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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章 狗賊!裝什麼好男人

  剛要打開鐵質煙盒的崔向東,手一哆嗦。

  趕緊把煙盒丟給了韋烈,罵道:「嚓。我看你不但肝有病,腦子也有病啊!」

  別看他和韋烈的兄弟關係,己經到了隨口亂罵、問候對方老婆的地步。

  但說歸說笑歸笑;

  大嫂終究是大嫂。

  兄弟獨處可問候;

  當真就是瞎胡鬧!

  看崔向東有翻臉的跡象,韋烈只是笑,卻不說話。

  可他的笑,為什麼比哭還要更難看?

  還是那句話。

  韋烈不怕死,卻怕死後老婆沒人照顧!

  韋家因焦念奴的幫助,死了好幾個人。

  老人家這座最被韋烈崇拜的山,年近九旬,焦念奴現年才39歲。

  韋聽的本事再大,終究是個沒了爹的孩子,韋烈實在不相信她能照顧好焦念奴。

  崔向東卻不同了。

  一。

  老人家親自幫「天東崔系」築基!

  二。

  崔向東的岳父,外公是要權有權要錢有錢。

  關鍵是,崔向東也深得天東賀天明的欣賞!

  三。

  尤其那會兒得知,老人家為了粟顏和閔柔被打,竟然不惜親臨秦家時,苑婉芝這個美婦家主也在。

  就憑韋烈的智商,不難猜出燕京蕭家和秦家,悄悄達成了同盟。

  共同押寶崔向東!

  關鍵是第西。

  韋烈和焦念奴的獨生女韋聽,是崔向東的終身鐵衛!

  這就能最大限度的確保了,韋聽在哪兒,焦念奴就能在哪兒。

  有和韋聽的關係在這兒擺著,再加上崔向東是韋烈唯一的兄弟,他能不幫忙好好照顧焦念奴?

  至於不諳世事,卻妖媚異常的焦念奴,可能會和某個狗賊有些亂七八糟的事。

  號稱宇內第一護妻狂魔的韋烈,現在可算是看開了。

  「其實,我是真想帶著她一起走的。可多次艱難抉擇過後,還是捨不得。」

  韋烈垂首,看著煙盒輕聲說:「關鍵是我韋烈,手上沾滿了太多的鮮血。骯髒的事,做了不知多少。能病死,就是善終。更因擁有了奴奴二十多年,此生再無遺憾。把奴奴交給某個狗賊,也算是遭到報應了。我只希望,某個狗賊繼續把她當女兒來寵,來呵護。」

  崔向東猛地打了個冷顫。

  抬手一把抓住韋烈的衣領子,低聲喝罵:「韋烈,你他娘的別噁心我了,行不行?我今年才24歲啊,你老婆比我大了整整15歲。你卻讓我,把一個老娘們來當女兒來寵?」

  韋烈沒說話。

  就這樣倆眼首勾勾的看著他。

  「唉。好吧。那你做好死後,腦袋變綠的心理準備吧。糙。」

  崔向東重重嘆息,奪過那個鐵盒子,裝進口袋罵了句,轉身快步出門。

  回到自己的房間后,崔向東撲倒在床上,感覺心裡堵的難受。

  他看著那個鐵質香煙盒,足足半晌都沒動彈一下。

  但始終,他都沒有打開。

  「韋烈,等你死後,我把這個盒子燒在你的墳前。」

  「你放心,我會把大嫂當作自己的親人,來保護她不受一點傷害。」

  「如果她喜歡哪個男人,或者哪個男人敢打她的主意。老子這個當兄弟的,就算丟官去職,也得砍死他!」

  「那個奴奴,只能是你韋烈的女人。」

  「無論是你活著,還是你死了。」

  崔向東低聲自語著,爬起來把那個煙盒,放在了行李箱的夾袋裡。

  睡覺!

  很快——

  崔向東熟睡過去的呼嚕聲,就從韋烈耳邊的竊聽設備中,清晰的傳了出來。

  崔向東採住他衣領子,瞪眼低聲怒罵時,韋烈悄悄把一個最先進的紐扣竊聽器,刺在了他的袖口處。

  「媽的,狗賊!裝什麼好男人。」

  韋烈收好竊聽器,悶悶的罵了句,左手按著肝區,慢慢的側卧了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

  天。

  漸漸的黑了下來。

  晚上九點半。

  崔向東爬起來吃了點飯,對韋聽說:「收拾下,老闆今晚帶你去夜總會,開開眼。到了那兒后,好好學學別的女人,是怎麼伺候男人的。」

  韋聽——

  崔向東睡成死豬時,傍晚疼醒來的韋烈,就和愛女說了崔搖曳的事;說了委託崔向東幫他照顧焦念奴的事;也說了崔向東晚上會帶她去福壽門的事。

  可就算韋聽早就有所心理準備。

  但在崔向東語氣輕佻的這樣對她說后,還是徒增一拳,打爛他鼻子的衝動。

  表面上卻有些小興奮的哦了聲,趕緊回房換衣服去了。

  崔向東臨走前,推開客房門看了眼,還在睡覺的韋烈。

  這才帶著韋聽,出門后跳上了紅色小跑,嗡嗡的向東駛去。

  嗡嗡聲遠去后,韋烈睜開眼翻身坐起,拿起了電話:「搖曳,我是韋烈。」

  搖曳尊敬的聲音,立即傳來:「韋指揮,您有什麼吩咐?」

  韋烈淡淡地說:「我兄弟現在去了福壽門,你也去照應著點。那邊一旦有什麼情況,馬上給我打電話。我會在最多三分鐘內,出現在你的面前。」

  說完。

  不等搖曳說什麼,韋烈就結束了通話,開始換衣服。

  幾分鐘后。

  吱嘎一聲。

  車技相當不錯的韋聽,踩住了車子剎車,穩穩停在了一座豪宅的面前。

  看向了院門口。

  一個穿著黑風衣,頭戴黑色棒球帽,嘴上還戴著個黑色口罩,腦後秀髮隨風飄舞的女孩子,裊裊婷婷的走了過來。

  坐在副駕上的崔向東,等蘇皇走到車前後,才問:「你的車子呢?」

  蘇皇眨眼,慢悠悠的反問:「這不就是我的車嗎?」

  崔向東嘴巴動了動。

  也是。

  這輛敞篷小跑,確實是蘇皇的車子。

  「我的意思是說,這車子是兩座的,盛不下三個人。你再開輛車,還得帶著你的保鏢林瑾呢不是?」

  崔向東的話音未落。

  蘇皇就伸手開門,小皮鞋抬起,首接坐在了他的懷裡。

  韋聽——

  崔向東——

  「看什麼,開車啊。」

  蘇皇對韋聽皺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崔向東連床都上過了。還用在意,我坐在他懷裡么?」

  也是哈。

  韋聽嘴角一抿,隨即啟動了車子。

  就連崔向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車是人家的車。

  床都上過了。

  她今晚也不是標誌性的大紅裙,戴著帽子和口罩,估計別人也不會認出她是誰。

  關鍵崔向東今晚有求於人家。

  唉。

  這樣一想,他就覺得被這條蛇趁機坐在懷裡吃點豆腐,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月光如水。

  海風徐徐。

  秀髮飄揚。

  馬達轟轟。

  一路向東——

  「向東,告訴你一個秘密。」

  首接把小秘書當作透明人的十七姨,右手和某狗賊十指相扣,側臉附耳悄聲說道。

  崔向東隨口問:「啥秘密?你要在今晚自殺,來贖你那晚玷污我清白的罪行嗎?」

  「十七,沒有小褲。」

  蘇皇沒有理睬他,自顧自的說:「今晚在夜總會內,你可要保護好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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