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爺要疼你
張安順眼前瞬間漆黑一片,晃晃悠悠的便順著階梯倒下去了。
慕雲傾眸光淡然的掃了一眼,嫌惡的拍拍手,拉著秦淳依緩步上樓。
“殺……殺人了。”有人高喊一聲。
亦是有離得近的瞧見張安順還有呼吸,便道:“還有氣,應該是昏了。”
慕雲傾聞言,隻嘲諷的勾了勾唇。
昏了,能醒。
若是慕雲傾這一針紮偏了的話,日後興許還能動。
隻不過,慕雲傾落下的針,還從未偏過。
這個張安順日後,就隻能做一個有意識的廢物了。
慕雲傾和秦淳依上了樓,卻見權擎州站在旁側。
“權公子。”
慕雲傾靠過去,每次見到權擎州,就如同瞧見幾十萬兩金子一般。
權擎州麵上帶著儒雅的笑,點頭,“慕……公子。”
他這雙手臂的力量明顯比上次見他時改善了許多。
意識到慕雲傾的眼神,權擎州點頭,“慕公子的手法成效很好。”
慕雲傾很想告訴他,她的給的藥方加之這些手法成效會更好。
可惜……權擎州似是對她戒心很重。
強人之事慕雲傾向來不做,隻微微點頭,算是明白了權擎州的意思。
她拉著秦淳依欲找一個雅間,權擎州先一步卻將兩人攔住。
慕雲傾不解的皺了皺眉。
“若慕公子方便,不若與我同坐一處,這裏有我存的陳年竹葉釀。”他說著,眼神卻似有若無的瞥著樓下被人抬走的張安順。
慕雲傾本想拒絕,可秦淳依卻先一步點了頭。
“好啊,竹葉釀本就難得,陳年的竹葉釀連本公子都很難能喝到。”她說完,才意識到搶了慕雲傾的話,吐了吐舌頭。
慕雲傾無奈,隻得入了權擎州的雅間。
權擎州走在後側,稍頓了一下,對著身後的九耀吩咐道:“去盯著張家的人,不要讓人找上來。”
“是,主子。”九耀應著,隱在了暗處。
慕雲傾隱約間瞥見了權擎州與九耀的交流,她捏了一杯酒在手,卻未急著喝。
“權公子可知曉方才那張安順是誰?”
“不過是個鏢局的鏢頭罷了。”權擎州給秦淳依倒了一杯酒,“慕公子不必在意。”
鏢局?印象裏京城內有一勢力極強的天道鏢局,上籠朝臣,下接江湖,是皇家都不敢輕舉妄動的存在。
張安順莫不是與天道鏢局有什麽淵源?
她想從權擎州的麵上看出什麽端倪,可他麵色依舊儒雅淡然,連半分波動都未見。
慕雲傾歎了口氣,將酒含在口中。
閃神間,秦淳依竟拿著一個小酒壺喝了起來,一張小臉也染了紅霞。
“公子,少喝些。”慕雲傾悄悄捏了秦淳依一下。
秦淳依卻回身,將手裏的酒直接喂到慕雲傾嘴裏。
“這竹葉釀味道甘甜,醉不了人,你且放心,本公……公子,自有分寸。”
慕雲傾見她還算清醒,稍微放了心,回味了下口中的甘甜,又飲了一杯。
權擎州麵色依舊平靜淡然,隻時不時給慕雲傾斟酒,再稍稍凝著她的神色。
方才其他人或許未曾看到,但慕雲傾那一針,他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出手迅速淩厲,不見半分拖泥帶水。
明明隻是閨門小姐,卻練就了這樣的性子。
他看慕雲傾,倒是越來越覺得有意思了。
樓下花魁的輪番表演才剛剛開始,慕雲傾便覺得頭有些昏了。
秦蕭寒接到消息時,慕雲傾已經和秦淳依抱作一團,又繼續喝了起來。
秦蕭寒冷眼掃著蕭溟,“為何不早些來報?”
蕭溟滿眼委屈,“王爺,這已經是最早的消息了。”
“廢物。”秦蕭寒怒斥一聲,閃身出了幽院。
他趕到清館時,雅間內的兩人早已喝的迷迷糊糊。
秦蕭寒黑著臉,“慕雲傾,本王何時允許你來這種地方了?”
“嗯?”慕雲傾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慢悠悠的回頭。
她瞧見了秦蕭寒那張足以傾國的妖孽容顏。
又回頭瞥了眼樓下的花魁,眼眸倏然一亮。
“公子,快看,這裏有個更美的。”她拉著秦淳依。
秦淳依回頭看了一眼,卻是嚇得後退一步,“這人,怎麽長得與九皇叔如此相像,當真是掃興。”
她將慕雲傾推了過去,“你若是喜歡,自己去看好了。”
“唔!本公子繼續喝我的竹葉釀。”
慕雲傾踉蹌兩步,好巧不巧的落入秦蕭寒懷中,“美人兒。”
她竟伸手挑起秦蕭寒的下巴,某人的眸子霎時卷起了暗潮。
秦蕭寒不動,隻盯著慕雲傾下一步的動作。
“來,讓爺親一口。”慕雲傾盯著他的薄唇,踮起腳尖微翹著紅唇。
可秦蕭寒著實有些高,試了幾次都未能成功,她隻得氣餒的落下來。
“你不能低個頭麽?真是掃了爺的興致。”低斥一句,慕雲傾氣呼呼的回頭拿了一張椅子擺在秦蕭寒麵前。
她扶著秦蕭寒站了上去,“爺今日不親到你,決不罷休。”
慕雲傾雙眼迷離,居高臨下的瞧著秦蕭寒,越看心中越是覺得歡喜。
她勾唇一笑,俯身印上秦蕭寒的唇。
那雙鳳眸中霎時多了一抹暗芒,秦蕭寒伸手扶著慕雲傾,卻並未阻止她的動作。
他的小丫頭第一次如此熱情,他怎好拒絕。
“唔,你好涼啊。”
慕雲傾嫌棄的皺了皺眉頭,下一瞬卻將雙腿環到秦蕭寒腰上,像隻小熊一般纏在了他身上。
“美人兒可是病了?”她指了指雅間內的床榻,“放心,我醫術很好,診了你的病,定能醫得了你。”
慕雲傾不依不饒的要過去,秦蕭寒無奈,隻得將她抱了過去。
不想他剛欲轉身,慕雲傾卻翻身將他壓下,雙手在他胸口處攀附著,口中念念有詞。
“快叫我瞧瞧這身上涼不涼,我熱的很,我給美人兒暖暖。”
醉酒的慕雲傾用盡了蠻力,秦蕭寒不忍傷她,衣衫倒是被褪去了一半。
柔軟的手放在他肌膚上捏了捏,秦蕭寒眸中的暗芒隱隱變得晦暗至極。
他強硬的握住慕雲傾的手,稍一翻越便將人按在塌上。
右手一揮,落了雲紗床幔。
兩人的身影埋在其中,竟意外的綺漪。
“小丫頭,今日,可是你自找的。”他俯身,咬住慕雲傾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