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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9章 罌粟害人不淺

  艾倫一驚,開始品味他話里的意思,「你在威脅我?」


  封瑾放下酒杯,對於這裡的劣質酒,他真的喝不下去,「如你所想!」


  艾倫怔怔的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好一會,之後才從他的話里明白過來。


  他也放下酒杯,對酒保打了個手指,意思是記賬。


  然後起身,跟著封瑾走了。


  舞台上的女子,在絕望中,忽然瞄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卻只是一閃而過,讓她想呼救都來不及。


  最後,女人被當地的一個小頭目買走了,價格挺高,可惜做為被賣的人,她得不到一點好處。


  等坐到了車上,她看到了小頭目的模樣,差點嚇暈過去。


  只見這個男人,又矮又胖,渾身都像泡在肥油里,更可怕的是,他的臉上戴著一個眼罩,只有一隻眼睛可以用。


  他笑起來的時候,滿嘴的黃牙,還豁了好幾個,那個口臭的,叫人作嘔。


  衛珂快受不了,她甚至想到了死。


  即便是死,她也不要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


  天哪!


  她是有多倒霉,只不過跟朋友晚上出去喝酒,結果很快就不醒人事,再在次醒來時,已經到了這個陌生地方,而且全身都使不上勁,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人擺弄。


  「小妹妹,別害怕,我會疼你的!」黃牙男一臉猥瑣的湊上去,試圖偷香,順便再把她壓倒。


  帝國來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瞧這臉蛋,嫩的能掐出水來。


  瞧這腰,細的跟楊柳似的。


  還有這屁股,這腿。


  「你不要過來!」可憐的衛大小姐,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落到這種境地。


  更可悲的是,她根本無法反抗。


  在軍校里,學的那點知識,根本不夠她從車裡逃走。


  「叫吧!你越叫我越興奮,瞧瞧,它已經等不及了!」黃牙男猥瑣的把身子敞開,好讓女人看見他那小的跟牙籤一樣的玩意。


  「啊!」衛珂拚命的揮舞著雙手,意圖阻止他靠近。


  被這樣的男人上,跟骯髒的蟑螂,有什麼區別。


  男人很快就被她鬧的不耐煩了,反手給了她一巴掌。


  他的車,就停在酒吧外面不遠的地方。


  這裡偏僻,方便行事。


  男人力氣大,按著衛珂的頭,將她的臉死死按在玻璃上,然後就開始脫她的衣服,脫不開就撕。


  衛珂還在掙扎,哭著掙扎,拳頭都要把窗子捶爛了。


  可是沒有人聽見她的呼救,沒人在意她悲慘的遭遇。


  不知在京都的父親大人,在知道她被人侮辱時,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就在衛珂絕望時,她又看見封瑾了。


  即便只是看見一點點餘光,她也能確定那個人是封瑾。


  衛珂更加用力的砸窗子,企圖讓封瑾注意到這邊。


  封瑾也的確看向這邊了,但是在看了車窗幾秒之後,他淡漠的轉開視線,轉身走了。


  衛珂的心,從絕望到希望,再到徹底絕望,期間經歷了什麼,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漸漸的,衛珂不再掙扎了,她放棄了反抗。


  任由男人在她身上留下各種痕迹,哀莫大於心死。


  衛珂的眼裡,一處死水。


  黃牙男很滿意她的順從,還以為是自己那方面很厲害,讓女人在他的胯下臣服了。


  「寶貝,你乖乖的聽話,乖乖的讓我玩,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在這個地方,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沒有人敢欺負你,以後再給我生孩子,你長的這麼漂亮,你生出來的孩子,一一定也漂亮。」


  衛珂的眼睛,已如死水一般,無波無瀾,激不起絲毫的情緒。


  她現在只恨……恨所有的人。


  封瑾隻身走在塔卡的夜路中,雖然他也是一身的黑衣,但始終融入不到這裡。


  手上的血腥味,依然還在,一時半會都洗不了。


  其實他不喜歡用刀殺人,血噴出來,弄的到處都是。


  塔卡的夜晚,街道上,到處躺著喝醉的男人,也有女人。


  還有吸食毒品,導致神志不清,胡言亂語,或是拿著刀,瘋狂自殘。


  路邊停放的車子,也沒幹好事,車內不是玩女人,就是吸粉。


  就像剛才的車子,晃動的那麼厲害,肯定是玩女人了。


  所有的這一切,組成了塔卡的夜景。


  這座城鎮,已經無可救藥了,所有的東西都腐爛到了骨子裡。


  話又說回來,封瑾並沒有看清車裡的人是誰,車膜顏色那麼深,誰能看得清!

  所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天意所為,無法更改了。


  另一邊,折騰了一晚上,封夭總算撿回一條腿。


  在此之前,喬月衝到另一間屋子,把劉長生抓到暴揍一頓。


  媽的,見過犯賤的男人,沒見過他這麼犯賤的。


  還真把這女人當成寶了。


  關鍵是,當成寶也就罷了,居然還要跟她睡一塊。


  事情是這樣的。


  阿桑先前也受傷了,淋了那麼大的一場雨,發燒也是合理範圍內的事情。


  既然是發燒,喝了葯之後,肯定要捂一下,發了汗,退了燒,也就好了。


  可是沐家很窮,棉花是山裡極其珍貴的物資,家裡唯一的棉被,蓋在封夭身上,剩下的一床,總得留給老人家。


  為了給他們挪地方,沐家祖孫倆,都到隔壁鄰居家裡借宿了。


  但是別人家裡,也沒有多餘的被子不是?

  劉長生很擔心,又很緊張,一直守著阿桑。


  明眼人,誰看不出來他動心了。


  半夜,喬月好心給她送了溫水,結果不小心,水灑了。


  劉長生一個健步衝過來,把她推到旁邊。


  只這一下,就讓喬月立馬變了臉。


  因為劉長生的模樣,簡直跟中邪似的,倆眼發直,眼睛里除了阿桑,誰都看不見。


  喬月轉身就走,氣呼呼的站到堂屋。


  封夭身邊,留了郝文書照看。


  曹健跟石磊坐在那聊天,睡也睡不著,索性弄了個火堆,一邊取暖,一邊聊天。


  「怎麼了?」見到喬月一臉怒意的衝出來,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她。


  喬月仍然憤怒,也不吭聲,大概過了足有一分鐘,她突然轉身,走回去。


  外面的人只聽見一陣拳腳的動靜,倆人都沒動。


  「是該教訓一下了!」曹健淡淡的評論。


  石磊用火鉗子,撥弄了下火苗,「打一頓要是管用,世上就不會有那麼痴男怨女了!」


  「這倒也是,所以說阿桑這個女人很厲害,很善於抓住人的弱點,劉長生意志不堅定,這一輪考核的淘汰人員里,也許會有他!」曹健沒有把話說的太肯定,誰又知道後面有沒有反轉。


  喬月衝出來,一臉煞氣的坐到火堆邊,喘了幾口氣,才感覺好多了,「他最好別惹來麻煩,否則我會親手殺了他!」


  喬月有預感,要麼不出事,一旦出事,絕對小不了。


  房間里,阿桑虛弱的躺在劉長生懷裡,此刻她的樣子,跟幾天前,那個不可一切的寨主,簡直判若兩人。


  越是這樣的反差,越是能讓劉長生欲罷不能,徹底的被她征服。


  「對不起,是我害的你們關係搞僵了。」阿桑其實挺唾棄自己現在的軟弱,但是為了活下去,她不得不這麼做。


  「沒什麼,她一向脾氣暴躁,跟你沒關係!」劉長生被喬月打的不輕,不過幸好都是皮外傷,看著挺嚴重,實際上沒多嚴重。


  「怎麼能沒關係,我現在是你們的犯人,以後還要被槍斃,日子過一天少一天。」她不想死啊!


  劉長生被她說的心都疼了,「也許你主動認罪的話,能判的輕一點,或許還能保住一條命,只要活著,將來就還有希望。」


  阿桑突然掙開他,有些激動的大聲道:「可是我不想在牢里待一輩子,不如你跟我走,我們重新開始,我有路子,你有本事,咱倆聯手,很快就能再建一個山寨!」


  劉長生猛地推開她,「你還要幹這一行?」


  阿桑骨子裡的強硬一面,又展現了出來,聲間變的尖銳許多,「幹這一行怎麼了?我之前就跟你們說過,我們部族的人,世代都以種罌粟為生,這是我們祖祖輩輩傳來的,憑什麼不可以種?」


  「可是……可是罌粟害人不淺,那些吸食的人,最後都成了癮君子,最後家破人亡,對他們來說,罌粟就是害人的東西!」


  「那是他們活該,控制不了自己的浴望,再說,人本來就要死,早死晚死都得死,至少他們抽的時候,快活似神仙,你肯定沒嘗過,要是你嘗過了,就絕對不會說它是害人的東西。」


  阿桑的聲音慢慢變緩,眼神也變的很柔很媚,軟若無骨的歪進劉長生懷裡。


  豐滿的身子,緊緊貼了上去。


  劉長生先是全身一僵,「別這樣!」


  「別哪樣?」阿桑這個女人,放蕩的卻又跟賣肉的女人不同。


  劉長生想過要拒絕,可是兩隻手剛剛按到她的肩上,本意是要推開她,可是……怎麼都推不開。


  陰暗狹小的屋內,兩人打的火熱。


  雖然極度克制,但這麼靜的地方,呼吸重了都能聽見,更何況阿桑這個女人簡直浪到不行,叫的跟見鬼一樣。


  一個回合之後,劉長生就被她徹底俘虜了,因為這女人的床上功夫,實在太厲害,能把男人弄的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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