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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8章 妻子是偷來的香 2

  「庚嵐王朝的氣候,有點像是我們那裡北方的氣候呢。不,應該更偏北了一些。」夏子夢坐在桌前,揉搓小手幾下,然後端起桌上的熱茶。


  慕容清風剛好關上房門,把夏子夢這話都隔在了屋子裡:「我讓店家準備熱水了,最近趕路讓你受苦了。一會兒吃完飯泡個澡,會趕走旅途的勞頓。」


  「你也辛苦呢,除了趕路還要運籌帷幄。」夏子夢拉著慕容清風的手讓他坐下來,伸手給他揉捏肩膀。


  隨後,她就湊到了他的耳邊低喃:「剛剛我瞧著你和這個店夥計挺熟悉的,他是咱們的人?尋找席沐雲的人聯絡上我們了,有什麼消息?」


  哈哈,他的洛兒真是愈發的精明了。


  瞧,他還沒說呢,便什麼也瞞不住,被她給瞧了出來。


  只是,慕容清風很好奇,夏子夢是怎麼知道店夥計是他的人呢?


  「洛兒,你認得那個店夥計?」慕容清風抓住夏子夢的手,一勾就把她抱住,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認識什麼啊,她又不是和尚,能掐會算。


  她只是知道潛移默化的影響力,那些人或者仰慕慕容清風把他當榜樣,或者因為慕容清風是上司,出於敬重……種種原因,才導致他們都效仿慕容清風。


  夏子夢便咧嘴輕笑:「我呀,只是熟悉他說話時候的神色。一會兒你照鏡子瞧瞧去,你什麼樣,你訓練出來的那些影衛,玄士就是什麼模樣。」


  原來如此。


  難怪席沐雲總說他和他的玄士們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都是披著人皮的冰山,一個比一個還要無趣。


  「依我看,菊青那鬼見愁的稱號,倒不如給了你。」慕容清風扯唇笑著,揉了揉夏子夢的頭,然後手指插入她的黑髮把玩著,「他們還是沒有消息,不過我已經吩咐下去,讓他們將我到了的消息傳遞出去,以暗號的方式聯絡席沐雲。如果席沐雲是藏在某個地方,看到暗號自然會前來見我。」


  「可如果,他不是藏著,是被抓了或者……」死在嘴邊頓住,夏子夢的眼窩頓時紅了。


  慕容清風眼眸立即變得深邃:「不會,找了這麼久,他們都沒有找到席沐雲和菊青的屍體,也沒有發現他們被捉的蛛絲馬跡。我相信,他們一定平安。」


  也只有這樣想了。


  夏子夢點了點頭,變得沉默了。


  慕容清風知道這個時候怎麼安慰,夏子夢也是會擔心,便將她摟住,用身體的溫暖來溫暖夏子夢的心。


  一會兒,飯菜送上來,兩個人吃後分別凈了身。夏子夢因為近來趕路太辛苦,躺到床上便忍不住打呵欠,睡了。


  慕容清風幫她把被蓋好,溫柔地在她臉頰輕吻了一下,才熄了燈出了門。


  他這一去,便是一夜,再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蹬蹬瞪……」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后,慕容清風回到了客房。


  他剛要推門,忽然察覺有異,一腳將房門踹開,人一個飛掠直撲床前。


  「什麼人?」伴隨著大喝,慕容清風已經拔出腰間長劍,直刺床前的鬼魅黑影。


  就見床前一道黑影飄過,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過了慕容清風的攻擊。


  下一瞬,黑影便飄到了窗前,人靠在窗戶上。


  而後,黑影看著慕容清風的一張臉,笑得好似狡猾的狐狸。


  「真是個火爆脾氣。我剛剛再慢一步,這條小命沒被真王妃取走,卻被你這個蕭王給拿了去。」菊青一張嘴從不饒人,牙尖嘴利著呢。


  菊青!


  慕容清風急忙收起長劍,又是震驚又是狂喜地看著菊青:「我就知道你們沒事。席沐雲呢,既然沒事為什麼不聯絡二隊的紫衣玄士?知道你們出事的消息,洛兒可是要急死了。」


  「知道你惦記子夢,我們這不是沒有辦法聯絡嘛。」菊青嘆了口氣,神色沒有剛剛那麼活力四射了,「席沐雲受傷了,雖然不嚴重,但是不方便走動。我照顧他不敢大意離開,便沒有及時把消息傳遞過來。」


  慕容清風一聽席沐雲受傷了,頓時鎖起眉頭,眼中爆發出駭人的殺意:「席沐雲在哪裡,我這就安排人去把他接回來。」


  「人早就跟我一起回來了,不然我怎麼會離開他,單獨行動?說起來也不知道是你們幸運,還是我們的運氣,席沐雲傷剛大有起色,你人就到了。今早我背著席沐雲來找聯絡點,看到暗號這才知道你們來了。」菊青看到床上還在睡覺總的夏子夢,眼睛微微泛紅,隱隱有淚光在裡面閃爍。


  就差那麼一點,她就再也見不到夏子夢,和席沐雲一起被活埋了。


  說起來,她要感謝慕容清風。如果不是他堅持讓她當什麼隊長,給了她五隊的紫衣玄士,這次大家都要掛了。


  只是,為了救他們,犧牲了十三名紫衣玄士。而她,總共才有二十八名紫衣玄士,一下就折損了將近一半。


  「平安就好。他人呢?你和洛兒說說話,我去找他。」慕容清風想到夏子夢知道菊青沒事會很高興,加上菊青在夏子夢的安全也有保障,便準備找席沐雲。


  只有儘快了解庚嵐王朝的情況,他們才能製作對敵方案,從而將敵人一網打盡。


  菊青便掀開窗戶,指了指一個方向:「他去聯絡紫影了。紫影將四王爺救出來后,一直隱藏不敢露面,席沐雲擔心四王爺的安全,去看看。」


  紫影,四王爺?


  太好了,他們也沒事。


  「我這就去尋找,這裡就交給你了。」慕容清風要走的時候發現夏子夢翻身踢掉了被子,便急忙折返回來,把被子給她蓋回去,然後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


  迷迷糊糊中,夏子夢好像感覺到慕容清風的手掌在自己臉上,便貓樣地蹭了蹭。


  然後她半睜開眼帘:「清風,什麼時候了?」


  「什麼時辰不知道,反正太陽曬屁股了。」菊青看著慵懶的像只貓咪的夏子夢,一雙眼便笑成了月牙。


  咦?怎麼會有女聲呢?

  好像還很熟悉……難不成,慕容清風變成了女人,或者扮作女人和她說話?

  夏子夢疑惑地揉了揉眼睛,忽然驚坐而起,大呼大叫:「菊青,菊青,是不是你呢?」


  「傻蛋,當然是我了。」菊青猛地靠近,和她的臉都要貼在一起了。


  夏子夢忽然伸手去捏菊青的臉蛋:「你個小壞蛋,讓我擔心死了。」


  「你個小笨蛋,我又不是阿貓阿狗,隨意就被人取了性命?」菊青也來捏她的,兩個人便扭成了一團。


  又笑又哭,像兩個小瘋婆子。


  好一會兒,止住了眼淚,兩個人便趴在床上,聊了起來。從錦繡皇朝聊到庚嵐王朝,從真王妃聊到新帝,從女人聊到男人……


  窗外的太陽好像感受到了她們的愉悅,陽光竟比往日要來的強烈,頓時變得溫暖了許多。


  另一邊,離開客棧的慕容清風,已經和席沐雲匯合,正在回來的路上。


  兩個人沒有坐車,而是悠閑地在街上閑逛,慕容清風看著熱鬧的街道低語:「到底是第一個大國,逸都城還不是帝都呢,卻是如此繁華。」


  席沐雲眸光閃了閃:「已經不是往日的繁華了。」


  「你的傷怎麼樣了?傷到哪裡,竟然都不能下床走動?」剛剛只顧著和四王爺他們說話,沒來得及詢問,慕容清風便放慢了腳步,和席沐雲並肩而走。


  靠,他受傷了要不要鬧得天下人盡知啊!

  再說了,傷在那種地方能跟人說嗎?想到傷在大腿深處,差點讓他變太監,席沐雲神情中就多了一絲局促,蒼白的臉上也悄然爬上淡淡的紅暈。


  「菊青的嘴真快,像個小喇叭!」跟菊青呆久了,席沐雲嘴裡也時刻往外蹦著現代辭彙,「一點小傷,別跟我死了似的行不?爺堅挺著呢,就算閻王小鬼一起來,我也能把丫都給全滅。」


  慕容清風的眉頭便高高揚起:「嘴還在這麼賤,怪不得洛兒喊你席鴨子,真形象。」


  「張口閉口不離夏子夢,你又不是沒斷奶的娃!不知道嗎,秀恩愛,死的快。」靠,煩什麼來什麼。


  他正愁遲遲推不倒菊青,結果就有人沒眼力見的在他眼前秀恩愛。


  「沒恩愛可秀,才會酸死。」慕容清風回頭掃了席沐雲一眼,正要挖苦他,卻忽然變了臉,「身後的人,是咱們的人嗎?」


  席沐雲瞬間收起嬉皮笑臉,往前走了兩步假裝回頭隨便看了一眼,再回頭的時候他一臉凝重:「不是,怎麼了?看起來不像是針對你我,現在庚嵐王朝局勢混亂,民間組織日益增多,都是抵抗新帝****的農民軍。」


  「這個可不是。」慕容清風忽然不說話了,調頭就是疾走。


  他這速度一塊,席沐雲自然得跟上。可是他的傷還沒好呢,速度上怎麼可能追得上慕容清風。


  拐過了衚衕,眼前哪還有慕容清風的身影。


  席沐雲落了單,正要埋怨,忽然就覺得身後有異動,一個急轉身已經掏出了懷中的金算盤:「誰,給大爺我出來!」


  話音剛落,就見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子,壓低著草帽走了出來。


  他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腋下夾著一把生了銹的鐵劍,腳上的草鞋磨破了好幾個洞,大母腳趾頭正張揚地在洞外不停抖動,怎麼看怎麼得瑟。


  「是你,跟著大爺我做什麼?」席沐雲認出來,這位就是剛剛慕容清風讓他看的那個有古怪的人。


  「殺你。」草帽男言簡意賅,似乎並沒有將席沐雲放在眼內。


  他抬手掀了一下草帽,發現席沐雲身邊的人沒了,這才臉色微變:「蕭王人呢?」


  「既然知道本王是誰,為何不跪?」陡然在草帽男身後現身的慕容清風飛起一腳,直奔草帽男的膝蓋。


  草帽男想躲,已經來不及,被慕容清風一腳揣個正著。


  「撲通」一聲,草帽男就結結實實跪在地上,前面剛好是拿著金算盤得瑟的席沐雲。


  「哎喲喂,這不是過年也不是過節的就行如此大禮,爺我身上可沒帶錢!要不,爺賞你一頓肉粽如何?」席沐雲那嘴賤的模樣,修鍊的愈發是爐火純青。


  草帽男吃了悶虧,猛地一個飛身起來,拔出手中長劍,對準慕容清風咽喉刺去:「吃你奶奶的肉粽,老子這就把你們腦袋擰下來,當肉粽踢!」


  「是嗎?」慕容清風冷冷看著草帽男,在劍尖即將到達眼前的一瞬,身子猛地一斜而後翻轉就到了草帽男的近前。


  他一手抓住草帽男的胳膊,另一隻手扼住草帽男的咽喉:「說,你是真王妃的人,還是新帝的?你怎麼知道我是蕭王,又如何知道我到了逸都城?」


  「哼,落在你手裡,大不了就是一個死,老子不怕。」草帽男被生擒,卻比剛剛還拽了,仰著頭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席沐雲湊上來,伸手在草帽男的臉蛋上拍打,「啪啪」地帶響:「想死,那不是太便宜你了?跟爺走吧,爺有一百多種刑罰,咱挨個試試,如果你能挺過去還沒咽氣,爺就放了你。」


  草帽男冷哼了一聲,並不畏懼。


  「一堆沒用的,去找只狗來,一口咬掉小XX!」慕容清風更狠,直接就瞄上了草帽男的命根子。


  登時,草帽男用一種複雜中帶著仇恨的目光看著慕容清風,神色大變,腦門上也開始大顆大顆往下掉冷汗。


  「乖乖,這個法子好。」席沐雲轉身就走,像是真要去找狗來。


  「算你狠。」草帽男堅挺不了,立刻變軟蛋。


  他把自己所知一五一十道了出來:「我是新帝的人,但是卻是被王妃派來殺席沐雲的。你算是買一送一,真王妃有給我們你的畫像,說遇到你,格殺勿論。」


  他剛說完,忽然就聽「嘎巴」一聲,脖子就被慕容清風給擰斷了。


  「真王妃讓人認你畫像做什麼,難道她知道你要來?」席沐雲不明所以地摸起下巴,難不成,真王妃還能未卜先知不成?


  慕容清風卻是面色鐵青,殺意在眼睛里危險地流竄:「她當然不知道我要來,而是發現了我的行蹤。」


  「我們的人有內奸?」席沐雲並不知道慕容清風已經將玄士徹底整頓,內奸一個不留全處理了的事情。


  慕容清風便沉著臉搖了搖頭:「應該不是,而是在來的路上,被盯上了。最有可能是在橫穿納柘木的時候,遇到的那些斥候……。」


  那會兒,他記得明明將所有斥候都殲滅了,挖坑埋掉毀屍滅跡。難不成,還有漏網之魚,或者被人尋到了那些斥候的屍體?


  可是除此之外,他實在想不出哪個環節有問題。


  「不想了,趕快回客棧。如果被他們發現我們的落腳處,洛兒和菊青他們就有危險了。」慕容清風掏出絲帕搽乾淨了手,隨手丟在草帽男的屍體上。


  席沐雲卻是盯著屍體看:「他怎麼辦?一旦他的屍體被發現,我們可就有麻煩了。」


  「那就毀屍滅跡。」慕容清風沉著臉想了想,「這樣,你先把他背回客棧去,隨後再想辦法處理。」


  神馬?


  席沐雲立刻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我乃堂堂的八王爺,背死人的事不幹,會倒霉一輩子的。」


  「難道,你想我倒霉一輩子?」慕容清風斜眼看著席沐雲。


  席沐雲不高興地嘟嘟囔囔起來:「不背就是不背,你是王爺我也是王爺,咱們半斤八兩,誰也不比誰金貴,誰也不比誰下賤。難不成你有了媳婦就高人一等了,我還有菊青呢。」


  「天還沒黑,怎麼就開始做美夢了?」慕容清風調侃了兩句,隨後視線落在屍體身上,「我把他帶走隨便丟掉,你處理這裡的血跡,然後把他的鐵劍和草帽丟到城西去,越遠越好。」


  故布疑陣,讓敵人無法判斷這貨死在哪裡?


  「好,如此一來,就算被發現他們也一時間難以斷定是誰幹的。」席沐雲再沒有意見。


  兩個人立刻分工,忙碌起來,等搞定了這些回到客棧的時候,剛好是午飯時間。


  夏子夢和菊青剛讓店小二擺了一桌子菜,他們兩個人就風塵僕僕推門進了屋。


  「呀,席管家別來無恙啊。」夏子夢聽到菊青說席沐雲受傷,便捂著嘴咯咯地大笑。她的眼睛笑彎成了月牙,眼中波光流轉,狡黠的像只要做壞事的小狐狸。


  席沐雲看她這樣,哪裡猜不到是何原因。


  他饒是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起來:「菊青你這傻媳婦,到處胡說我的事。要說你把事情都說了,別只說我受傷,也說說你強扒我褲子,悍妻硬上弓的事!」


  這話一出,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夏子夢驚訝地像是木偶一樣,慢慢轉過身子看著菊青:「菊青,你什麼時候反推倒席沐雲了?」


  「你休聽這廝胡言亂語!」菊青氣的滿臉通紅,舉拳便打。


  席沐雲連忙躲閃,邊躲還變瘸腿扮可憐:「誰胡說了,你敢說你沒扒掉我褲子?」


  「那是要給你上藥。」菊青差點沒把鼻子氣歪了,這貨嘴賤就算了,還有本事把黑說成白。


  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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