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畫等人覺得白墨孺子可教也!
這個時候,弄清楚夜魔的身份,也好及時換隊。
都是曾經同生共死的隊友,他們並不想要湯洋和白墨的性命的。
至於湯洋……
他實在要自己找死,他們也只是……愛莫能助了。
依木剛準備開口說夜魔的身份,便聽到夜魔無比驕傲、自豪、榮耀……地自我介紹了起來,「我是小飛飛的僕人!」
那下巴,都驕傲得快揚到天上去了。
風無畫等人驚掉了下巴。
他們一直以為夜魔對飛天是……
卻沒有想到……
凌九的眸光動了動,有些事情,隱隱有些猜測,猜對了,心中道上一聲,「果然如此。」
飛天不是第一次聽到他這般與有榮焉地自我介紹,上一次,還是在獸亂……
不行,一定要找時間和他說清楚。
她從來沒有把他當成僕人。
堂堂夜魔宮的宮主,草原上百姓心中的蒼狼神,成為她的僕人……
飛天覺得,就算長生天不來找她的麻煩,草原上的人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足夠把她給淹了。
她不會游泳,怕水!!!
白墨的眉頭皺了皺,覺得哪裡不對,卻又說不上來,「既然不是夜魔宮的人,還請閣下,不要管夜魔宮的事。」
夜魔覺得這個人的腦袋一定是被門夾過了,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白墨,「我都說了,我是小飛飛的僕人了,她是夜魔宮的人,我自然也是。」
順便,拿手指了指凌九,「這裡面,就這一個人不是夜魔宮的人。」
在夜魔眼裡,整個夜魔宮的人,都是飛天的人,離影和寒江,雖然不再是夜魔宮的殺手了,卻也還是夜魔宮的人,也是飛天的僕人。
白墨眉頭皺得緊了緊,不再說話。
湯洋聽了夜魔的回答,覺得他在夜魔宮裡,算不上什麼重要的人物,便打算不予理會,對風無畫道:「風無畫,妄琴子對你如何,你心中清楚。為什麼你要維護這個女人?」
在他看來,風無畫才是這裡面真正做主的人。
白墨看了湯洋一眼,不語。
他都看出來了,風無畫在他們面前,根本就沒有辦法做主,湯洋怎麼……
風無畫在心中呵呵呵,他都刻意不在夜魔面前提這些事情,為了就是保住兩人的性命,還有妄琴子的,但是,湯洋要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他了。
「妄琴子若是死了,這件事也就了了,她若是沒死,也活不久了。」
風無畫冷聲開口,說的話,卻讓湯洋和白墨瞳孔縮了縮。
說完,也沒有再要說下去的意思。
依木接話道:「湯洋,你有多久沒有了解過夜魔宮裡的信息了?」
見湯洋和白墨面上露出不解的神色,他繼續道:「離影和寒江,因為曾參與刺殺夜無影,都已經被免除了殺手身份,早就只是夜無影的僕人了。哦,你們還不知道吧,夜無影就是飛天,也是我們夜魔宮的聖女。」
湯洋和白墨的目光看著自己面前的三寸之地,一動不動,似石化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