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時候九嬰似乎還沒有完全的反應過來,於是便是對麵前的琴落有些害怕的,生怕一會自己一個不注意便是又被眼前的這個男子給坑了。
可是,在琴落一個勁躲避著麵前的九嬰對自己有時候進有時候退的進攻的時候,也不到是不是由於九嬰的智商一下子是回籠了,漸漸的竟然是發現了眼前的這個自己一直在懼怕著的男子似乎是對於現在這中狀況之下的自己毫無辦法,這個認知可以說是讓九嬰將所有的怒火全部都發泄了出來,對天長嘯一聲便是,眼冒紅光。嘴裏的火和水柱更是輪番上陣,中間的間隔時間也是越來越短,可以看的出來,琴落麵前的九嬰的確已經是殺紅了眼。
琴落和小彩避得也是更加的辛苦,原本就已經是沒有剩下了多少的力氣了,現在又是被眼前的這個極為強大的對手給逼到了絕境,琴落明白小彩現在能夠支撐的時間或許也不會多了。
琴落轉過頭來隻好開始觀察一開始的時候就準備的那個方案,再看看究竟這個九嬰有不有什麽比較薄弱的環節。
可是,九嬰像是有感應一般,又是將噴水柱的速度加快了,根本是不給琴落絲毫反應的機會,琴落就是連躲避都來不及,更加是談不上什麽要去找九嬰身上究竟有些什麽弱點了。
此時,唯一的辦法就隻有一個,那就是,把九嬰原本使在逍遙老君那裏的另外兩個脖頸給吸引過來,這樣的話便是能夠重新將九嬰的行動給牽製住,並且能夠使九嬰一下子沒有辦法攻擊自己,創造出一段比較安全的時間。
可是,若是想要讓九嬰另外兩個一直死死的盯著逍遙老君的腦袋不再注意著自己的話,就必須是要讓逍遙老君隱藏在一邊不再是被九嬰給察覺到。
若是讓逍遙老君不再被九嬰察覺到的話,逍遙老君就沒有辦法再用自身的靈力去將九嬰的四肢鎖住。
這一下子,琴落便是陷入了一個極為困難的選擇之中,究竟是冒險將逍遙老君那裏的剩下兩個腦袋個吸引過來,進行一場關係到他的性命的賭博,還是這樣一直險險地與九嬰這樣耗下去,看看究竟誰能夠撐到最後。
“師傅,等我數到三,您就躲到九嬰看不見的地方。”琴落沒有在做過多的皆解釋,也來不及解釋太多,便是開始倒數起來。“一…二…三”(雖然我很想打一個三,但是這個時候太過於正經了,所以…讓你們失望了。)
隻見逍遙老君一下子是收了手,便是將圓盤抱在自己的胸口向旁邊一閃,便是消失在了九嬰的視線之中。
趁著九嬰還沒有完全的反應過來,琴落便是踏著小彩飛到了九嬰原本盯著逍遙老君的另外兩個腦袋之前,晃悠了一下,以吸引九嬰的注意力。
總算是沒有琴落讓失望,這一下子,琴落總算是計謀得逞了,九嬰似乎還沒有完全的接收自己沒有在被束縛住的這個現實,於是還是老老實實地呆在原地,並沒有想要走出來的意向。
琴落將這個現象看在眼裏,便是讓小彩先是繞道九嬰的前麵,不要試圖去激怒他,一旦激怒他,他一旦是發現了自己竟然沒有再被束縛住的時候,那麽局麵便是會變得更加的難以控製。
琴落便是在九嬰不用洞便是能夠碰的找的地方便是繞起了圈,一開始是沒有任何的目的,隻是簡單地想要讓九嬰忘記掉之前的那些個事情,專心致誌地隻是想著如何使用蠻力將自己給擊落。
隻要是九嬰一有一點點想要踏出水潭的舉動的時候琴落便是讓小彩放慢速度,是九嬰的水柱擦過自己的身子過去,讓九嬰誤以為是自己快要成功了,便是不再有想要踏出水潭的想法。
這樣繞著繞著,琴落便是開始想要將九嬰的那四個脖頸繞在一塊。可是,這一下子,九嬰似乎是學聰明了,隻要是自己的有兩個脖頸快要繞著一起的時候,便是立刻停下了對麵前這個人的攻擊直到是自己的脖頸繞出來了之後,這才繼續對琴落進行攻擊,他似乎是知道了眼前的這個人一般是不怎麽可能能夠傷害到自己的。
琴落看著越來越聰明的九嬰,心中不禁是更記得焦急了,要知道,時間拖得越長,九嬰發現自己現在自由的可能就越大,也就是說,時間拖得越久,那麽他們的處境將會更加的危險。
這樣想著,琴落竟然是在最最關鍵的時刻發起了呆。隨後,琴落隻覺是自己的身體一輕,整個人便是從小彩的身上跌落下去。直直的便是衝著九嬰所在的潭水之中跌去。這一下子可不得了,若是到了水中,九嬰隻需要是一個巨浪,便是能夠將現在身體還是極為虛弱的琴落拍打的粉身碎骨,琴落的這一生怕是到這裏就已經是結束了。
小彩隻覺是背上一輕便便是看見一個身影從自己的背上直直地入了那翻著巨浪的水潭之中。
——芙櫟那兒
這樣幾日在古府待下來,雖說是自己早就已經認定為自己這一世的家的地方,可是現在的自己頂著的並不是那個已經是入了古家的那個古櫟的名義,而是一個不知道究竟是從哪裏出來的一個陌生的女子。
雖說淩晏芊或許是不怎麽介意這個府上再多出兩個不會添麻煩,最多隻是添上兩雙碗筷的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可是芙櫟和小丫的心中卻也的確是有那麽一點點的過意不去。
於是,便是打算最近在府上先是歇息一陣子,等到小丫完全的修複過來之後便是去周邊的一些個國家看看。
不久之前那血灑天際的畫麵至今還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腦海之中,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抹去。她要變強,她不願意再繼續這樣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一個有一個無辜的人,就這樣無力的倒在她的麵前。而她卻什麽也做不來。
——齊妍那裏
自從是從漓國回到了鑫國之後,齊妍的生活可以說是這七八年以來最最舒服的了,不用再是用那種小心翼翼地樣子去伺候那個動不動就發脾氣的謙王,也不用是為他端茶倒水,甚至有時候還要去廚房為他做一些糕點,滿足他那極為挑剔的胃。
這些日子,齊妍不是在花園裏邊喝喝小酒,就是在房間之中一邊悠閑地看看書,不時的抿一口一旁茶杯之中那用上等的茶葉衝泡的茶水。
而芙樂小朋友卻是與在鑫國的情況是差不多的,也是要非常辛苦的每天聽夫子說教,要是在夫子講的時候有些什麽調皮搗蛋的事情的話,有會被夫子說一頓。好不容易是有了一兩天休息,便是到母親那裏去,而去了之後也就隻是聽聽曲子,看看話本。
日子是何其的無聊,不像是在原本的謙王府之中還有一些同齡的小少爺能夠一起玩爽。在鑫國,將軍府之中一時沒有什麽同齡的小朋友,畢竟,齊妍的哥哥,也就是齊旭還沒有來得及娶妻,而齊妍更是不用說,這些年能夠生下樂兒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更是不用談有什麽弟弟妹妹了。
而由於現在是特殊時期,芙樂現在還沒有任何的名分,這樣的一種尷尬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請其他家的小公子來府上做客。而芙樂更是不能夠跑到府外頭玩耍,所以自然是沒有什麽同齡的小孩子一起玩耍。
就算是府之中有些家生子是和芙樂差不多年齡,可是,畢竟是身份地位不一樣,怎麽可能能夠是芙樂玩的真正開心。
看著自己的兒子在回到了原本的國家之後非但沒有胖起來,反而是一天又一天的瘦了下來,齊妍有些心疼,心中不斷是祈禱著,讓這一次戰爭速戰速決,能夠讓陛下平安,讓這些年來自己的付出不白費,也讓樂兒能夠早一點快快樂樂的與其他的公子正大光明地一起玩耍。
當然,無論是陸子學那裏還是謙王爺那裏都在緊張的部署著半個月後的那個精心策劃了多年的計劃。
這一次,陸子學並不打算親率出征,而是決定仍然是在京城遠程操控著這一場世紀大戲。
——竹椮那裏
過了好幾日都沒有看見逍遙老君以及久違的琴落再來的竹椮在心中暗暗是慶幸這麽多年過去了,師傅的智商雖說還是這麽低,可是運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啊。這一次又沒有被自己坑進。
正這樣想著的竹椮突然是聞到了一股極濃極濃的血腥味朝著自己這裏飄了過來,那衝鼻的血腥味,就是連竹椮這個之前已經是對於味道司空見慣了的竹椮也是忍不住皺起了眉,一個閃身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麵便是出現在,一隻手抱著已經暈過去了的麗兒的謙胥麵前。謙胥絲毫是沒有被眼前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這個不速之客給嚇到,反而是極為淡定地說道:“竹椮,嗬,我們不愧是兄弟啊。就是連遭遇都一模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