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好沒道理,我先問你的問題,你不答,我又為什麼要回答你?」
說話間,飛天已經把自己所處的位置打量了一遍。
一個鐵籠子,自己,就像一隻待售的小貓一樣,被關在籠子里。
而洛篋,則似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注視著她。
四周,是光壁,無窗,只有一個出口。
「你在我手上,我想要做什麼都可以。」
洛篋傲慢的語氣,讓飛天沉默下來。
等著飛天害怕焦躁的洛篋,見飛天眼中沒有半絲懼色,反而平靜無波,不由得詫異。
「你不害怕?」
「你竟然不害怕?」
「你不是一點武功也不會,只會對著飛雲哥哥撒嬌賣萌的嗎?」
飛天:「……」知道我不會一點武功,還在假冒我的時候接受挑戰?
這聲「飛雲哥哥」聽得她心裡很不舒服。
感覺,似乎眼前這個人才是楚飛雲真的妹妹,而自己是冒牌的……
面對她提出的一個又一個的問題,飛天都選擇了沉默。
「你不是很膽小的嗎?」
「你不是遇到事情都會尖叫的嗎?」
洛篋一度覺得,自己抓錯了人。
飛天這會覺得,還好及時開了識海,把東西都塞進了識海,不然,光憑腰牌和飛天爪,就會被她給識破了。
還好,師兄在身邊的時候,總是用雲煙訣把自己的容貌蓋住。以至於,洛篋根本不知道,她就是天下第一樓贏了她東西的那個人。
膽小?
膽小的楚妙兮會悄悄地給自己藏那些備用的武器工具?
會把碧兒嚇得怕自己?
不過……
她沒興趣和洛篋爭辯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靜靜地凝視著她,聽著她說出的每一句話,最後,輕輕的閉上眼,如同聽累了一般,呼吸慢慢變得輕淺綿長。
洛篋怒!
她一直在說,這個女人竟然無視她!
眼底殺機暴露出來。
殺了她!
心中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殺了她,就可以永遠成為楚妙兮,沒有人會發現她的把柄,一切都能如願。
一把匕首,已經抵到了飛天胸口,只要她一用力,就可以刺破她的胸口。
飛天在心中暗罵,這個女人,怎麼每次,都喜歡往胸口扎?上次,還扎出血了呢!
手中已經握著一瓶從識海中取出的毒藥。
不知道是什麼毒藥,實在不行,就往她眼睛上撒吧。
可即便這樣,她被困在籠子里,打起來實在不方便。
這籠子的材質……是玄鐵做的,風刀霜劍四衛也不見得能損壞。
就在飛天豁然睜眼的時候……
皇宮裡醒來的凌玉山,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面前的洛卿。眼下還有淤青,毒未全解。
這個人在說什麼?
他一定是聽錯了!
不過是解個毒,就要求將浮屠山脈以北的地方賜給他作為封地?要劃地為王?!
「不是只解一個人的毒,而是皇宮裡,所有人的毒。陛下,這毒,除了我之外,無人能解。」
就算凌玉山此時看不清楚洛卿的臉,也可以確定這個人此時笑得像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