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作死
「好了好了,掩護目標打完了,咱們開始真正的戰鬥吧!」殺死了委託目標,命者說道。
「走走走,打這些東西真沒意思。」明金也附和道。
「對對對,快走快走。」就連銘御也滿臉興奮。
「咱們去哪?」虛無有點好奇。
「去進行真正的戰鬥!」命者解釋道:「冥劍怕我遇到危險,所以每次我出來總想派大部隊保護我,後來我受不了了跟他理論了三天三夜,他終於答應讓我自己出來了,只不過不能打危險的目標,所以每次出來之前我都會接一個簡單的委託,打打掩護。」
「我覺得他擔心的也沒錯。」虛無說道,不過看著三個人齊齊盯著自己,又改口道:「但是那樣就沒法成長的,畢竟成長是在艱難的戰鬥中快速進行的。對了,銘御,你這樣不算失職嗎?」虛無趕緊把眾人的注意力轉向了銘御。
「我和我的隊伍只聽從命者大人的命令,這就是我們的職責。」
「這樣啊,也對,那咱們快走吧。」 ……
半小時后,命者帶著三人來到了新城牆邊上。
「要出城牆了,出去后都做好警戒。」
雖然城牆內也有野獸,但是由於建設城牆時和建設村子時被擊殺了不少,所以密度和強度遠遠不如城牆外。
「銘御走最前面,明金,虛無,你們走中間,我殿後。」命者熟練地安排了隊形。
「小心,前面有狼群。」眾人向森林裡又前進了一段距離,銘御突然停下了,轉身對眾人說道。
「數量有三十一,都不是會魔法地類型。」
「你是怎麼知道的?」虛無好奇地問道,這次可沒接了委託。
「跟你說過的,命運的指引。」
「好吧。」雖然這個說法有點不可信,但是確實沒有更好的解釋了,而且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現在最需要的是抓緊解決戰鬥。
「你的魔力恢復了嗎?」命者突然問道。
「恢復了,正好一個小時。」
「好,這個給你。」命者從隨身的包里取出一件鐵環編成的護甲,又解下了腰間的佩劍:「恢復了也沒啥用,就能打一下,還是拿劍砍吧。」
「這.……」虛無一時不知道該謝謝他還是該謝謝他親友長輩,不過想了想還是默默接過了護甲和劍。
「要上了。」銘御大喝一聲,只見在幾人聊天時狼群已經漸漸靠近,甚至已經隱隱形成半包圍之勢。
「明金,左邊。」命者淡定地說道:「虛無跟我對付右邊。」
按理說,四人雖然身著武器盔甲,但是和三十一頭成年狼作戰也無異於在作死,畢竟他們沒有大範圍殺傷武器,魔法也還沒有完全發展起來。
但實際上虛無發現,雖然他自己的戰鬥力很弱,但是四個人不僅沒有迅速潰敗,反而隱隱有一種壓著狼群打的感覺。
走在最前面的銘御面前的野狼數量是最多的,足有十七頭,但是銘御仗著自己一身厚厚的鐵甲,硬扛著狼群地攻擊,左手舉著盾牌,右手揮舞著手中地利劍,他揮劍的速度不快,但是力度和準度卻遠勝常人,野狼還沒能找到他護甲的薄弱點,他已經成功讓三頭野狼失去了戰鬥力。
明金那邊更誇張,他面前的野狼不多,只有五頭,但他戰鬥的速度實在太快了,「砰!砰!砰!」三槍下去,就有兩頭狼當場斃命,這些沒經過元素改造的野狼完全扛不住子彈的威力。不過這槍只能做到三連發,所以虛無以為明金會換子彈,卻沒想到明金直接掏出了另一把槍,又是三槍,明金面前的野狼就全軍覆沒了,整個戰鬥過程不過一分鐘左右,野狼甚至還沒能靠近他。
不過總的來說那兩邊的戰鬥方式還像個人,一個狠人和一個富人,再看看命者這邊就不太合理了,虛無和命者這邊總共有八頭狼,按理來說壓力也是很大的,你畢竟他倆都不擅長戰鬥,至少在虛無的概念里是這樣的。
虛無第一時間扔出了唯一的火球術,精準命中了一頭狼的狼頭,讓他失去了戰鬥力。轉過頭卻看到命者拿著另一把劍就沖了上去,一邊沖還一邊說道:
「可憐的狼一個閃避,很不巧正好閃到我的劍下。」
「這頭狼的攻擊很犀利,可惜打歪了,而且很不幸抓到了樹上。」 ……
虛無提著劍趕到「狼群」面前時,就只有兩頭狼還活著了。
虛無提起劍,便對著狼頭砍了下去,卻沒想到那狼很敏捷地躲了過去,反手一爪子拍在了虛無胸口,饒是有著護甲地保護,這一下也在虛無身上留下了幾個血洞,還好沒有傷到動脈,所以出血不算多。
「砰!」一槍從虛無背後響起,嚇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卻見剛撲上來地另一頭狼在空中突然身體後仰,重重地摔在地上,不動了。
「砰!」又一槍,剛才傷了虛無的那隻野狼的生命也走到了盡頭。
「還好嗎?」命者拿著一瓶藥膏走了過來,先用清水給虛無沖洗了傷口,然後開始給虛無塗藥:「還好那頭狼是在躲避你攻擊的情況下隨手抓的這一下,傷的不重,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呼。」虛無這才鬆了一口氣,卻聽道銘御在大叫:「快來幫忙啊!」
「來了來了,你再堅持一下!」命者繼續給虛無塗藥。
「我槍管過熱了,你再堅持一下。」明金慢悠悠地給幾把手槍上著子彈。
「你TM不是一直在換槍嗎?怎麼可能槍管過熱!」銘御喊道:「快過來幫忙!」
「好吧。」明金慢悠悠解下身上一直背著的那桿長筒獵槍:「那我打那隻好了。」
只見明金對著隊伍左前方開了一槍,那個方向傳來了「嗷嗚」一聲慘叫,隨後一頭野狼跑了幾步,然後倒在了地上。
「報信的沒了,你放心打。」明金說完,不再理會銘御的叫罵,坐下來開始擦拭槍管。
十幾分鐘后,一身划痕的銘御坐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