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夜會雙美
魏一鳴在教育局時由於受到辦公室主任沈嘉珏的打壓,有事沒事便會溜到其他部門去,他與賀青梅之間很是熟悉,若是之前,她一定會直呼其名,而不是魏秘書。
聽到這稱呼,魏一鳴雖覺得有幾分彆扭,但環境是會改變人的,這時候若是讓賀青梅稱呼他為一鳴,她一定會覺得更為拗口。
「賀姐客氣了,坐吧!」魏一鳴沖著賀青梅做了個請坐的手勢。
譚靜雅見狀,笑著問道:「哥,你喝點什麼,我幫你去點!」
魏一鳴見狀,低聲反問道:「靜雅,這裡面有茶嗎,我喝了酒了,嘴乾的不行,另外,我也不喜歡喝著苦不拉幾的東西。」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國人喜歡上了喝咖啡,魏一鳴對此並不陌生,主要是孟婷婷喜歡喝。魏一鳴看到那貴的讓人咋舌的價格便會在心裡暗暗嘀咕一聲有病,最讓其覺得接受不了的是有種咖啡竟然叫什麼貓屎,聽到這名字便讓人有種嘔吐的感覺,更別說喝了。
這年頭華夏國的咖啡廳都是一專多能的,不但有咖啡,還有綠茶、紅茶,蛋糕、點心什麼的,一應俱全。
聽到魏一鳴的話后,譚靜雅當即說道:「這兒有茶呢,你和龍井還是鐵觀音?」
若是正常情況下,魏一鳴一定會選擇和龍井,但由於之前喝了不少酒,這會想喝點濃茶,於是便讓譚靜雅幫其點了一杯鐵觀音。
譚靜雅出去之後,卡座里便剩下魏一鳴和賀青梅了。賀青梅一直低垂著頭,用不鏽鋼小勺輕攪著杯子里的咖啡,看都不敢往魏一鳴這兒看。
賀青梅的顏值雖不算太高,但身材非常出色,魏一鳴將認識的女人與她做一番比較,發現她與其美女鄰居夏彤頗有幾分相似,不過後者在顏值上要更勝一籌。
賀青梅雖未抬頭,但能感覺到魏一鳴正在打量著她,心跳沒來由的驟然加快了許多,下意識的加快了攪動杯子里咖啡的速度。
突然,杯子里咖啡濺了出來,賀青梅下意識的輕叫了一聲,啊——
魏一鳴聽到這聲音后,臉上露出了幾分尷尬之色,心裡暗想道,你這一叫若是被別人聽去,一定會以為我幫你給怎麼著了,那哥可是黃泥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來,也是屎了。
魏一鳴的這一念頭剛從頭腦中閃過,譚靜雅便走進了卡座,一臉疑惑的問道:「青梅姐,怎麼了?」
在問話的時候,譚靜雅有意無意的掃了魏一鳴一眼,那意思分明是懷疑他做出了什麼不軌的舉動。
魏一鳴見此狀況,鬱悶的不行,心裡暗想道,這可和哥一點關係都沒有!
「靜雅,沒事,咖啡灑了一點出來!」賀青梅在出聲解釋的同時,伸手拿了一張面紙輕擦起身前的桌子來。
「青梅姐,真的沒事?」譚靜雅在問話時,仍不放心的掃而魏一鳴一眼。
魏一鳴鬱悶到了極點,偏偏又沒法出言解釋,否則,譚靜雅準會認為他在欲蓋彌彰。
賀青梅起先並未注意譚靜雅的問話,聽到她問第二遍時,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說道:「靜雅,你想什麼呢,沒事的,我用小勺攪咖啡,動作快了點,濺出來了而已。」
聽到賀青梅的話后,譚靜雅才回過神來,沖著魏一鳴抱歉一笑,輕吐了一下粉舌。
魏一鳴見狀,心裡暗想道,小丫頭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等會看我怎麼收拾你!
坐定之後,譚靜雅剛想開口,服務員便用托盤端著一杯鐵觀音來了,連忙回身拿過茶杯,放到魏一鳴面前,客氣的招呼道:「哥,你喝茶!」
「喝不下,被某些人氣飽了!」魏一鳴冷聲說道。
譚靜雅臉上露出幾分訕訕之色,開口道:「哥,生氣歸生氣,茶還是要喝的,嘻嘻!」
魏一鳴白了譚靜雅一眼,伸手端起了桌上的玻璃杯,輕吹了兩下上面的浮茶,輕輕的喝了一小口,頓覺一股若有似無的香甜遍布唇齒之間,有種說不出的舒爽感。
待魏一鳴放下茶杯之後,譚靜雅低聲說道:「哥,青梅姐有點事想請你幫忙,是關於姓王的那老畜牲的。」
譚靜雅心底善良,從她口中說出老畜牲一詞來可見她對副局長王德平痛恨到了何種程度。
魏一鳴不是傻子,譚靜雅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他,還將賀青梅帶了過來,一眼便看出二女一定是有事要說,不過他沒想到竟然和王德平有關。
當日在教育局之時,若非市長柳傳松調他過去做秘書,他這會就該去貴黔省的偏遠山區支教了,而這一切可都是拜王大局長所賜。
泰陽之行后,魏一鳴便意識到他和副局長王德平之間的矛盾無法化解,老王也成了他第一個必須要搞掉的人。儘管有這想法,但這段時間魏一鳴忙得焦頭爛額,壓根就沒顧得上他,想不到譚靜雅和賀青梅竟然找上門來了。
「什麼事?」魏一鳴面無表情的問道。
魏一鳴沒雖說很不得講王德平給生吞活剝了,但當著賀青梅的面,他是不會表現出來的。
聽到魏一鳴的問話后,賀青梅的臉上露出了幾分難色,欲言又止。
譚靜雅見狀,側過臉去低聲說道:「青梅姐,沒事,我哥不是外人,你要想收拾那老東西,就必須將事情的經過說出來,否則,誰也幫不了你!」
賀青梅聽到譚靜雅的話后,略作猶豫,沉聲說道:「行,只要能搞倒那個該死的老東西,我豁出去了!」
魏一鳴對於王德平的毛病再清楚不過了,聽到賀青梅的這番話后,便意識到十有八九與那事有關,當即悄悄坐直身體側耳傾聽起來。
魏一鳴猜的一點不錯,大約在三個月,王德平利用一次招待晚宴的機會,有意將賀青梅給灌醉,然後將其帶到賓館里給那啥了。
第二天早晨醒來以後,王德平跪在賀青梅面前求其原諒,那聲淚俱下的表現可憐的不行。
賀青梅心一軟,便沒去告發他,誰知從那時候起,她的噩夢便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