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風雨過後
白瑪麗暗暗得意自己想的一招可能會讓夏淺歌這一輩子都不能在設計這一塊立足,想想就覺得高興。
白瑪麗躺在偌大的沙發里享受著沙發軟綿綿的感覺,輕輕地一坐,一塊地方就被陷了下去,像坐在了一個軟綿綿的棉花上一樣。
心情大好的白瑪麗從地窖里拿出了一瓶好的紅酒,為今天自己的勝利和以後夏淺歌的不幸慶祝一下。
高高的酒杯配上香甜的美酒,白瑪麗拿起酒杯來回的晃動著,讓紅酒隨著酒杯的輪廓來回的滾動,白瑪麗仔細地盯著酒杯上殘留的美酒印記,彷彿在欣賞一幅畫作一樣。
將酒杯遞到嘴邊輕輕地呡一口,讓紅酒在自己的嘴巴里待的時間長一點,細細地品嘗這紅酒帶來的美味。
可惜這偌大的房屋內只有自己一個人享受著這份喜悅,既沒有相愛的人陪在身邊,也沒有朋友為自己慶祝,更沒有家人的陪伴。
白瑪麗的心裡也是五味雜糧,這種心酸只有自己懂。
正當白瑪麗的心裡空蕩蕩的時候,電話鈴聲響了起來,白瑪麗看了一眼,是自己的爸爸打來的電話。
自己早就將爸爸打電話說的事情給忘得一乾二淨了,她爸說讓比賽這邊的事情結束之後,就將比賽結果的事情告訴她。
自己回來的時候只顧著自己了,早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白瑪麗心裡也有點開始對她的爸爸有些不耐煩,覺得她爸爸再也沒有以前疼愛自己的那種感覺了,現在他的心裡好像就是一味地想著報仇,想著奪回公司這類事情。
本來想要不接這個電話了,可是想想自己爸爸的脾氣,還是接起了電話。
果然如她所料,電話里講的都是問白瑪麗有沒有贏得比賽,在公司里能不能待下去之類的話題。
白瑪麗聽著非常的不開心,眼睛緊閉,離爆發只差一個字,最終成功的爆發:「爸,這兩天你的確給我打過很多電話,可是你自己想一想,有哪一次你是主動地問我今天過得怎麼樣?今天累嗎這樣的問題,一天到晚就是問這些沒用的,我現在真的是不想再接你的電話了。」
說完嘟嘟嘟……電話被掛斷了,白沙被自己的女兒這一舉動給深深地怔住了,電話放在耳邊遲遲地沒有拿下來。
白沙將電話放到茶几上,點了一支煙,坐在沙發上抽了起來,煙在空氣中瀰漫起來,熏的白沙的眼睛咪咪的。
白沙想想覺得自己最近的確是忽略了自己女兒的感受,只是一味地往她的身上安裝無形的壓力,現在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覺得自己為人之父的確做的不對,像她說的那樣自從她出國以來自己好像從來沒有主動問過她自己一個人在那邊過得怎麼樣?一個人過得好不好?在那邊有沒有朋友?
難怪女兒會不高興自己的行為舉止,這也值得自己深思。
白沙想想自己還是編、輯了一條簡訊發送給女兒「女兒,今天是爸爸做的不對,以後爸爸會更多的關心你,希望你能原諒爸爸這一次。」
白瑪麗剛準備上床休息,被簡訊叮的一聲給打住了,白瑪麗打開手機一看,收到了來自父親的簡訊,白瑪麗看到內容之後,有點既心疼又心酸。
她的父親白沙以前是一個多麼的驕傲自大的人,自從被顧子軒剝奪了權利之後,他的爸爸就比以前蒼老了許多而且也變得比以前沉悶了。
自己今天的語氣也是沒有考慮到父親,有點太蠻橫,現在想想還覺得後悔。
即使是這樣我還是沒有放下面子給父親回信息,但是我的心裡卻是跟父親又走進了一步。
其實自己的心裡也知道自己也何嘗不是自私自利呢,自己平時又有什麼時候關心過自己的父母,給他們一句問候語呢。
白瑪麗翻開手機相冊,找出了以前跟父母一起外出遊玩拍的照片,三個人依偎在一起,臉上都掛滿了笑容,又翻出一張照片,這張照片是當時過生日的時候,瑪麗跟母親一起整蠱白沙,趁著白沙睡午覺,把白沙的臉上畫的跟個大花貓一樣。
白瑪麗看到這張照片笑的眼淚都掉了下來,摸了摸照片上的幾個人的臉龐,心裡一陣波瀾。
瑪麗雖然贏得了這次的比賽,但是這場比賽對他而言沒有什麼特別大的自豪感,這場比賽也並沒有讓她感覺到一絲的開心。
而夏淺歌卻是恰恰相反,雖然沒有贏得比賽,但是這件事對她卻是一點影響也沒有,公司里也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不雇傭她。
所以夏淺歌並沒有任何的損失,反而學到了許多的東西,有了社會實踐經驗,還是跟大名鼎鼎的蒂梵尼作競爭對手,雖然失敗了,但是說出去也是滿滿的自豪感。
今天公司里的比賽活動結束得早,早早的回到家什麼事情都不想做,只想坐在搖籃椅子上晒晒太陽發發獃。
說做就做,拿了一本書,一個茶杯來到室外的搖籃椅子上,打開書本坐在搖籃椅上。
自己本來以前的學習也沒有多好,看書的時候經常會打瞌睡,現在也是跟以前沒有多大的區別。
夏淺歌拿著書在搖籃椅子上自己用腳來回的盪著,一邊曬太陽一邊看書,在陽光的作用下沒有一會兒就睡著了。
眼睛好起來的顧子軒沒有再做多餘的休息,就開始了處理公司裡面的一些瑣碎的事情。
現在顧子軒手裡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處理公司內部的「內奸們」,專門治那些白沙辛辛苦苦埋藏在自己身邊的那些無用之人。
於澄帶著公司里的一些文件來到顧子軒海邊的別墅這邊,之前顧子軒因為眼睛需要修養才選擇了住在這邊。
如今的眼睛好了看到此處的風景甚是好的不得了,又安靜又可以讓自己完全的放鬆休息,所以顧子軒恐怕最近幾年都要住在這裡了。
顧子軒的心裡突然冒出了讓自己不可思議的想法:「等夏淺歌回來,就帶著她去這裡的海邊走走,晚上坐在沙灘上吹著海風,兩個人依偎在一起聊聊天。」
原來顧子軒的內心深處一直在默默的等著夏淺歌的回來,顧子軒則一直堅定夏淺歌一定會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因為自己是不會讓她脫離自己的手掌心的。
雖然現在夏淺歌不在自己的身邊,但是夏淺歌在美國的一舉一動,哪怕是一天三餐顧子軒都了如指掌。
顧子軒想事情想的出神,以至於於澄叫了好幾遍「顧總」都沒有聽見,於澄只得用手輕輕地推了一下顧子軒的肩膀,這才將出神的顧子軒給拉了回來。
顧子軒微微一笑說道:「不好意思了。」隨手回拍了於澄的肩膀,意思讓於澄開始講述公司的一些事情。
對於澄顧子軒是非常的信任的,在自己的眼睛出事之間,於澄不僅要照顧顧子軒的生活起居,還要兩頭兼顧公司的事情。
所以說是非常的辛苦,於澄也是一位天才,對於公司裡面的情況,於澄要是敢說自己對公司的了解在這裡只能排第二,那就沒人敢說第一,就連顧子軒都沒有於澄知道的徹頭徹底。
於澄講了自顧子軒的眼睛出事的這些期間發生的一些事情以及公司裡面的一些重要案件和未處理的重要事情等。
顧子軒仔細地聽著於澄的娓娓道來,中間顧子軒的眉頭時而緊皺,時而在本子上勾勒著什麼。
俊俏的臉上承載著太多的憂愁,顧子軒按了按太陽穴,從抽屜里拿出了一盒止疼葯,擠出兩顆放到嘴巴里,沒有喝一口水就這樣咽了下去。
沒有停頓就又跟於澄商討抓「內奸」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