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總是想著不顧她意見地把她趕開,而是親自帶著她離開,或者,讓她做完自己想做的事。
而這一次,碧兒,真的冤枉楚飛雲了。
楚飛雲這一次,正是想來親自把飛天帶走的。
然而,他以為飛天故意避開他,不見他,才說了這樣的話。
當他聽到碧兒的話的時候,身形微不可見地一頓,便邁開修長的腿,離開了。
心中自嘲:連她身邊的碧兒,都開始討厭他了,她如今,到底是有多討厭他。
凌九的目光,從楚飛天的背影上掃過,再一次落到了凌昊身上。
只要楚飛雲不是真的帶著楚家明著與新帝作對,看在飛天曾在楚家生活了十四年半,被他「照顧」了十四年半的份上,凌九,不過過問楚家的事情。
這一次,他回過味來了,原來,凌昊之前問的「她」是飛天啊。
不過,凌九並沒有要回答凌昊的問題的意思,飛天是自己的未婚妻,她在哪,與他何干?
「讓開。」
冷冷的兩個字,讓剛剛才散去了的懼意猛然間聚了起來。凌昊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像一個受驚的孩子。
「父皇在休息。」
「與你何干?」
凌昊心口一窒。
這麼多年來,他聽凌九說得最多的兩句話,就是:與你何干?與我何干?
可自從凌九與飛天黏到一起,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凌九說這樣的話了。
幾乎,都把凌九這種掛在口頭上的話給忘了,卻不想,在這個時候,重新聽到。
卻沒有久違的感覺,只有……
氣悶!!!
「他是父皇!」
凌九冷笑,演得好一出孝子,「你的!與我何干?」
那是凌昊的父皇,卻不是凌九的。
凌昊卻不知道凌九話里的意思,覺得心口更悶了,那話又來了……
凌昊再一次道:「他不想見你。」
凌九神色清涼,落在凌昊身上的目光,有淡淡的嘲諷,「與你何干?」
凌玉山見不見他,那是凌玉山的事情,與凌昊有什麼關係?
他要見凌玉山,是他的事情,又與凌昊有什麼關係?
嫌棄地別開目光,再不願意與他多話。
凌昊卻已然惱羞成怒。
剛才,又讓凌玉山醒來過一次,可他還是什麼也沒問出來,玉璽沒有找到,最後一步,一直沒有辦法完成。
名不正,言不順,他無法強行繼位。
眸光一沉,「請貓王爺出去!」
他著重咬了咬這個「貓」字,咬出嘲諷之意。
而凌九,卻根本就不在意。
當一個人,不再被自己看在眼中的時候,他的嘲諷,便再沒有了任何意義,殺傷力也為零。
更何況……
貓王的含義,只要他和他家的喵喵能懂就好了,沒有必要,讓不想乾的人,也知道。
凌昊打出去的一拳,如打在一團軟綿綿的棉花上,一點著力點都沒有。
他覺得更加氣悶了。
不過……
看到一群群黑衣暗衛攻向凌九四人,他眼底露出得意之色。
這可不是文家那些人,也不是那些沒有的禁衛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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