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三人心頭一跳,都沒有想到妄琴子和他們之間還有這一茬。
還好他們已經早就站在飛天這一邊了,不然……
尤其是離影和寒江,想想都覺得后怕。
不怪他們膽小,其實,他們是殺手,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實在是夜魔在殺人這方面……殘忍、喪病……
如同一個嗜血瘋魔一般……殺人好似捏糕點。
湯洋還想說什麼,炎一一個機靈,直接打暈了他,看白墨沒有要開口的意思,炎一轉了轉拳頭,白墨不用他動手,便自己暈了。
炎一揚了揚唇,白墨還是省事多了。
飛天摸了摸夜魔的頭,「別急,我們先看看,她到底要做什麼。若她真的要拿我的名頭去做不好的事情,再殺她不遲。」
有了飛天的摸頭殺,夜魔下意識地,又點頭同意了。
等他反應過來答應了什麼的時候,夜魔鬱悶得都快哭了。
那是真的會對飛天的安全帶來危險的人啊,他怎麼就答應暫時不殺她了呢?!
飛天的耳朵動了動,推開窗,驚呼出聲,「呀!下雪了!」
凌九看到飛天的神情,便猜到了她的想法,攬著她,直接從窗口翻身到了屋頂。
飛天眉眼彎彎,把之前聽到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都丟到了腦後。
攤開手,讓絨毛一般的雪花飛到自己手上,涼涼的。
飛天有意用靈力將自己手上的溫度降下來,讓雪花落到她的手上,不至於馬上就化開。
「凌九凌九,是你的衣服白還是雪花白?」
凌九看到她笑得如陽光一般燦爛,也揚起了唇,卻在聽到她的問題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後把球又踢了回去,「喵喵覺得呢?」
飛天歪著頭,想了想,「都說白衣勝雪,那應該是衣服的白色,比雪花的白色更白啊!」
飛天眨巴眨巴著眼睛,滿臉都在問:我說得對不對對不對?
凌九笑著點頭,「喵喵說得有道理。」
飛天眉眼彎彎,倚在凌九懷裡,撥弄著凌九衣袖上沾上的雪花片,片刻后,語氣,沒有之前的輕快,微沉,「凌九,我想師兄了……」
凌九眉心動了動,托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啜了一口,「這種時候,想別的男人,該罰!」
飛天捶他,「我師兄不是別的男人!」
凌九聞言,先是一怔,然後意味深長地道了一句,「想別的女人也不行。」
這種賞雪的美好時刻,又是新舊年交際的時候,他不想飛天心中還總是想著別人的事。
飛天停下來,兩隻已經被凍得有些發紅的小手,抓著凌九的衣襟,神情認真。
「我也想小染染和碧兒。小染染很奇怪,明明很喜歡風無畫,卻總是強迫自己躲著他。不過,我尊重他們的決定。」
凌九將她的手握在掌中,驅散她手上的寒氣。
「喵喵做得對。」
他可不希望,飛天把精力都花到別人的事情上去了。
他這個人,就這麼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卻沒得到他想要的關注。
飛天疑惑地看著他,「怎麼有點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