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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雙賜婚

  秦海的威逼果然是非常管用,第二天一早,小太監福貴便托著一卷明黃,昂首挺胸的來到了南府。


  「南……」


  一進府門口,福貴公公清了清嗓子,才剛喊出來一個字兒,但卻又不禁想起來,容世暘和程流錦也還在南府。


  頓時,便又不由得背上一涼。


  上次在北安王府的遭遇,他可是一直都不敢忘,而且,他這手腕子上,到現在都包著紗布還沒撤呢。


  於是,福貴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神情,又輕聲的笑著喊道,「咱家有禮了,恭請南三小姐出來接旨!」


  然而,卻並沒有人回應他。


  「南三小姐在家嗎?接旨啦!」


  福貴小心翼翼的喊著,又不住四下里張望著,心想著,要不要就這麼將聖旨撂在這裡,等南三小姐自己發現了看見就行了。


  畢竟,容世暘和程流錦在這裡,他不敢多逗留啊。


  可這時候,便有個聲音傳來,「你誰啊。」


  聞得此聲,福貴便連忙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卻發現,正是南卿墨本人。


  「喲,南三小姐!」


  福貴連忙恭敬的低頭,又連忙拱手道,「咱家給南三小姐道喜了!」


  「喜從何來。」


  南卿墨白了他一眼,就想趕緊讓他滾蛋,但隨即,她卻是又想到什麼似的,不由得就是心中一喜。


  但即便是如此,面上卻不動聲色的看著他。


  「哎喲,大喜事喲,南三小姐!」


  福貴近乎的湊上前去,對著南卿墨眨眨眼睛說道,「南三小姐,皇上下旨了,您和大周黎王殿下的婚事,准了。」


  「嗯,原來如此。」


  南卿墨點點頭,心中有些暗喜,沒想到,流錦姐姐他們找來的那個秦海,竟然這麼厲害,但是表面上,她卻還是淡淡道,「辛苦公公跑這一趟了。」


  「喲,不辛苦,一點兒都不辛苦!」


  福貴拈著蘭花指,將手中的聖旨遞到南卿墨手中,又笑的有些勉強,「南三小姐,這聖旨您拿好,咱家就不念了。」


  「嗯,公公有心了。」


  南卿墨又涼涼的看了他一眼,但這時候,福貴卻是又嘿嘿笑道,「那個,南三小姐,咱家還有一件事兒要求您嘞。」


  「什麼事?」


  見南卿墨微微蹙眉,而福貴便又客氣的笑道,「咱家這裡啊,其實還有一份兒聖旨。」


  說著,便從自己的袖中,掏出另外一卷明黃來,恭敬地呈到了南卿墨的面前。


  「嘿嘿,這個,還請南三小姐轉交於北安王還有王妃。」


  「給他們的?」


  南卿墨瞅了一眼,目光又轉向了不遠處的涼亭,便搖搖頭說道,「我才不要呢,你自己給他們去。」


  「哎喲我的小姑奶奶啊!」


  一聽南卿墨這話,福貴便不禁雙膝一軟跪了下來,不住的哀求道,「咱家上次的傷都沒好呢,就求您幫幫咱家吧。」


  「我不要。」


  南卿墨不理他,攥著屬於自己的那捲聖旨轉身就走,而福貴卻是也不含糊,便跪在她身後遙遙的喊道,「南三小姐,拜託了,咱家就把這聖旨放這兒了!」


  說著,便從懷裡掏出一方乾淨的絲絹來鋪在地上,又小心翼翼的將聖旨放在上面,也不管南卿墨回不回頭,便徑自連滾帶爬的起來,一溜煙兒的跑走了。


  讓他再見一面北安王還有北安王妃?


  還是得了吧,那比讓他直接掉腦袋還慘呢!


  而見他一眨眼就跑的無影無蹤了,南卿墨才悠然的轉回身來,走到那絲絹前,俯身將那捲聖旨也撿起來。


  「哼,又出什麼幺蛾子,還弄兩份聖旨。」


  南卿墨撇撇嘴,徑自將聖旨打開來,可沒想到,這一抖開布卷,竟有什麼東西從裡面掉出來,『咣當』一聲,就重重的落在地上。


  南卿墨連忙看去,卻發現,那是一枚金印,上面雕刻著的麒麟栩栩如生,高高揚起來的兩隻前蹄,好像隨時都能一躍而起似的。


  「這是……」


  撿起那枚金印之後,南卿墨的心中不由得就是一驚,於是,便急忙將手中的聖旨完全展開,細細的看了起來。


  可是,待她目光一落在聖旨上,頓時,南卿墨的眉頭便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聞唐氏有女怡萱,嫻熟大方、溫良敦厚、品貌出眾,朕聞之甚悅。值其待字閨中,適婚娶之時,當擇賢與配。朕深知,其仰慕北安王已久,為成佳人之美,特將其許配北安王為王妃,著擇良辰,於北安王府內完婚,欽此。


  「哼!」


  南卿墨將手中的聖旨攥的緊緊的,隨即,便連忙朝著涼亭跑去。


  而此時,為了躲避容明軒的二人,正在涼亭中心情甚好的對飲著,因為,前幾日,程流錦將自己上一次釀的酒取出來一壇,發現味道已經差不多了。


  不過,再多釀一段時間的話,會更好。


  「流錦姐姐,流錦姐姐!」


  南卿墨正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來,而遙遙地見她這般,程流錦便不禁沖容世暘笑道,「你看,一準兒是看到了賜婚的聖旨。」


  「嗯。」


  容世暘微笑著與她碰杯,又不由得讚歎道,「秦先生果然是手眼通天。」


  「拿錢辦事嘛。」


  程流錦笑笑,又眨眨眼睛說道,「能用錢解決的事兒,那都不叫事兒。」


  「又是歪理。」


  容世暘又飲了一口,而這時候,南卿墨卻是已經跑到了跟前來,氣喘吁吁的說道,「流錦姐姐,扒皮哥哥,大事不好了!」


  「……」


  頓時,容世暘的臉就黑了一大片,神色怪異的看著南卿墨,而她則是一愣,才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剛剛似乎是喊了什麼不得了的話。


  「啊,容哥哥!」


  南卿墨連忙吐了吐舌頭,又沖他做了個鬼臉解釋道,「都是流錦姐姐教我的。」


  「我可沒有啊。」


  見容世暘冷涼的眸中,竟劃過一絲邪魅的笑意,程流錦連連擺手澄清自己,而這時候,南卿墨卻是一拍桌子說道,「哎呀,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


  說著,便將手中的金印往他們倆面前一放,又將那捲賜婚的聖旨也往桌上一鋪。


  「這……」


  程流錦只看了一眼,那聖旨上的內容便瞭然了,但隨即,眉頭便也就緊緊的皺了起來。


  容明軒這個混蛋,竟然還是要執意與他們對著干。


  「找死。」


  容世暘的目光淡淡的掃過那金印和聖旨,語氣便瞬間幽冷起來,頓時,南卿墨便不由得一愣,只覺得周身的氣溫都降低了許多。


  壞了,扒皮哥哥這一次,是徹徹底底的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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