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帝突然覺得,這一家人,他被排斥在外了。
容錦笑了笑。
難怪母後下床了,怕是母后這裡也得了消息。
容后笑則不語,良好的精神狀態,表明容錦猜對了。
容妙安嘻嘻地笑著,「母后,她福大命大,又深藏不露,一定不會有事的。有消息了,這下,你可以安心了。」
容后看向容妙安的目光里,除了愛憐之外,還有一絲複雜。
「要看到她安好,我才能安心。」
容錦給容后號脈之後,才接話道:「母後放心,他已經去找了。想來,很快就有消息了。」
「戟之,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如果她沒有跟我們來這裡,她就不會出事了。」
「等等……!」容亦清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對話,「你們在說誰?說什麼?為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明白?」
容亦清出了一會神,便發現,自己已經差點成為局外人了。
門外的容帝聽到這個,心頭的鬱氣稍稍緩解:原來,不是他一個人不知道,還好還好。
容妙安瞪他,「二皇兄這麼健忘?是誰給你撿的手?是誰給你葯讓你免於殘廢?先前還說要找人家答謝,這麼快就把人給忘了?!」
容妙安機關炮一樣的質問,把容亦清問得個懵。
「你在說什麼?那位姑娘,我找了她很久,容都里都沒有這麼個人。」
提到這件事,容亦清滿心鬱悶。
「還有你,那個時候,對她說話那麼沖,說得好像她要來和你搶母親和大哥一樣,現在怎麼反而護起她來了?」
容亦清不服氣地回瞪容妙安。
若不是那個時候,容妙安拿話把那女子氣走,他也不至於失了她的蹤跡。
他對她,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覺得,比和容妙安之間,要更加親近。
容妙安心虛地咬了咬唇。
又聽到容亦清繼續道:「你得跟容柳音好好學學,人家一個郡主,都比你更像一個公主。」
聽到這話,容后和容錦驟然變了臉色。
容妙安亦是氣得直接站了起來。
「你還是我二皇兄嗎?!拿我和那個被毀了容的醜八怪比!」
「怎麼回事?容柳音怎麼會毀容?」容亦清這一個多月都在忙著容國各城鎮的復建,空餘的一點小心思,則用來找那個女子了,根本就沒有聽說容柳音的事情。
此時乍然聽到,頗感驚訝。
容妙安對容亦清揚了揚下巴,「容柳音看上老虎背上的那個男子了,便派了二三十個人去除掉那個女子,所以那個女子才會失蹤,下落不明。這樣,你還讓我學她?」
容亦清猛地站起身來,「安安,你說的,都是真的?所以,你們剛才說的天兒,就是退了獸群,救了容都,容國,還給我們送葯的女子?」
他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自己剛才,都說了什麼?!
「真的是容柳音派人做的?!」
和飛天一起坐在虎背上的男子,容亦清故意選擇無視,其實,當時便覺得驚艷……
容錦對容妙安道:「這些話,在我們面前說說也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