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罰天君發覺的時候,飛天和凌九已經將他的事情,狀告到了天帝面前,他想要送出的禮物,還沒有來得及去取,就被靡雲知道了所為,而靡雲對他,當真笑了。
只是,與他以為的笑,與他想要的笑,是完全不同的。
……*……
那些都是后話了。
現在,飛天和凌九按守天雷海的天兵所說,在第一個路口右拐,當真看到了一個登記的地方。
腳下,是雲海鋪就的路,看起來綿軟而舒適,踩下去的感覺,也是綿軟舒適的。
身邊也隨處可見飄浮的雲朵。
飛天抓過一片雲朵扯了扯,卻發現撕不開。
沖凌九眨了眨眼,一臉疑惑,「看起來,好像棉花糖,怎麼撕不開?是不是要用咬的?」
還不待凌九回答,飛天一口就朝手中的雲朵咬了過去。
「吱呀!」一聲尖叫破空而響。
飛天咬著白白的雲朵,僵著臉看向面前炸毛的小可愛。
看起來,像只松鼠,又分明不是松鼠。
寬鬆蓬大的白尾巴將整個身子包裹起來,藏在雲朵中,才讓人沒有發現它,從頭頂到尾巴根部有一道條形的紅色。
姑且還是叫它小松鼠吧,
「誰在咬本大人的尾巴?!」
飛天還是呆的,被凌九往旁邊一撈,下意識地想要開口說話,才鬆開了牙齒,還了小松鼠自由。
「凌九,它……它是活的!」
她竟然咬的不是雲朵,而是一隻動物?!
之前過天雷海的時候,沒啥感覺,現在,她卻覺得被滾滾天雷給劈了個外焦里嫩。
小松鼠已經回過神來,瞪著飛天,一隻小爪子伸得筆直,「是你!是你咬了本大人的尾巴?!」
凌九唇角勾了勾,寵溺地看著飛天,給她順毛,壓驚,「對,是活的。」
以前,飛天還覺得凌九這樣的舉動沒什麼,還很享受。
自從自己生了三個小傢伙之後,卻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我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娘親了,你這樣給我順毛,會讓人笑話的。」
凌九不以為然,「為夫給娘子壓驚,誰敢笑話?誰笑話就是誰嫉妒!」
原本還想借這事笑話一下這個對他動嘴的女人的小松鼠,聽到凌九這話,臉上白色的毛憋成了粉色。
對上凌九掃過來的似笑非笑的神色,小松鼠的臉,徹底僵了。
它還不能笑話,笑話了就是嫉妒!
「我才不會嫉妒呢!我可是……」
「你可是什麼?」凌九微微眯眼問道。
小松鼠眨了眨眼,「想套本大人的話?兵不厭詐的道理,本大人還是懂的。不上當。」
飛天也笑了起來,將之前的尷尬丟到了腦後,「好可愛的一隻小松鼠,我之前不知道你在雲裡面,你原諒我好不好?」
「什麼小松鼠?本大人是神獸!神獸知道不知道?」
飛天看著這麼可愛的小松鼠自稱自己是神獸,笑容更燦爛了。
她從善如流:「好的,神獸大人,你能原諒我嗎?」
小松鼠愣了愣,變成粉色的白毛,似乎又紅了些,「看你這麼可愛,本大人,就暫且不和你計較了。如果還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