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葯人爺爺縫起來,但我不會……你們,能幫我嗎?」
聽到飛天的話,白衣女子下意識地就磕巴了起來,「你……你……你讓我們……幫你……幫你做針線活?!」
一雙狐狸眼瞪大。
飛天腦中光芒一閃,怎麼覺得,這雙眼睛,有點熟悉呢?
再看向紅衣女子,咦?
紅衣女子,也是狐狸眼啊!
而且,看起來,更魅惑,更動人呀!
有什麼,差點就要從腦中鑽出來,紅衣女子卻已經走上前來。
「我需要你的經絡。」
她這話,是對阿彩說的。
阿彩呆了片刻,自斷了身上僅有的兩個葉片給紅衣女子。
「阿彩!你的手!」
在飛天看來,那葉片,就和阿彩的兩隻手一般。
她想救活葯人,卻不想阿彩因為她而失掉雙手啊。
阿彩歡快地跑到她面前,扭了扭枝幹,在原先斷掉的部位,又長出了兩片葉片,嫩綠嫩綠的顏色,不比之前的那般深綠的有厚重安全之感,散發著鮮活的生命氣息。
飛天見狀,才鬆了一口氣。
「它差不多到了要換葉子的時候了。」紅衣眉眼含笑地看了飛天一眼。
飛天心頭噗通響了一下。
這眼神,怎麼那麼熟悉?
那一眼,只含了一點笑意,便好似周圍都生動起來,多了魅惑眾生的神奇力量。
只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
「小丫頭!回神了!」
飛天好不空易覺得自己發現了一點什麼,卻聽到白衣女子的聲音。
聚起來的一點點什麼很快就散開了。
不過,莫名地覺得親切沒有惱意。
再看紅衣女子靈指飛舞,飛天是一點脾氣也沒有了,軟綿綿地趴在一邊,看著那兩片葉子,變成了綠色的絲線,在葯人的身上穿來穿去,飛天看得眼都迷了,就差抱著紅衣女子的大腿拜師了。
恍惚中,似乎那手指間飛動的,是什麼招式……
飛天看著看著,竟睡了過去。
待她再醒來的時候,飛天看到了一個彷彿沒有被砍開過的葯人,紅衣女子和白衣女子都不見了身影。
飛天對著空中大聲地向她們道謝。
不過,這一次,並沒有並點回應。
飛天扁扁嘴。
這兩個姐姐,看起來親切,卻當真是不想理她啊。
葯人如同睡著了一般,飛天將兩滴彩汁青露滴天葯人身上。
青光閃了閃。
縫合的傷口,悉數消失。
可是,葯人還是未醒。
飛天等啊等,等啊等。
不知等了多久。
初了初初的那道青光外,再沒有別的動靜。
葯人沒有心跳聲,沒有呼吸聲。
所以,根本就不能依靠這些來看他有沒有恢復。
飛天將耳朵貼到他心中口,手也放在他寬大的胸膛上,靜靜地感受著。
咦?
似乎,有那麼一點生命的氣息。
若有若無。
細微得,幾乎不存在一般。
再仔細探去,又感覺到不了。
飛天眸中的光芒,亮了又黯了黯。
離開了識海。
紅衣女子和白衣女子現身出來。
「姐姐,她那樣叫我們,是不是想起了什麼?記憶沒有封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