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大統領
「你……」柳若眉被他的話氣的滿臉通紅,渾身發抖,沒想到此人竟然是一個登徒子,說出這樣的話來,太過分了,嬌喝一聲,就要施展法術,教訓教訓八風城的二公子。
風乙墨嚇了一跳,這裡可是星乙城,不許任何人鬥法的,連忙上前一把拉住:「小姐,息怒!不能因為這樣的人渣而氣壞了自己,別忘了這是星乙城!」
柳若眉氣的鼓鼓的,強壓下怒火,狠狠瞪了八風城二公子一眼,轉身攙起渾身昰傷的老人,取出一把靈晶,塞到老人手裡,道:「老人家,對不起,連累你了,這些靈晶算是補償與你的,快回去吧。」
可是,老人卻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苦著臉道:「姑娘,不夠啊,這些桂花糕需要一百靈晶才行啊!」
柳若眉愣了愣,又氣又好笑,沒想到這麼大歲數的人還如此貪財,要錢不要命,又掏出一把靈晶,看也沒看的全都塞給老人,「這下可夠?快走吧!」
「哎,這就走,這就走!」老人慢慢的俯身,撿起扁擔,一瘸一拐的走了。
此時,八風城二少爺的一雙眼睛亂轉,一直在柳若眉身上飄忽,被她妙曼的身姿吸走了魂魄,恨不得馬上推到,就地把玩、狎褻一番,見柳若眉轉身要走,一步搶到她面前,伸開雙臂攔住了柳若眉,淫笑道:「這位小姐,哪裡人啊,婚配與否?」
柳若眉柳眉倒豎,嬌喝道:「滾開,不然本小姐不客氣了!」
八風城二少爺見柳若眉發怒,更加嬌俏可人,俏麗的臉頰緋紅,好像熟透的水蜜桃,碰一碰都能滴出水來,心裡就好像長了一根草,忍不住伸手向柳若眉的臉蛋摸去:「小妞,乖乖的跟本少爺回去吧,保證你會吃香的喝辣的!」
柳若眉恨得銀牙緊咬,暗暗發誓,只要這個淫賊的手碰到自己,就把他的狗爪子掰斷!
眼看八風城二公子的手就要碰到柳若眉,大戰爆發,一聲爆喝傳來:「住手!」
八風城二公子被雷鳴般的聲音嚇了一跳,他正全身心的投入到撫摸美人臉頰的陶醉中,怎能允許有人破壞,怒吼道:「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混蛋,敢壞本公子的事情?刁三、刁五,把他的腿打斷!」
「是,二公子!」
他兩個隨從剛剛奔向大聲呼喝之人,便飛來起來,人在半空就嘭的炸開,變成了碎屍。
現場看熱鬧的人尖叫起來,四散而逃,而八風城二公子也嚇呆了,一動不動,突然暴跳如雷,「好啊,你膽子不小,敢在星乙城內殺人,來人,快來人,殺了他!」
唰唰,數道人影落下,正是負責全城治安的巡防營修士,他們全都是元嬰期修士,氣息強大,渾身散發著濃郁的煞氣,明顯殺人無數,遠超其他元嬰修士。
刁二公子得意洋洋的看向那個出手的中年漢子,頤指氣使的道:「拿下此人,廢了他的修為!看看還有沒有同夥!」
如果在星乙城內擅自動手,被負責治安的巡防營發現,第一件事就是廢除修為,然後在詳細的審訊。
誰知落下來的四名巡防營修士齊齊抱拳:「大統領!」
什麼,大統領?刁二公子得意的笑容僵硬在臉上,整個巡防營最高指揮者就是大統領,其下面有八個副統領,負責八個區域的治安,打擊宵小,這個人就是權力潑天的大統領?
風乙墨卻露出瞭然的神色,抓住柳若眉的袖子,後退了幾步,靜靜的看著。大統領可是有權利直接殺人的,換句話說,刁二公子兩個狗腿子隨從算是白死了。
「刁家二公子刁義先縱容手下,欺辱老人,調戲女子,按照城規,廢去修為,打入地牢,聽候發落!」大統領其貌不揚,身材魁梧,聲音洪亮。
「是!」四名巡防營修士中的二人立即抓住了刁二公子的手臂,另外一人,伸出一指,點在刁二公子的丹田上,就聽嗤的一聲,刁二公子元嬰初期的修為頓時流失殆盡,變成了廢人!
「啊!!」刁二公子刁義先疼的慘叫起來,瞪著大統領:「你廢了我的修為?為什麼,為什麼?」
大統領哪裡有時間聽他的抱怨,一揮手:「帶走!」
「是!」巡防營的修士一抱拳,拎著癱軟如泥的刁義先,飛身而去。
「如果再有人在星乙城為非作歹,刁二公子就是榜樣!」大統領冷冷說了一句,聲音傳出老遠,然後冷著臉,幾步,就消失在人群之中了。
柳若眉獃獃的看著發生在眼前的一切,至今還沒有反應過來,刁家二公子便被廢了。
從前,不是沒有城主公子、小姐在星乙城內飛揚跋扈欺負人的事情,卻沒有這樣嚴厲過,那畢竟是城主大人的公子,而且,府主任行空行事一項溫和,從來沒有如此過激的行徑,以教育為主,很少體罰的,是大統領個人的行為?如果是他的意思,他是無法承受一個城主的怒火的。
想不明白,也就不去想,正要轉身離去,風乙墨卻伸手,遞過來五塊桂花糕:「小姐,你的桂花糕!」
柳若眉笑了笑,拿起一塊,放入嘴裡,頓時一股濃香傳入口腔,又甜又酥,不等她讚歎,轟!的一下,桂花糕里竟然蘊含了龐大的靈力,沖入她的丹田,飛快的流轉全身,把她元嬰初期二層修為推到了三層!
這、這是怎麼回事?太不可思議了,區區一塊桂花糕竟然有如此神效,比任何靈果、靈藥都厲害,她試了一下,發現修為不是臨時提升,而是永久提升到元嬰三層,且差一點便能邁入元嬰中期!
柳若眉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又取來一塊,塞入嘴裡,那磅礴的靈力又湧來,直接把她推上了元嬰四層,進入了中期!
風乙墨自然發現了柳若眉的異常,暗暗震驚,自己果然沒有看錯。
從柳若眉與刁義先發生衝突,到刁義先被廢修為,他一直都在冷眼旁觀,即便是刁義先伸手調戲柳若眉,他都沒有出手的意思,不是見死不救,而是在他天眼瞳,看到了不一樣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