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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心生懷疑

  “怎麽?看見我受傷心疼啊?哼。”妖姬似乎是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一般,對著身邊的空氣之中,像是自言自語道。


  “走吧,這個人…這是可怕呢!”妖姬輕聲喃喃道,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好象是帶著一點點提醒的意味。漸漸的,妖姬捂著手上的腹部走遠了,留下了一灘血跡,竟也是在她走之後就漸漸的消失在原地,就好像是被什麽人擦去了一般。


  直到第二天清晨芙櫟轉醒過來,再也沒有什麽人來打擾。而在芙櫟起來的時候,琴落在已經是消失了,也不用想,肯定是去和小二說早膳的事情了。


  果不其然,門沒有過多久便是被推開了,琴落端著一碗白粥走了過來,看著芙櫟便是笑了笑,招呼道:“嫿兒,來吧,喝粥。”而自己則是再一次走出門去,到樓下去看看炎。


  芙櫟雖說吃得優雅,可是吃的速度也不算慢,沒有幾勺子,那晚白粥便是已經見底了。吃完之後,用帕子抹抹嘴,講完放在了桌子上麵,芙櫟便是開始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來。


  來到床邊竟是奇跡的發現自己的枕邊竟是有一個白色之中帶些暗紅的長發,上麵的氣息讓身為仙的芙櫟感覺極為不舒服,就好像是與魔在一起相處一般。


  一下子,芙櫟是有些慌張了。畢竟昨晚,在芙櫟的記憶之中也就隻有琴落一個人在這個房間之中待過,難道說?這樣想著,越想越是有些緊張的芙櫟便是緊緊地握住了那根發絲,身體有些恐懼地顫抖著,不知道自己過一會究竟應該怎麽麵對這樣的一個夥伴。


  而當琴落在炎那裏吃了閉門羹之後再次回到房間之中的時候,便是明顯感覺到了芙櫟對自己的那種莫名其妙的恐懼,不禁是有些疑惑地問道:“嫿兒,你怎麽了?為什麽,這麽害怕?不要緊的,我在。”


  此話一出,芙櫟心中便是一緊,下意識的覺得麵前的琴落似乎是知道自己發現了他的秘密,想要滅口,所以現在是在威脅自己。


  於是便是有些緊張而又機械地點了點頭,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我知道了,謝…額,謝謝你。”而聽到了芙櫟的回應聲,就算是自己的心中有疑惑也不好再問出口了。於是,兩人之間竟是第一次出現了在兩人變成了朋友之上戀人未滿的關係之後的冷戰。


  芙櫟在後麵的路途之中竟是由於緊張,再也沒有什麽心情去看窗外那原本她極為感興趣的事情。


  不過這個也不能夠完全怪芙櫟,怪她原本連麗兒這樣一個陌生人都能夠忍受,確實不能夠忍受自己心中已經有些好感的人。


  不過,正是因為麗兒的這件事情,讓芙櫟徹徹底底地對魔有了一種懼怕,她不想要回憶起那天她所看見的那血腥的一幕,永遠也不想要重演,所以,既然惹不起,她就要避開。


  琴落看著一上馬車之後便是遠離自己的芙櫟,心中十分的不好受,有些莫名其妙求被有好感的人討厭了的感覺。


  而在外頭趕路的炎等了許久也沒有感覺到主人有些什麽比較喜歡的地方,甚至就是連開心的情緒都沒有感覺到,便是隻好快速的略過那些擺著許許多多小玩意的集市。


  “嫿兒,你是否能和我說說究竟是何事讓你一下子這般疏遠我?”終於,琴落是忍不住了,用那種祈求的眼神看著麵前視自己為洪水猛獸的芙櫟,希望她能夠給自己一個清楚地解釋,讓他能夠死個明白。


  “我…我沒有。”芙櫟害怕地回應道,說話的時候一直是盯著琴落,生怕他要是一個生氣就將自己給弄個煙消雲散也說不定。


  “嫿兒,你要是被什麽人威脅的話,你別怕,我一定會護你周全的,一定。相信我好嗎?”琴落沒有得到答案便是隻能夠自己胡亂地猜。


  “不,不是的,我隻是有些不舒服。”芙櫟實在是沒有辦法,也就隻能夠用身體的原因來避開這個問題。果然,一聽是她身體的原因,琴落麵上的急切雖說是沒有消失,但是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是下去了。


  “那你休息一下吧,要不到下一個客棧的時候,我們就多休息幾日吧。”還沒有說完,炎便是停了下來。一撩簾子便是看見了一個極為古樸的客棧出現在兩人的麵前。


  “你能走嗎?”琴落有些擔憂地看著芙櫟,生怕她一會要是身體差的話會沒有辦法走路。“不不不,不用,能走,能走。”一聽眼前的這個人竟是萌生了想要抱自己下去的想法,芙櫟一下子臉是蹭地一下子紅了起來,連忙是拒絕道,就連對於琴落的恐懼也消失了。


  “哈哈,和你說笑的,來吧,下車吧,我的…夫人~”琴落看著芙櫟這樣的語氣,算是徹徹底底地放下了心來,對芙櫟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這日起,兩人之間的關係就好像是恢複了從前,沒有什麽忌諱的,可是卻又好像是不如從前一般,有了一層淡淡的隔閡。


  ——鑫國


  陛下自登基以來便是沒有迎娶過任何的女子,而如今的大婚自然是收到鑫國上下所有人的祝福的。


  這不,離大婚還有七日,街上便是像過節一般早早的掛起了紅燈籠,或者是勾著金黃色“囍”的紅色布條,場麵是好不熱鬧。


  這僅僅隻是大街上麵的景象,更是不用提宮中和將軍府之中了。這把下人都忙的不知是頭還是尾,更何況是還要去處理國家事務的陸子學呢。


  不過,他倒是沒有什麽怨言,成天笑嗬嗬的,看得下人是打心底裏麵對著個齊將軍之女有一種敬佩。


  她竟是有這樣一種能力,使帝王的承諾不再成為謊言,而是成為見證他們之間的情誼的一種紅線。


  ——齊將軍府上

  “妹妹,陛下等你不容易,不能夠任性哦。”齊旭溫柔的眼神看著自己麵前已經長大了的妹妹,一下一下摸著她的腦袋,這是他的最最親愛的妹妹啊。


  他自然是疼愛的,可是,這麽多年以來,陛下對自己寶貝妹妹的深情,他和爹也都看在眼裏,早就是將陛下當作一家人了,所以自然是也是要祝福自己妹妹的同時幫陛下說說話。


  “哥~我不會任性的啦,你放心。”齊妍在哥哥這裏一就像是一個八九歲左右的小姑娘一般,撒這嬌。看的齊旭有一瞬間竟是不舍得自己妹妹讓給陛下了。


  雖說自己的嫁衣早就是已經讓繡娘早早的連夜給趕完了,可是,齊妍還是有許許多多的東西先要自己繡著玩玩的,所以,自然是也不會閑著。


  ——大婚那日


  京城裏麵已經不是用壯觀一次能夠形容得了的了。說是十裏紅妝估計也不夠。這嫁妝一直是從京城的城門排到了皇宮裏頭。


  齊妍坐在轎子之中,享受著天下所有女子的羨慕與嫉妒。這樣的一種待遇,使她應得的,也是她此生的幸運。


  美豔動人的她靠在陸子學的懷中幸福的笑了,在燭光的照應之下有著那種尋找到歸宿之後的放鬆以及依賴。


  而陸子學追了她幾世,如今終於是如願以償。


  那一夜,火光燭影,交杯換盞,兩人的命運紅線就此打上了雙生之結,永生永世,再也無法解開。


  而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流逝,對於謙胥來說,這仿佛就是他生命的倒計時一般,即使事情成功,他怕是也活不久了。


  這些日子的訓練,麗兒和之前想必簡直就可以說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她的臉上再也沒有任何的表情,不會笑,不會哭。無論謙胥怎麽樣讓她超越自己的極限,她再也沒有露出過除了淡定之外的眼神。


  她就好像是一句沒有任何情感的木偶人一樣。這樣的麗兒,謙胥看著每每都在暗中心疼,後悔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了,可是,每一次在看見麗兒進步之後,謙胥便是暫時的忘記了那種心疼,心中不斷地自我麻痹道:“這種方式能夠使她快速的成長起來,能夠讓她就算是沒有自己的幫助也能夠獨擋一麵,是自己沒用…”


  三月的時間很快便是來到了,還真別說,麗兒在謙胥的這樣刺激之下,一下子是從一個原本隻會哭泣的柔弱女孩子,變成了一個似乎已經感覺不到什麽疼痛的木偶人。


  ——三月後的清晨


  麗兒習慣性的便是睡了一炷香的時間便是來到了謙胥的門口,準備接收訓練。可是,一直等到了天完完全全的亮了起來,麗兒也沒有看到謙胥的出現。


  麗兒小心翼翼地打開了,謙胥的房間,便是被嚇了一跳。房間之內打扮的竟是與謙胥隨隨便便指給自己的那間屋子的布局一模一樣,若不是自己十分確定自己是來到了謙胥的房間之中的話,她甚至要以為自己隻是做了一個夢,其實還沒有踏出自己的房間之中。


  房間被收拾得幹幹淨淨的,桌上有一隻羽毛,麗兒也不知道究竟是中了什麽邪,竟是機械似得走了過去,拿起羽毛便開始其中的記憶。


  “麗兒,從今往後,你便出師了。這個結界留給你了,切莫要尋我,我知道你恨我,無礙,往後你的修煉不需要再去傷人,自己琢磨究竟怎麽提高能力吧。不見。”


  話很短,可是卻極為絕情。麗兒已經繃了三個月的臉一下子是崩了,毫無形象地趴在地上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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