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3章 我喜歡放人血
有多少在等著看戲,就有多少人要驚掉下巴,並且後悔自己之前的猜測,當然還有暗自慶幸的。
喬月微微一笑,有人看見了她的笑容,還沒等揣摩清楚她的意思,只見一道身影快速閃過。
她衝進人群,如入無人之境,那些抱著阿熊的人,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扔了出去。
眨眼間,喬月身後就已經倒了一大片。
等到再回神時,身邊哪還有喬月的影子,再回過頭,定晴一看,她居然已經站了回去,並且手裡拎著的兩個人,不正是剛才對她不恭敬的兩人嗎?
阿熊哼了聲,驕傲的走回去,在經過其中一人身邊時,狠狠朝他的肚子,給了一拳。
他的拳頭,那可是比鐵鎚還要大,打在人身上,死不了,但也絕對夠受的。
喬月手一松,把兩人丟在地上,抬腳踩在其中一個沒有受傷男人的背上,狠狠的一碾,「你們以為我會是一個有耐心跟你們講道理的管理者嗎?」
喬月忽然放聲大笑,笑聲清脆卻讓人頭皮發麻,直到笑夠了,她才停下,「別做夢了,對待你們這幫人渣,不需要什麼耐心!」
她突然飛起一腳,硬將那人踹的飛了出去!
重重的撞在圍欄上,那聲音大的,讓人心驚肉跳。
不只是犯人看傻了,就連獄警也全都目瞪口呆,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有古峰身體不住的顫抖,又被嚇壞了,這小子是徹底毀了,鬼知道他經歷了什麼。
喬月兩手一攤,笑容可掬的看著那些人傻掉的人,「還有誰不服嗎?或者還想嘲笑,說葷話,吹口哨,有的話,可以站出來,我跟他單獨聊!」
犯人們互相看了看,都在猶豫,大部分是搞不懂她的意圖。
這時,一個戴眼鏡的男人,舉起了手,「我不明白,你是警察嗎?即便你是警察,也不能對犯人濫用私刑,說白了,你根本沒有權力對我們動手!」
「說的好!」喬月拍著手,朝眼鏡男走近。
可就在她還差幾步才能走到時,斜里衝過來一個人,伸手就要去掐她脖子。
喬月靈巧的閃過,順勢一個過肩摔,將那人直接摔了出去。
哦,他是飛的姿態,被丟出去的。
這麼年輕的姑娘,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氣,怎能不讓人震驚。
「從現在開始,你們當中,如果有人不聽指揮,下場就跟他一樣。」喬月從胸前掏出一隻口哨,用力一吹。
刺耳的哨聲,把人的耳膜刺激的很疼,有不少人都捂住了耳朵。
「都給我去跑步,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停下,包括你們,還有你們!」喬月小手一指,有女犯人,還有獄警,當然,劉志國跟馮柏亭也在內,他倆最震驚。
石磊從不知從哪抽出一隻衝鋒槍,對著天空放了幾槍。
震撼人心的槍聲,把那些膽小的,直接嚇的抱頭蹲在地上。
當然也有膽子大的,皮肉之苦,根本嚇不到他們。
這其中就包括先前跟喬月說葷話的男人。
他騰的站起來,抹掉臉上的血跡,指著喬月兇狠的辱罵,「媽的,老子犯案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有本事你開槍打死老子,不過老子告訴你,只要老子不死,總有一天,老子要強了你,讓你跪在老子面前……」
他後面的話,越罵越難聽,但是監獄的犯人們,聽慣了這類髒話,他們幸災樂禍的笑著,等著看笑話。
喬月俏臉上的表情,還是淡淡的,「你知道我最喜歡怎麼懲罰不聽話的犯人嗎?」
「你有什麼招,就使出來,老子不怕!」那犯人梗著脖子,拍著胸脯,一副好漢的模樣,反正他被判了死刑,有什麼好怕的?
喬月雙手背在身後,挺直了腰,「我喜歡放人血,不過不能一下子放完,得慢慢放,那樣才有看頭,阿熊,去把他吊起來!」
對付這幫人,用得著手軟嗎?
又不是軍營里的新兵們,終於,她內心的古怪癖好,可以拿出來實踐了。
阿熊嘿嘿的冷笑,大步走過去,一把抓住男人的肩膀,強硬的綁住他的雙手,將他調了個,掛在了鐵圍欄上,然後掏出小刀,在他脖子上,開了一個很小的口子。
「啪嗒!」一滴血順著男犯人的臉,落到地上,接著又是一滴,很緩慢,卻足夠的讓他受折磨。
眾人倒抽了口涼氣,再次看向喬月的眼神,已經不能用恐怖來形容了。
石磊的槍口,也對準了眾人,防止他們發生暴動。
喬月回過頭,朝馮柏亭微微一笑,本來只是一個平常的笑容,可是看在馮柏亭眼睛里,卻足以讓他全身發抖,感覺寒毛都豎起來了。
劉志國也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從喬月的身上,他居然感覺到了害怕,多少年不曾有過的感覺了,實在是太詭異了。
喬月重新看著犯人們,「現在,都給我去跑步,不跑完五千米,誰都不準吃飯,快去吧!回來晚了,早飯就沒有了,哦,還有一點,做為接手平昌監獄的見面禮,我決定給你們加餐加生活用品,新的過冬物資很快就運來了,至於錢,想必馮獄長,很樂意自掏腰包!」
最後一句,是對馮柏亭說的。
「我哪有錢,我沒有錢的。」馮柏亭急切的辯解。
話音落下,一柄黑洞洞的槍口,已經抵在他的腦門上,「說話之前,最好先過過腦子,讓我們老大不開心的話,最好不要說!」
馮柏亭早年間也見過大風大浪,面對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他揪著心臟,整個人都處在隱忍跟爆發的邊緣。
「我不信你真的敢開槍!」他聲嘶力竭的大吼。
開槍就是殺人,就算是國安局也沒有這個權利,他就不信,眼前的小丫頭,真的敢開槍殺人,她不過是虎假虎威罷了。
「是嗎?」喬月微笑,手指彈了下。
砰!
子彈出膛的聲音。
石磊漫不經心的放下扣動扳機的手,「抱歉,剛才走火了!」
馮柏亭瞪大了眼睛,慢慢低下頭,他看到了腿上的傷口,他的腿在流血。
身子一軟,他癱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