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夢哦了一聲,有輪班就好:「嗯,一會兒換班了,記得多吃點。」
囑咐了兩聲,夏子夢拎著食盒走回到房間里。
慕容清風剛好洗漱完畢,換上了一身乾淨舒爽的夏裝。青色的上好絲綢,綉著雅緻的竹葉花紋,袖遍滾珠雪白的雲瑞圖樣。腰間束著五彩絲的長穗宮絛,還有一塊上好的羊脂玉麒麟墜子。
夏子夢想,這應該就是冠面如玉,猶如畫中人的最完美地解說。
「為夫這個模樣,可還入得了你的眼?」慕容清風看她獃獃看著自己,唇邊不由得漾出一抹淺淺笑意。
三分得意,七分心動。
入得當然入得,她都快忍不住流口水了。
不過,當夏子夢看見慕容清風眼角的得瑟,她立刻將即將出口的讚美,吞回去,輕咳兩聲,假裝正經地說:「再美也只不過是一副皮囊罷了,百年後,都只剩一堆白骨,哪還有什麼美醜之分。」
慕容清風摸了摸鼻子:「原來不是因為我這皮囊看上的我,幸哉幸哉。」
「臭美!如果這副極致的皮囊我都看不上,你身上還有哪一點我能看上的?」夏子夢做鬼臉。
「為夫懂了。夫人這是羞澀,說的是反話。」慕容清風已經走到桌邊坐下,深沉的眼緊盯著夏子夢,「這副皮囊能夠被洛兒看上,更有榮焉。」
靠,拽文?不就是有學……
額,不對,不太對!
夏子夢這時才明白了過來,敢情自己上了當,被慕容清風繞了進去。
她有點小惱火:「哦,你挖個坑等我來跳!」
「豈敢。」慕容清風心情大好地和夏子夢逗樂。
「……」夏子夢不淡定了,從食盒裡掏出來的菜,被她重重放到桌上。
「砰砰」的聲音因此響個不停。
慕容清風看著她惱火的可愛模樣,唇角的笑意不由得深了幾許:「這幾道菜都是我的最愛,又是出自洛兒的手,味道一定很贊。」
「吃吧,最好毒啞了你。」夏子夢恨恨地說。
慕容清風忍不住笑出聲來,拿起筷子一邊吃一邊繼續逗她:「莫非是下了毒?哦,我知道了。這一定是情毒,吃了會讓人動情。」
動情?
夏子夢的心弦被狠狠觸動了一下,想到上一次她不小心喝過了茶,結果中了那啥葯,迷迷糊糊之間以為是做夢,把清白的身體就給了慕容清風。
也是從那之後,她不但把心迷失了,連身體都跟著一起****。
雖然之後兩個人再沒有這般親密,但是每一次他再吻她,感覺和之前的親親就不一樣了。
她總是回想起那晚的事情,然後身體就莫名的沸騰。
或許自那之後,她愛的更深了。
「吃你的吧,不知道食不言寢不語?」夏子夢臉頰一陣緋紅,埋頭吃菜來壓下心頭如火燒的感覺。
兩口菜下了肚,夏子夢非但不覺得心情平復,反而更熱了。
「真是奇怪,這麼熱,難道又要下雨了?」夏子夢下意識朝窗外看了一眼,天上明月當空,繁星閃爍,哪有下雨的意思。
可是怎麼這麼熱呢,熱的她心煩氣躁,好想脫衣服。
「你不說我還不覺得……」慕容清風放下筷子,看著夏子夢熱得紅潤的臉蛋,不知怎麼身體里一下子著了火。
他看著夏子夢的眼神瞬間變了,火熱,滾燙,像是要把人燒成灰燼。
夏子夢反覆感覺到了他炙熱的目光,下意識抬頭,兩個人目光在半空中碰到一起,頓時火花四濺。
「洛兒……」慕容清風黑瞳愈發深邃,閃著謎一樣的光。
他看著夏子夢比湖水還要澄澈、明亮的大眼,看著她嬌艷似霞的臉蛋,蜜色如玉的唇瓣,下意識舔了舔唇角。
唇瓣好乾,好澀,像是等不及需要她來滋潤。
「那個,我去倒茶,喝了茶可能就不熱了……」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夏子夢驚坐起身,想要逃離。
突然,一個溫暖的手掌緊緊抓住了她的。
緊接著,她就被他一個用力拽到了他的身邊。只一瞬,她就從自己的座位上,變成坐在了他的身上。
而他,在抱著她的瞬間,低頭,尋到她那蜜色的唇。
四片唇瓣緊緊貼在一起的剎那,兩個人燙的不尋常的身體都劇烈顫慄了一下。
「洛兒……」再也等不及,慕容清風捧著夏子夢巴掌大的小臉,忘我地和她擁吻。
夏子夢所有的理智,抗拒,都在這一個深情熱吻中灰飛煙滅,不復存在。
她情難自抑地張開雙臂,回擁著他,甚至大膽地張開唇,讓他靈活的舌鑽進來,和她的親密糾纏。
最是動情時,兩個人再也不記得其他,沉醉在這美好的水乳交融時刻。
「洛兒……」又一聲飽含深情的聲音從兩個人的唇瓣間溢出來。
夏子夢迷離著眼,主動回應他的呼喚:「慕容……清風……清風!哦……」
她最後這一聲從喉嚨里不由自主溢出的甜美的聲音,像是重磅炸彈一樣,徹底摧毀兩人心中最後那一絲已經殘破的理智。
「洛兒,洛兒……」慕容清風突然把她凌空抱起,一腳踢開礙事的椅子,抱著她衝進了內間。
床上,他覆在她的身上,頗顯得急切地脫光了她的衣服。
而他的衣裳,也分分鐘脫離身體,和她的衣服交纏著,躺在冰冷的地上。
「清風……」猶如出浴一樣的夏子夢,頓時覺得有點冷,理智回來了一瞬。
也只是一個剎那而已,接下來她就沉醉在他熱情失火的熱吻中,再也找不回自己。
兩個人的身體親密糾纏,床前幔帳放下來的瞬間,慕容清風再一次擁有了夏子夢,如願以償和她融為一體。
「洛兒……」慕容清風一聲聲洛兒,在她的耳邊,唇邊,胸前呢喃,同時留下他熱情的吻痕。
一晃兒的功夫,她身上遍布了他的痕迹,一點點玫紅猶如嬌艷的玫瑰一樣,在她身上開的如火如荼。
慕容清風,卻沒有空閑欣賞這迷人的美色,只顧著滿頭大汗地衝鋒陷陣,攻城掠地。
月色已經深了,慕容清風才初戰告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