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是認準了我是那種人,不管我怎麼解釋你都不會相信。可是你不想想你憑什麼指責我,就算我要養男寵又和你有什麼關係!」夏子夢不止用全部情感駁斥,更是用整個生命來捍衛自己的清白。
「別忘了,你是王妃,你是我的妻!」慕容清風被她這樣質問,不覺怒火攻心。
原來,在她的心裡,他和她半點關係都沒有。
所以,夜幕冉的分量比他要重!
「是哦!」夏子夢有氣無力地應著,怒極反而輕聲笑了,「我差點忘了呢!只是我們算是真正的夫妻么,你愛我么?你只是**娶我,其實一直都想休了我吧!呵呵,或許我該如你的願,離開你放你自由。」
「夏子夢!」慕容清風怎麼都沒想到她竟然會說出離開他的話來,咆哮后愣了一瞬。
心徹底碎了,她再也沒有力氣跟他爭執。
她站起身,趁著他愣神的功夫,逃之夭夭。
王府門口的大門后,趴著兩個小人。
「姐,爹和娘吵架了!」慕容馨可憐兮兮地拉了拉姐姐的衣袖。
「是哦,爹好可怕,竟然大聲吼娘!」慕容澤抽開衣袖,緊緊握住妹妹的手。
「娘不是也罵回去了嗎?不過娘好可憐,我從沒見過爹這麼罵過她!」慕容馨最喜歡娘了,雖然也喜歡爹,不過爹爹罵的好過分。
慕容馨委屈地抽了抽鼻子:「姐,娘生氣了,會不會以後不理我們了?」
「如果爹真的將娘休掉,那肯定就不會理我們了!」慕容澤也覺得爹好過分,不過好像今天是娘的錯來著。
慕容馨擔心地抬頭看著慕容澤,小手悄悄拉住了她的衣袖:「姐,想個辦法吧!我不要爹和娘吵架!」
「是娘傻呢!明明就是爹最帥,卻老是跑出去找別的男人!」慕容澤撇撇嘴抱怨,可是心裡卻一樣著急。
「娘好不容易像現在這樣對我們好,常常陪我們玩。爹也好不容易不像以前那樣不理我們了。我們不能讓他們分開。」慕容馨雙手撐著下巴,眼中精光一閃而逝。
「對,我們得讓他們和好。」慕容澤眼中亮起抹精光。
讓爹和娘吵架的,肯定是另外的男人。
最好不要讓她知道是誰,否則……否則……她就去找外公告狀,讓外公狠狠修理他。
不過,現在怎麼辦呢?
「姐,你有什麼好辦法?」慕容馨看姐姐**,伸手扯扯慕容澤的衣袖。
「我聽下人說,爹和娘脾氣不好,娘每個月都會給爹喝一種葯,然後他們就會變得很好,關在娘的屋裡玩一晚上。嗯,好像我們就是這樣來的。如果我們能把那種葯給娘或者爹喝,他們就能立刻和好。」慕容澤露出甜甜的笑容。
慕容馨開心地拍手:「姐,你知道葯在哪裡嗎?我們立刻拿來給爹喝。」
「我們不知道,但是秀秀肯定知道啊。走,我們去找秀秀。」慕容澤拉著慕容馨的手,兩個小人立即撒腿就往廚房跑。
還沒到廚房呢,她們倆就抓到了秀秀,你一言我一語地輪番轟炸。
單純的秀秀聽了半天,才明白:「可是,那種藥王妃不讓我再用了啊。」
「笨蛋秀秀,如果爹把娘休了,娘就不是王妃,要回夏家。到時候,你也就再也看不到王妃了。」慕容澤繼續攛掇。
慕容馨也幫忙:「就是。秀秀,你捨得離開王妃嗎?」
離開王妃,再也看不到王妃?
不,她不要!
可是,這樣就把葯給她們好嗎?王妃曾經說過,再也不用那種葯了……怎麼辦?
秀秀急的小臉發紅,雙手在身前不停搓著。
「哼,秀秀,你不拿出來,難道你不想爹爹和娘和好?」慕容澤伸著小手,訓斥的模樣像個小大人。
「秀秀,你難道喜歡爹爹?」慕容馨有模有樣學姐姐。
秀秀立即把頭搖稱了撥浪鼓:「郡主,秀秀不敢。秀秀希望王爺和王妃和好,秀秀這就去拿葯。」
說著她急忙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就把葯拿來,交給了兩個雙胞胎。
「爹看上去比娘凶好多呢!我不敢把葯給爹吃。我們還是給娘親吃吧!然後……」慕容澤拿著葯靠在慕容馨耳邊嘀咕。
「就這樣辦。我們立刻去找娘。」慕容馨拖著慕容澤的手,朝著夏子夢的房間衝去。
雕花門窗緊閉,明亮的燭火把夏子夢憤怒的身影投在白皙的窗紙上。
「該死的慕容清風居然說我淫蕩,說我勾引男人!我看上去就那麼饑渴嗎?」夏子夢抱起綠釉花瓶想要砸碎泄憤。
可她一想到手中的花瓶是古董,價值起碼上千兩黃金,她摸摸花瓶,又小心翼翼地放下。
「吱呀——」房門開了,粉嫩的雙胞胎同時探出腦袋:「娘——」
孩子們像棉花糖一樣的聲音,融化了夏子夢的心:「澤兒,馨兒,這麼晚了,你們找娘有事?」
慕容澤向慕容馨遞了個眼色,兩個孩子同時撲向夏子夢,拉扯夏子夢的裙擺:「娘在生誰的氣?」
生氣?對哦,她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孩子們又都聰明,怎麼會看不出來。
不過,大人吵架不可以把孩子牽扯進來。
「娘沒生氣,娘在打掃花瓶。」夏子夢立即放鬆調整心情,笑著用衣袖在綠釉花瓶蹭了蹭。
「娘,抱抱!」慕容馨伸出雙手,露出可愛的笑容。
夏子夢放下花瓶,疼愛地抱起慕容馨。慕容馨黝黑的眼珠轉了一圈,撲向桌上的花瓶:「我來幫娘親打掃花瓶。」
天啊,那可是古董啊!
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萬一花瓶碎了,傷到慕容馨怎麼辦?
「放手!」夏子夢手忙腳亂的阻止慕容馨的舉動。
慕容澤向慕容馨豎起大拇指,趁著夏子夢沒有注意她的時候溜向桌邊,手腳並用爬上椅子,想要拿去放在房屋中間圓桌上的紫砂茶壺。
「馨兒乖,不要鬧。花瓶碎了,劃到你的臉蛋,可就不漂亮……」夏子夢剛阻止完慕容馨撲花瓶的舉動,轉身又看見站在椅子上的慕容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