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免禮,坐吧。”謙王在外人麵前還是會裝出一副與正妻恩恩愛愛或者是極為敬重的模樣的,畢竟這是他的一個麵子問題。這不,剛剛對於王妃的態度和現在簡直可以說是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
“謝王爺。”謙王妃便是繼續維持著一副賢良淑德的樣子,而在看見謙王正在向自己兒子芙樂招手的時候也是極為機靈的即使放開了他的手示意他向謙王那邊去。
相比與看起來極為溫和的父親而言其實在心中芙樂更加喜歡的是那個幾乎在那裏都極為溫柔的母親。因為芙樂不止一次的在路過父王屋子外麵的時候聽到了有求饒的聲音以及木板敲擊肉體的聲音以及父親那看似十分平靜卻是暗藏陰毒的說話聲。
“嗯。”可是雖說不是很想離開母妃的身邊去父王那裏,可是看見父王向自己伸來的手芙樂卻又不敢讓父王就這樣傻傻地待在那裏,隻好有事蹬蹬蹬的踏著小步子來到了父王的腿上安安分分的坐下給父王摸頭。
“愛妃啊,這便是來自淩國的琴落公子,剛剛他提議說是想要帶樂兒出去遊曆遊曆,不知你覺得怎麽樣啊?”謙王先是簡單的向還不知道情況的謙王妃介紹了一下,然後便是馬上的拋出了一個問題給她。
其實,這個問題說難也不難,但是說是簡單吧有沒有這麽容易能夠決定。因為,謙王妃並不是很確定究竟謙王什麽時候準備向皇宮進攻,所以說她並不知道究竟應該在什麽時候將樂兒送會陛下身邊,也不知道究竟應該什麽時候給陛下通個信,說是能夠開始計劃了。
這也就是表明若是這個時候放樂兒出去玩的話,要麽就是剛剛好錯開自己與陛下聯手取得漓國的時機,等到了事情已經是有了結果之後再回來,這種情況當然是再好不過了的,可是怕就是怕在,要是剛剛準備開始的時候樂兒這時候是突然的回來,要是再是將他送回陛下那裏恐怕就已經是來不及了。
謙王妃這樣想著畢竟是陷入了沉思,過了許久許久像是想通了一些什麽似得,便是對著琴落一笑,就好像是在看著自己的孩子一般地望著他,說道:“不知道琴落公子帶著樂兒到哪裏去呢?是日程究竟是需要多久?幾月有或許是幾年?”謙王妃先是說出了一個較大的數字以防萬一,再說剛剛自己也算是想通了,還是讓仙人現將樂兒帶走吧,無論是走多久,到最後成功之後再送回來好了,這樣樂兒跟著仙人必定也能夠學些什麽東西,也就不至於一事無成了,再說這樣的話,最後自己想讓樂兒逃開這場災難的話也算是有了一個即為正當的理由了。
“那麽,便是謝過謙王妃的理解了,琴某能夠帶著小世子遊曆真是三生有幸,也請謙王殿下和王妃放心,琴某一定會照顧好小世子的。”琴落顯然是沒有料到這樣一個即為讓他感到驚喜的回答,於是急忙是向謙王以及謙王妃保證到說自己一定會保護好芙樂,不讓他受傷的。隻要是將這個孩子給騙出來,那麽自己便有的是時間去證明這個孩子究竟是不是之前自己遇見的那個孩子,或者是究竟與那個孩子有著什麽樣的聯係。
———三日後
這三日之中謙王府之中可以說是熱鬧非凡,謙王簡直就是把什麽亂七八糟的貴重物品都一個勁的往芙樂的行囊之中塞,好像生怕是他在外麵會受了什麽難,會窮到沒有錢去買好吃的東西填飽肚子之類的,看的一旁的琴落心中有那麽一點無語。
終於是到了臨走的那天清晨,謙王以及謙王妃都出來為芙樂和琴落送行,看著琴落和芙樂那漸漸消失在了視線之中的背影,謙王妃的心中就好像是有一塊大石頭落了地一樣。她終於是解決掉了後顧之憂,從今往後她便是可以放心大膽的幫助陛下完成大業了。
——琴落那裏
“你的樂是哪個樂?”琴落趁著車上的那一點機會便是問嘴裏塞了一塊酥餅正在享受似得舔著嘴唇的芙樂。
“先生說我這個樂是快樂的意思,說是想讓我快快樂樂的過每一天。”芙樂是將嘴裏的酥餅全部都給吞了下去之後才用響亮的聲音回答道琴落的問題。
“嗯,那你可是知道一個叫做芙櫟的人?”琴落明白自己口中說的和心中所尋找的那個人一定不是眼前這個性格極為活潑,古靈精怪的孩子,光是從性格上麵便是能夠清楚地辨認。
“嗯?芙樂?我就是啊,府上從來便是沒有與我重名的人啊?”芙樂有些疑惑,他從來沒有聽說過府上有除了自己以外叫做芙櫟的人,自然心中對於琴落的這個問題是極為奇怪的。
“那沒事了,你有什麽想要玩的地方嗎?”琴落其實再帶著芙樂出來的時候還沒有想好究竟要帶著似乎是對於探險極為有興趣的孩子去哪裏。
“能不能夠帶我去在鑫國邊境的那個雪峰那裏,因為…因為母妃曾經和我說過那裏好像是有一個仙人所居住的房子,可是由於太遠了,而且似乎也是太高了,母妃說好像是至今都沒有看見有人上去過到達頂峰了之後再下來。”芙樂帶著滿臉的興致和琴落講著自己在母妃那裏聽來的許許多多的關於鑫國的有趣事件。
“嗯,行,我便是先去鑫國吧。”琴落在很久以前似乎是聽到母親說過在淩國的西南麵有一個極小極小的國家,不過這個國家的陛下極為會治理國家,所以即使是過了這麽多年,這樣一個小小的國家在如此多的大國之中竟然是能夠完好無損的存在著,並且還是在以極為可觀的數量在增長著。
被芙樂這麽一說琴落竟然也是對於這個神秘無比的鑫國有了一點興趣。反正這個鑫國裏淩國的都城也算不上是太遠,所以說自己或許還有可能去家中去想去向父親和母親報個平安,順便是看一看芙櫟究竟又不又回來。
——芙櫟以及麗兒那兒
今天似乎又是一個看起來極為平凡的夜晚,芙櫟剛剛是教完麗兒究竟應該怎樣彈琴之後準備回到床上休息卻是聽見了在麗兒的房間裏傳出了麗兒的慘叫聲,那種聲音似乎就像是受到了什麽人體已經是無法承受的痛苦一般。
這樣的一種情況不禁是讓芙櫟的心中一緊,連忙是將在已經是褪下了外衫給重新胡亂的一披便是衝了出去,全本是不覺得長的路,現在芙樂一路跑過去竟是覺得好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般。
等芙櫟到達麗兒那裏的時候那個竹椮早就是已經到了,而入目的便是一雙血紅色的眼睛,而那原本是純黑色的的長發現在竟是變成了一種極淡極淡紅色,就好像是在麗兒的形容之中剛剛開始魔化的謙胥一般讓人莫名的心生恐懼。
“你且後退。”竹椮先是將原本想要上前去的芙櫟拉了的回來,然後讓她不要強出頭,隨後自己便是用靈力先是隔空向現在早已經是沒有剩下多少力氣了的麗兒弄暈過去,隨後才是靠近了她。
兩人先是將她移到了床上,隨後便是有那麽一點嚴肅的看著她。竹椮有些複雜的看著床上因為入魔而被自己先是暫時敲昏過去的麗兒像是在透過她看著另一個世界的另一個人。
過了許久竹椮終於是想緩過了進來似得,歎了一口氣對有些不知道究竟應該幹些什麽的芙櫟說道:“她現在還算是入魔的最初級,若是一直維持著這個狀態的話,那麽或許還是會有機會能夠修複那被魔化了的靈脈,可是所要受的痛苦肯定是要比用幼童之血沐櫟要來的大,這種痛說輕了便是剜肉之痛,若是說重了便是可以形容為蝕骨之痛。往後究竟應該如何選擇,那麽便是看她的了,當然,若是她選擇了後一條的話,那麽便是從這片結界之中出去,而且再也不要進來,否則我便是會像殺那些無惡不作的魔一般,將她的魂魄散盡,讓她永生永世都無法轉生轉世。”竹椮看起來是給了麗兒選擇的餘地,可是若是再仔細地想一想便是明白她們無法做出自己的選擇。
說完這長長的一句話之後竹椮也不知道究竟因為什麽原因以往竟然是急急忙忙地向門口走去,不一會便是消失在了門口,就好像是與什麽人約好了一般,匆匆忙忙地去赴約。
——竹椮那裏
“雪馨啊,你說你為什麽就是熬不過去呢?若不是這樣的話你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啊。”竹椮像是在責怪著什麽人一般,用著用些無奈的聲音說道。而讓人驚奇的是,他的麵前竟是一個裝飾極為美麗的冰棺,裏麵的女子赫然是一頭亮麗的紅發,就好像是用血染紅的一般閃著極為妖豔的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