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懂他
第27章心間微疼
止不住笑的袁湛被閻璟西趕出廚房。
袁湛被關在廚房外面, 但還是止不住笑, 不過, 辦法還不錯,沒一會兒他就不笑了。
閻璟西悶頭在廚房裡認真做飯, 被袁湛無情的嘲笑一番后看著白月光的簡訊都不是那麼有的自然,腦子裡回蕩的都是袁湛的笑聲,想著想著, 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好笑,笑的過程中還差點切到自己手指。
袁湛早餐沒吃,肚子餓得咕咕響,在廚房外面探頭,閻璟西端著菜出來,他就自動自覺準備碗筷, 盛好米飯, 就等閻璟西將最後一道菜送上餐桌。
用餐的過程中袁湛吃到七分飽時才問閻璟西:「明天中午酈婭姐到公司,你有沒有別的安排?」
若是平時在家裡怎麼折騰閻璟西袁湛都覺得沒有問題, 但涉及到工作, 他還是會有分寸, 盡量拿捏好時間。
「明天中午有個飯局, 不能陪你們吃。」閻璟西順口就告訴袁湛, 並沒有行程被窺視感。
那敢情好, 袁湛心想, 他有更多的機會操作彭酈婭和白月光交匯一事。
他相信, 作為書中的男主和女配,天生就會氣場不合。
「那好吧。」頓了下,袁湛覺得自己太過冷淡又補充一句,「彭酈婭其實是到公司找你。」
閻璟西:「她對我有想法,我能避開就避開,免得最後鬧得大家臉面不好。」
袁湛聳肩:「也成。」
閻璟西忽然提高一點點音量:「你好像對她的事挺上心。」
袁湛微微一笑:「要不你明天帶她在公司轉轉,反正她也不是沖我來,我也是看在你的份兒上帶她逛逛而已。」
閻璟西:「……還是你帶吧,我就免了。」
袁湛今天才知道閻璟西其實還挺怕麻煩。
確定閻璟西明天不會莫名其妙出現破壞他的計劃,袁湛也就放心了,其他的不重要。
午飯過後,看著外面猛烈刺眼的陽光,植物都被曬得萎靡不振,更別提出去會不會把人晒傷了。
袁湛決定玩一局遊戲之後回房間睡午覺。
他現在的生活其實還挺自在,除了攻略閻璟西的任務之外。
閻璟西下午並沒有外出的計劃,實在是外面溫度太高,戶外活動都不合適。
在家裡吹著冷氣處理公務,閑下來還能煮個下午茶,也挺好。
在袁湛上樓睡午覺后,閻璟西言辭委婉地回復白月光,他今天下午要處理公務,不能陪他出去看電影。
白月光的回應非常乖巧:「好吧,那你好好工作哦。」
不知是不是受了中午袁湛學白月光語氣的影響,閻璟西居然將白月光改成袁湛的語調,然後把自己雷出一身冷汗,搓搓手臂,給自己倒了熱茶,驚著了。
被閻璟西拒絕後白月光有點氣。不過,對方要工作他也不好打擾,總不能到他家陪他工作吧,要是閻璟西住的是另一套公寓,他還能去瞧瞧,可是他現在跟袁湛淇一起,他根本沒有機會進門,應該是他不敢進門,在袁湛淇面前他總感覺自己抬不起頭,被他的氣場壓製得死死。
袁總氣場太強,他並不想跟他對上,白月光再無所畏懼,他也有軟肋,「小三」就是他不想碰觸也不想被蓋章的一個詞兒。
袁湛跟白月光說過的話他都記在心裡,因為他在意。
他現在只敢在微信上跟閻璟西聊聊天,就是同一個公司,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直接跑去找對方,到底是被打過強心劑的。
憋著一股氣,白月光答應了關舒靖的逛街邀請,對方借口買生日禮物送關舒羽,約他出去。
頂著大太陽走在街上,不到半小時幾乎不鍛煉的白月光熱到中暑,跟關舒靖的晚飯自然就沒吃成,從醫院回家後點的是外賣,關舒靖不像閻璟西那樣十款全能,他連煎個蛋都能糊,就別說讓他煮個粥什麼的,白月光是越發相信有閻璟西在,要不是關舒靖替他忙前忙后,早就打電話或者發微信向閻璟西哭訴自己生病一事。
但是,跟關舒靖出去一事不能讓閻璟西知道。
白月光這頭正苦哈哈喝著點好的外賣白粥,袁湛卻吃到閻璟西精烹制的玉米粥,再配上簡單好吃的土豆餅,閻總的手藝是真的不錯,具體怎麼製作袁湛並不知道,他只知道看著就能流口水,很香。
這樣能賺錢又專一的大廚給白月光,真是糟蹋。
原主也是沒福氣,估摸也沒吃過閻璟西精心烹飪的美食,真的是色香味俱全。
作為一個穿越者,能嘗到主角攻略對象的廚藝也沒白來一趟。
夜晚的溫度比白日有所下降,袁湛總算可以到外面透透氣。
坐在在小院里放置的太陽椅上沒繼續打遊戲。
閻璟西端著現榨果汁出來時就聽見袁湛爆粗:「卧槽,收人頭啊,跑什麼,一群怕死的!」
玩遊戲也是一种放松模式?
閻璟西:「成天沉迷遊戲,有什麼好玩的。」
袁湛頭也不抬,回應他:「遊戲當然好玩了,總比天天跟人勾心斗勾的好。」想到什麼,袁湛若有深意望向閻璟西:「閻總,要不要下載個遊戲試試。」
閻璟西將果汁擱在桌面上,說:「也成。」
若想作為一名合格的領導者,勇於嘗試新事物,才能做出正確的決策。
家裡WIFI信號強,十秒下載完袁湛推薦的手機遊戲,帳號註冊填寫資料花了點時間,閻璟西不太在外面公開自己的信息,用的是陳助理的。
在家裡正享受二人世界的陳助理被老闆問身份證號註冊遊戲,一臉見鬼似的表情。
清清嗓子用語音回應自家老總:「閻總,您要註冊哪個遊戲?」
閻璟西報了遊戲的名字:「能用嗎?不能我再問其他人。」
陳助理:「可以,我把身份證號發您,待會收到驗證碼我發到微信上。」
閻總淡淡地回復:「嗯。」
掛完老總的電話,陳助理拍拍胸口,對自家男人說起老總用他身份證和手機註冊遊戲一事。
陳助理老攻:「沒想到你們老總也玩遊戲,挺另類,以前對他啥好感,總是端著,放不開,今天總算覺得他在食人間煙火。」
陳助理:「你理解得真到位,我也是這麼想的。」
陳助理只是偶爾跟自家老攻提兩句閻璟西,其他時候嘴都非常嚴密,玩遊戲這件事是真的把他驚到了,閻總到底在跟誰一塊兒玩,那個叫白月光的?總不會是袁總吧。
閻總可不要沉迷遊戲不可自拔,那太不務正業了。
陳助理當然管不到閻璟西的喜好上,他只要照他的要求和吩咐做事就行。
一步步指導閻璟西玩競技遊戲,閻璟西不愧是小說中的全能選手,沒多久就玩上手,玩兩把就找到感覺,在袁湛細細的解說指導下技術愈發精湛,一小時下來,已經可以跟袁湛玩得不相上下,兩人共同將對手虐得屁滾尿流。
然而,袁湛卻頗有壓力的抹抹額頭的汗水,隨手拿起果汁就往喉嚨里灌,喝水的動作豪邁自然,看得閻璟西看得一愣一愣,無論是誰,在他面前吃喝都是斯文的,袁湛淇忽然就成了豪放派。
袁湛被看得不自然,把自己真實一面表現出來了,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閻璟西又盯著他的杯子看了一下,決定實話實說:「你喝的是我的果汁。」
袁湛:「喝你的果汁怎麼,你有病嗎?」
閻璟西:「當然沒有。」
袁湛:「還是你要我給你倒回一杯。」
閻璟西:「不用。」
袁湛:「那你計較什麼。」
閻璟西:「沒有。」
如此霸氣的宣言把閻璟西問得一愣愣的。
再回神,袁湛已經扔下杯子轉身往屋裡走,手機玩到沒電,是時候充電了。
閻璟西只好邊收拾兩個杯子帶回屋裡,他剛才出來想跟袁湛淇交待什麼來著?
他是想問袁湛淇,關於離婚協議的內容還有沒有其他要求,能滿足的他盡量滿足。
閻璟西心想剛才陪袁湛淇玩了一個小時遊戲,他的心情應當是不錯的。
從口袋裡取出第四版離婚協議書往屋內走。
這時,袁湛剛從洗手間出來,手剛擦乾,閻璟西就遞給他一張紙。
袁湛看到紙張的抬頭的五個字,一改剛才的好心情,道:「閻璟西,我給的期限是一個月,沒想到,你居然這麼迫不及待想跟我離婚。」
閻璟西體會到袁湛的變臉速度:「我只是想心平氣和跟你談離婚協議書而已,你沒必要生氣。」
袁湛嗤笑,滿臉冷漠:「不,我沒有生氣,只是感到心寒而已。」
捏著手中的離婚協議書,袁湛轉身上樓。
袁湛走到樓梯中間,忽然轉身,還是沒忍住將手中的紙張撕成碎片。
他冷靜中的聲音微微顫抖:「過完結婚紀念日我會給你答覆。」
一個小時的和諧時間,像是一場笑話。
閻璟西看著如雪花般散落一地的白紙,心間彷彿扎了根刺,微疼。
第28章不是很懂他
樓下的閻璟西漸漸泛起濃濃的愧疚之心,自以為袁湛獨自回卧室里舔舐傷口。
實則,袁湛提醒閻璟西不要忘記結婚紀念日之後,躺在床上翹起腿玩起手機槍戰遊戲,嗨得不行,果然遊戲才是他的最愛,攻略男主什麼的真不想當作是主業。
閻璟西在外頭糾結好一會兒后也就忙自己的事情去,有些事情他無法挽回,他也冷靜下來思考,剛才確實是他欠考慮,袁湛淇的病比他想象中要更嚴重,「離婚」二字在未到時間之前,能不碰觸就盡量不碰。
在日漸相處中閻璟西也開始找到袁湛淇的點,也是他在兩人的一次次交鋒中摸索出來的規律,不過,有時候他也會被袁湛淇的溫柔和氣所欺騙,以為他好說話的時候卻突然引爆炸.彈,以為他會生氣的時候,他卻反其道而行,他完全不在氣頭上,反而不在乎。
在此之前,閻璟西以為自己十分了解袁湛淇。
但今天,他發現,自己似乎從來沒有認識過他,也從未走進過他的生活,他連對方的一絲絲喜好都不清楚。
或許想得深入,閻璟西在想方設法彌補自己的過錯,至少他想讓自己心裡好過一些。
下周六,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他親自給袁湛淇挑選禮物。
可是,他又開始陷入一個怪圈,他不知道袁湛淇喜歡什麼。
愛一個人是不是無論對方送什麼都會接受?他相信袁湛淇愛自己,希望到時候他會滿意自己送的禮物吧。
閻璟西糾結來糾結去,完全沒有想到該送袁湛淇什麼特別的結婚紀念禮物。
以前他跟白月光還是未婚夫夫時,雙方還是學生,他送的禮物都跟學習有關,現在也不是學生,成年人喜歡哪些禮物他還真弄不清楚。
閻璟西心想明天中午出門應酬時可以問問陳助理,他在這方面相對有研究,會抓住人心。
寶貴的一個夜晚就在各忙各,各想各的過去。
黑夜過去,又迎來一個美妙的清晨。
袁湛跟往常一樣,沒事似的坐在閻璟西對面平靜吃早餐,好似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阿姨將早餐端上來時,不由問他們倆:「閻先生,昨天的衣服是您洗吧?」
閻璟西不解,抬頭疑惑:「怎麼了。」
阿姨說:「下次您若想洗衣裳別那麼麻煩,讓我來就好,如果我不在,您一定要記得將需要手洗的襯衫和可以機洗的衣裳分開,別都扔進洗衣機去了,皺巴巴的以後可還怎麼穿,襪子和內褲也得分開,深色和淺色的也要分開。」
等阿姨念叨完到洗衣房重新整理他們兩人的衣服時,閻璟西望向只顧低頭吃早餐,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袁湛。
袁湛被他看也不怕,抬頭挺胸,理直氣壯說:「我昨天又沒說我會洗衣服,誰知道洗個衣服還這麼麻煩。」
閻璟西完全他沒辦法:「……」算了,估計經過這次,以後都讓阿姨洗就是。
了解到袁湛淇的一個弱點也是進步。
不管閻璟西是不是要跟袁湛計較,他都沒有時間了。
袁湛剛放下勺子,就接到迫不及待想見到閻璟西的彭酈婭的電話。
「是酈婭姐啊,什麼,你已經出發去公司了?」袁湛語調突然拔高,語氣明顯有誇張成份,「我們還沒出發呢。」
「你到了之後,要是我還沒到,記得到前台報我的名字,她會直接讓你上樓的。」
「好的,沒問題。」
電話聊的過程中袁湛滿臉笑意,語氣無比溫和,那是閻璟西從來沒有聽過的。
不太喜歡袁湛淇現在的笑容,也不喜歡他對彭酈婭說話的語氣,憋得慌。
出門前,閻璟西揉揉有點慌悶的胸口。
袁湛淇剛好扣下手機屏幕,塞到今日出門要帶的小包里:「不舒服?」
「沒事。」閻璟西低頭換鞋。
袁湛隨口關心一句:「要是有事最好看一看醫生,現在那麼多過勞死,猝死的。」想想自己短暫的一生,嘆息一聲,「珍惜生命,遠離病痛,以及意外。」
閻璟西:「沒那麼嚴重,我真的沒事。」
袁湛:「沒事就好。」
閻璟西心想,既然袁湛淇還會關心自己,說明昨晚的事情大概就此揭過,他也汲取教訓,以後在他面前想做的事情,所說的話都得三思而後行,這關係到他的未來。
兩人相安無事一路到公司。
閻璟西下車時就想直接避開即將到達公司的彭酈婭。
一想到酈婭那張笑靨如花的臉,他就想起昨晚與袁湛淇玩的那個遊戲。
【敵軍還有五秒到達戰場!】
車子剛停好,袁湛就接到彭酈婭的電話,她說自己開車過來,已經在地下停車場了,在找上樓的一號電梯。
袁湛告訴她自己正準備前往一號電梯。
閻璟西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袁湛也緊隨其後,同時還順帶給彭酈婭指路,真是一個熱心腸的男人,明智對方喜歡自己的愛人,卻還面帶微笑接帶,不知道的還以為彭酈婭喜歡的是他。當然,沒有人知道袁湛的內心的打算。
也不知是彭酈婭眼尖還是運氣好,居然讓她看見閻璟西和袁湛淇,高興地朝他們倆人招手:「璟西,湛淇,我在這兒!」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男性的聲音也在叫喚閻璟西。
「璟西!」
袁湛看看左右,又看看嘴唇緊繃的閻璟西,邊跟彭酈婭揮手,邊小聲在閻璟西耳邊調侃道:「艷福不淺哪,閻總。」
閻璟西也鬧不清他是在吃醋還是故意嘲諷自己,仔細看袁湛臉上的表情,他心想,後者居多,真令人高興不起來。
這時候他居然不是馬上回應從遠處奔過來的白月光,而是在偷偷打量袁湛淇的表情,大概是近段時間都生活在一起被影響。
差不多兩周沒見白月光,閻璟西居然沒有那種見到他就臉上就滿是溫情之意,不過因彭酈婭而變得緊繃的臉上表情鬆了不少。
在白月光和彭酈婭走近進之前閻璟西看袁湛一眼:「又亂說話。」
袁湛抬抬下巴:「事實啊,不然為什麼要跟我離婚。」
閻璟西對此無話可說。
大步邁過來的白月光一走進就見閻璟西臉色不太好,心想是不是袁湛淇肯定是又跟他吵起來了,正好,他來帶閻璟西擺脫對方。
白月光:「璟西。」他的聲音比較中性,軟下來時聽著就讓人感到酥酥,麻麻的,他知道自己哪裡吸引閻璟西,正在賣力的向他展示自己的優點,力爭將袁湛淇比下去。
袁湛懶得跟白月光計較他眼裡的小得意,待會他就知道什麼優點和缺點了。
聲音又軟又酥,還能比得過彭酈婭?
好歹袁湛是白月光的上司,他得意歸得意,在閻璟西面前還是力表自己的忠心和大度。
白月光差點貼著閻璟西喊人:「袁總,早。」
袁湛似笑非笑看著他,閻璟西則與白月光拉開一點點安全距離。
又軟又酥的聲音來了:「璟西~」
白月光立馬警惕起來,打量著眼前這位中長髮捲發美女,她皮膚白皙,臉色紅潤,姣好的妝容使人看不出她的年紀,女人攏攏自己新做的頭髮,有點嬌羞,以白月光多年的鬥爭經歷,他靈敏的直覺能發現這女人絕對是沖著閻璟西來。
袁湛自己卻是沒想過一大早就發生「碰車」事件,經典「原配大戰情敵」戲上演,不過他這個原配今天卻只想當個圍觀者,不偷笑就不錯了,哪有時間插一腳。
彭酈婭一眼就探出眼前這位就是視頻的男主角白月光,來得正好,她還想打聽一下這人到底是怎麼得到閻璟西青睞的,難道就因為佔了先認識的先機?她不服。
「璟西,不介紹一下?」
閻璟西還沒開口,作為看客的袁湛就積極響應,替白月光拉足彭酈婭的仇恨:「這位是跟璟西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白月光,現在跟我同一個部門。」他特意在「好朋友」三個字上面加重了語氣。
彭酈婭對白月光本來就抱著另類想法,現在想想,她跟袁湛是同一夥兒的才是,他們可以合力先對付白月光,踢出他們的戰局,即便她得不到閻璟西,但也可以出口氣。
昨天跟幾個好友吃過飯後,總算將閻璟西和袁湛淇的婚姻生活理清楚,兩人根本司馬有感情,鬧到快要離婚也是近段時間的事,他們的商業聯姻不會長久。不過吧,結婚三年的袁湛淇還沒得到閻璟西的心內,就是因為這個白月光。
要是她想得到閻璟西,也要先將卡在閻璟西喉嚨里這根骨頭剔掉才行。
今天來一趟天地集團總算沒白白浪費時間。
彭酈婭拿出百分百的信心和耐心朝白月光伸出「友誼之手」:「原來是璟西的好朋友,你好,我叫彭酈婭,算是璟西的親戚。」
一直沒有插話機會的閻璟西一扭頭,就看到袁湛嘴角含笑:「……」
不是很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