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餘生,傾城相伴:感覺自己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
楚洛一沒開口,是因為她知道自己的決定,那副父親的綠軍裝或許是她畫的時間最短的一幅畫,也是她第一次幾天幾夜不休息一口氣畫出來的話。
是她,想要送給全天下軍人父親的一幅畫。
「好吧,我知道了。」沒有聽到回答,譚晨筱便知道楚洛一的答案了。
「師父,對不起。」楚洛一低聲開口道歉,她知道用sunmer的名字就是最好的招牌,用一副之前就在國際上有不小名氣的畫來比賽,基本就確定了結局。
譚晨筱低低的笑了出來,「如果這是你的決定,師父支持你。」
「謝謝師父。」楚洛一暗自鬆了一口氣。
譚晨筱結束了和楚洛一的通話之後,轉了轉自己手中的手機。
楚洛一的畫她不做評論,因為這是她的徒弟。
「譚,這是你的徒弟?你的徒弟不是sunmer嗎?」身邊那人驚奇開口,誰都知道譚晨筱一起帶在身邊的那個小徒弟,「譚什麼時候都多收了一個徒弟,也不告訴我們。」
譚晨筱笑而不語,倒是陸啟川已經忙完過來接她回去了。
陸啟川看著譚晨筱出來,伸手推開了車門,「今天就忙完了吧?」
「還差一點。」譚晨筱上車之後接過陸啟川遞來的保溫杯,「一一換了名字交了稿子,你看。」譚晨筱將自己拍下來的照片給陸啟川看。
陸啟川垂眸看了一眼便沒有移開目光,畫中用了分鏡,下面一個小男孩抱著一個軍裝的男人叫爸爸,一雙大眼中都是欣喜,背後的女人帶著歉意看著看著軍人,而畫境一轉,畫布的上面,雪峰之上,是在狂風暴雪中守著國門的軍人。
孩子的父親。
陸啟川頓了頓,然後收回自己的目光發動了車子。
譚晨筱收回了自己的手機:「你曾經也是軍人對嗎?」
「早就脫了那身衣服了,有穿的一天,就有脫得一天。」陸啟川淡淡開口說著。
「一一這些年也是委屈了。」譚晨筱低聲開口說到。
「這幅畫畫的不過是冰山一角,鬼鬼三歲才見到爸爸的情況在軍人中並不少見,之前我和顧大的老班長,孩子都五歲了才有機會回去,結果孩子都不認識他。」陸啟川說著,看向了譚晨筱,然後伸手握了握她的手,「從現在起,我會一直陪著你。」
譚晨筱微微點頭,靠在副駕駛座上打了一個哈欠,然後慢慢的睡了過去。
最近總是困得厲害。
陸啟川放慢了車速,沒有打擾她休息。
回到別墅,陸啟川抱著譚晨筱下車回家。
陸思晨從裡面開了門,看著陸啟川抱著譚晨筱上樓,「我媽最近是不是睡的有些多了?」陸思晨在後面跟著,蹙眉開口問道。
陸啟川回頭看了女兒一眼,「還不回學校,不想畢業了?」
陸思晨暗自翻了白眼,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啊,我媽她不會,不會是——」
「叫什麼,一會兒把你媽吵醒了。」陸啟川放下譚晨筱回頭看著女兒。
被教訓了,但是陸思晨還是很歡快,感覺自己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