沒有覺得一切的證據都指向自己嗎?」
夏淺歌眼神突然面露凶光,狠狠的看著白瑪麗,「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很顯然,夏淺歌對白瑪麗說的話當真了。
哈哈哈……白瑪麗見自己的目的達成了,醜惡的笑著,白瑪麗的目的就是要夏淺歌生不如死。
「王婷是我這邊的人,是我讓她偷了你的設計稿,然後我再簽上自己的名字的……」白瑪麗看看夏淺歌的表情,見她沒有多大的情緒浮動,看來是已經早就知道了這樣的情況。
不過白瑪麗敢確定還有一件事夏淺歌肯定不知道,「夏淺歌啊,你可真是可悲,就連站在你身旁為你辯解的律師都是我白瑪麗這邊的人。」
夏淺歌聽到這個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頓時如白瑪麗的願了,臉頓時煞白一片,整個身子也差點沒有站穩要倒下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