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夏淺歌被攆出公司
白瑪麗看著夏淺歌遠離的背影,笑的合不攏嘴,心情大好的看著外面人來人往的車輛。
那個被瑪麗安排拍照的人,見到夏淺歌的離開也是非常有眼見的走過來,坐在白瑪麗的對面,拿起夏淺歌沒有喝完的飲料一飲而盡。
「白小姐,你關照的事情我可是幫你弄好了,我們談好的價錢你可要儘快打到我的卡上才是哦。"
對方用手擦著嘴上的污漬,又將手放在褲腿上擦了擦。
白瑪麗看都不想看那個人一眼,連忙說,「知道了,知道了,走吧走吧你。」一臉嫌棄的瞥著坐在對面的那個男人。
男人一聽,站起身做了個擺手的姿勢,意會著要走的意思,白瑪麗並沒有理睬,自顧自的看著外面的風景。
男子聽到滿意的答案之後也爽快的離開了,因為他根本就不用擔心白瑪麗會出爾反爾,因為底片還在他這邊,所以他完全不用擔心。
男子在沒有拿到前之前,怎麼會輕易地將東西給白瑪麗呢。
白瑪麗回去之後為了能更快的拿到照片和底片,第一件事就是立刻回家給男子打錢,讓男子將底片發過來給她看一看,不然是不會接受這個條件的。
結果理所當然的,男子在得到錢之後,立刻將底片發給了對方。白瑪麗拿到手之後,看著底片,嘴角露出了笑容。
白瑪麗左右地看著這些底片,看到這些拍的不錯的偽造證據,白瑪麗高興的不得了。
一切指向白瑪麗的證據已經準備就位,接下來就看白瑪麗的發揮了,白瑪麗本來心裡想著是要打官司打到夏淺歌的身上,讓她丟盡臉面。
可是白瑪麗後來想想覺得這樣還是太便宜夏淺歌了,應該直接起訴勞倫斯這個公司,然後肯定會追究到夏淺歌的責任,這樣簡直是一箭雙鵰。
白瑪麗為自己聰慧的腦袋而感到開心,想想接下來夏淺歌將面對一場大暴風,說不定勞倫斯的老闆知道后將夏淺歌遣送回國也說不定哦。
「哼,夏淺歌,我倒是要看看你這次能逃到哪裡去?」
白瑪麗坐在沙發上,吃著洗好的水果,嘴裡哼著小曲,手裡把玩著相片。現在白瑪麗最期待的一件事就是希望明天能早一點到來。
這樣夏淺歌倒霉的日子就能一點到,到了夏淺歌不幸的日子,那麼自己幸福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總算是熬到了這一天的到來,白瑪麗興奮的昨晚一整晚都沒有睡覺,一直期盼著這天能早點到。
白瑪麗早早的來到洗照片的地方將照片洗出來,還有將手機里的錄音也拷到了優盤裡面,現在就是將這些證據寄給勞倫斯經理的辦公室裡面。
Shelly此時正在辦公司裡面,突然受到加急的文件,打開一看,Shelly以為是別的公司寄來的合作案呢,拿出來的時候卻看到律師函的幾個大字。
Shelly一驚,「哎怎麼會有律師函呢?是誰要跟我們打官司啊?」仔細閱讀上面的文字,Shelly才搞清楚事情的原來。
事情是這樣的,這份律師函呢是蒂梵尼向勞倫斯提出來的,說勞倫斯裡面的員工夏淺歌小姐佔用白瑪麗小姐的設計稿。
希望公司能夠將夏淺歌小姐逐出公司,念在蒂梵尼跟勞倫斯兩家公司是有交情在的份上,才以此作為警告,否則將由勞倫斯承擔蒂梵尼的一切損失。
Shelly了解過情況之後,狠狠的將文件摔在桌子上,虧自己還這麼呢相信夏淺歌,沒想到她的設計居然是竊取的別人的成果。
雖然夏淺歌在比賽中失敗了,但是自己也是看在那個設計有想法的份上才將她留在公司,現在她不但沒有給公司帶來任何的益處,反而給公司帶來了官司。
Shelly越想越覺得生氣,一氣之下將夏淺歌叫到辦公室,夏淺歌從傳話人的神情中就知道,此去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夏淺歌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再大的壞事自己也得去面對啊。
來到辦公室就看到領導一臉無表情的臉,只要領導一有什麼大事,臉上就是無表情。
「Shelly姐有什麼事嗎?」我才問出口,Shelly就將那份文件狠狠的扔在了我的臉上,那份文件跟長了眼睛似的?準確無誤的飛到了我的臉上。
紙的旁端其實是非常鋒利的,我感覺我的臉好像突然之間就變得很疼,此時我意識到事情應該是非常的嚴重的。
我拾起落到地上散落的文件,仔細一看,頓時了解了其中的套路,原來昨天白瑪麗約我的原因是在這一方面體現出來了啊。
「Shelly姐,我到公司也有一段時間了,我什麼人品,我想你應該也是有所了解的,那個設計稿我好像也給你看過,你為什麼不能夠相信我呢?」
夏淺歌一臉真誠的看著Shelly,就差沒把自己的心掏給自己的領導看了。
「這樣吧,領導,我將那份設計稿拿出來給您看一下,看是不是我的……」夏淺歌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Shelly給打斷了。
「淺歌,就算你是被冤枉的,對方肯定是有足夠的證據才敢做出這樣的一步,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過節,我希望你們不要連累公司,我也會念在舊情上給你把這個月的工資都給結了。」
夏淺歌在聽到這一些話的時候,人頓時跟石化了一樣,心也在忍不住的顫抖,原來自己再努力,上司還是不相信自己,這樣的公司待著也沒有任何的意思。
還不如自己乾脆的走,自己自然會給自己一個清白。
這場官司自己是打定了。
夏淺歌回到辦公區開始找那份自己設計的初稿,可是任憑自己翻箱倒櫃也是沒能找出那份初稿,頓時就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
因為自己明明記得就是將那份初稿放在這個抽屜的下方的,可是現在自己卻怎麼找也找不到,去調取監控,巧到不行的是,監控前幾天就壞了。
自己走到天台透了好久的空氣才平息了自己的怒氣,整理好自己的東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公司,就連承諾的工資自己也沒有要。
像這樣的公司,像這樣的領導,屈服於惡勢力之下,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屈服的,自己沒有做的是永遠不可能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