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就先去休息了。」飛天對哈爾巴拉的感情史並不感興趣。
鬧了半夜,腹部隱隱有些不適。
哈爾巴拉凝視著她,「你們住在一個帳篷?」
凌九聽出哈爾巴拉話里的意思,淡淡的眸子掃過去,「我們夫妻,當然要住一個帳篷。」
哈爾巴拉怔了一下,而後瞭然,「你們的帳篷,今晚不能住了,你們就住我的帳篷。」
飛天和凌九都覺得錯愕。
飛天本想拒絕,凌九卻搶先道:「如此,多謝!」
飛天更加錯愕了。
凌九是不喜歡住別人的房間的。
對上飛天不解的目光,凌九攬著她,在她耳邊低聲道:「乖,你需要休息。小寶寶會抗議的。」
飛天一雙貓眼石般的眼睛閃著亮光。
小寶寶已經抗議了,凌九的話,讓她覺得心裡暖暖的。
拒絕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凌九看到她的神色,心情變好了一些,「我慶幸沒有把你一個人留在帳篷里。」
要不然,就算飛天再警醒,也多少會吸入一些迷藥。
飛天嘟嘴,「那你以後到哪裡都要帶著我,不許把我一個人丟下。」
「嗯!」凌九鄭重地承諾。
哈爾巴拉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
第二天,哈爾巴拉便命人為他們紮起了一個新的帳篷。
其實,並沒有一定要扎新帳篷的必要。
那些毒,被巫醫清理掉,沒有殘留就可以住人了。
但是哈爾巴拉執意如此,飛天和凌九,也就只好客隨主便了。
兩人都猜到了一些原因,也都不在意。
倒是對關於飛天的流言的來源,比較在意。
聯想那天烏恩看他們的古怪眼神,可以確定是從尤菁菁那裡傳出的流言。
但是,他們沒有證據。
飛天和凌九再一次來到了馬圈。
因為都是要給傲天來處置的人,諾乾和雍樓尹被關在了一起。
飛天和凌九到的時候,雍樓尹與馬群都被帶出去了。
只剩下諾干一個人被綁在那裡。
「那些話,你都是從誰那裡聽來的?」飛天單刀直入。
諾干掀起眼皮,看了飛天一眼,不理飛天。
飛天又道:「你為什麼討厭凌國的女人?」
諾干還是不理。
飛天再一次問道:「能說出那些話又讓你相信的,一定是來自凌國的人。既然她本來就是凌國的人,你又要為什麼信她不信我?」
經過了一晚上的思量,飛天已經能讓自己以一種平和的心態來面對這件事情了。
聽到這話,諾乾的神色,動了動,但還是沒有要說什麼的意思。
飛天還想再說什麼。
聽到馬聲,見馬和雍樓尹都往馬圈裡來了。
只得和凌九出了馬圈。
雍樓尹鬱卒地看了他們一眼,見周圍還有人,連上前和他們說一句話的勇氣都沒有。
等他們走了之後,雍樓尹才走到諾干這個難兄難弟面前,「他們是來找你的?」
諾干看了雍樓尹一眼,許是覺得同命相憐吧,對著雍樓尹點了點頭。
雍樓尹坐到他身邊,「他們找你做什麼?救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