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求助無門,走投無路
趙琳第一個想到的當然是方易誠了,她跟了方易誠這麼多年。雖然他不能跟夜井辰和方旭哲比,但是卻也在有權和有錢的範疇之內。
她立刻找出方易誠的號碼,打電話給方易誠。她還記得方易誠雖然沒有本事,但是對她卻是有求必應的。她已經選擇性的忘記了,前段時間她去H市的時候,和方易誠徹底的撕破臉皮的事情。
「易誠,是我琳琳。」趙琳的聲音有些哽咽。
「你還找我幹什麼?」方易誠在KTV里,懷裡抱著兩個美女,冷笑著問。
「我遇到麻煩了,你一定要幫幫我。」趙琳軟著聲音示弱。
「幫你?那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要幫你?」方易誠就著身邊美女的手喝了一口酒,問。
「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現在我遇到麻煩了,你竟然這麼絕情的不肯幫我一把么?」趙琳凄凄切切的問。
方易誠只覺得額角抽了抽,他道:「哦?這麼多年的感情?我們之間還有感情可言么?你前幾天不是很神氣的放了話,瞧不起我么?怎麼?方旭哲不管你了?」
「我那是看到你和趙靚在一起,生氣的時候說的一時氣話而已。」趙琳立刻辯解道。
早知道有這麼一天,當時她就不會只為了圖當時的痛快,將話說的那麼死了,她現在也後悔。
「行吧,我原諒你了。」方易誠親了身邊美女一口,道:「不過我現在已經有靚靚了,你已經被我甩了,所以別再來纏著我了,滾。」
「易……」
「嘟嘟……」
趙琳快要被氣死了,卻又哪裡甘心就這麼被打發了,再打回去,那邊的方易誠卻將她拉近了黑名單里了。
她捂著臉,眼淚嘩嘩的直往下掉。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到底是誰這麼害她?現在看方易誠的態度,似乎是不會再幫她了,她現在真的後悔當初為什麼要逞一時口舌之快,讓自己落的這般田地。
她打電話給方旭哲,約他出來見面。
方旭哲當然也看到了那些關於趙琳的消息,趙琳約他出來見面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想到現在趙琳的處境,他沒好拒絕趙琳。
他們約在一起保密措施比較好的咖啡廳里,趙琳戴著墨鏡和口罩,不敢將自己的臉露出來。
現在那些網友已經將她給人肉出來了,網上有很多她的照片。以她現在的狀態,她幾乎是人人喊打,她幾乎不敢外出露面。如果不是約了方旭哲,她根本就不敢出門。
方旭哲再看到趙琳的時候,只覺得趙琳憔悴了很多,而且也消瘦了很多,臉色蒼白,精神不是很好。
「旭哲……」趙琳一看到方旭哲,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掉,看著極為可憐。
她哭雖然有想要博取方旭哲同情的意思,但是更多的卻也是因為網上的消息,讓她心驚膽顫,擔驚受怕,驟然看到自己喜歡的人,而受委屈而流淚的。
方旭哲給趙琳點了一杯熱可可,道:「好了,你別哭了,喝杯熱可可冷靜一下。」
趙琳的手哆哆嗦嗦的捧著杯子,喝了一口熱可可,可是還是依舊難過的狠。她的眼淚還在啪啪的往下掉。
方旭哲看了也有些於心不忍,他道:「好了別哭了,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一切都會過去的。」
趙琳放下熱可可杯子,一把抓住方旭哲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抓的十分緊,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她道:「旭哲,你幫幫我,我真的受不了了。那是別人冤枉我,那些事情根本就不是我做我,我沒有做過。」
方旭哲將手抽了回來,道:「如果你真的沒有做過,那就不用擔心,清者自清。那些流言蜚語,過幾天自然就會自己消失的,你不用著急。」
可是網上的事情都是真的,都是她曾經做過的事情,她真的害怕了。
「我……那是別人陷害我的,即使我沒做過也沒有用的。旭哲,我知道你有辦法,幫我只是舉手之勞,你幫我將消息給壓下去就好了。如果你不幫我的話,我就真的完了。」趙琳不肯放棄的尋求方旭哲的幫助。
「就算別人要陷害你,也不可能無中生有,過兩天大家的關注就不會在你身上了。如果在這個時候我幫你將消息給壓下去,反倒會讓大家更加的臆測,大家反倒會認為那些事情是你做的,你做賊心虛。」
「可……」可是那些事情都是她曾經做過的。
「如果你實在是受不了了,那就到處走走散散心好了,過幾天就沒事了。」
趙琳不能跟方旭哲說,這些事情都是她做過的,而且曝光出來的事情沒失半分的偏頗。
方易誠靠不住,方旭哲又不肯輕易的幫她,她現在是求助無門,現在只有她能幫自己了。
陸安然再一次跟著方旭陽去夜皇取資料的時候,夜皇的職員看她的表情都是十分的微妙。陸安然有些莫名其妙,她說不上來那些人的目光里到底包含了多少情緒。
「哥,感覺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怪怪的。」陸安然扭頭有些哭笑不得的對方旭陽道。
方旭陽溫和的笑了笑,道:「哦,可能是你又變漂亮了,所以大家都好奇你是不是去整容了。」
「哥……」陸安然瞪了方旭陽一眼。
當方旭陽看到夜井辰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十分的微妙,和外面的職員的目光一模一樣,而且還帶了明顯的戲謔和笑意。
而陸安然卻再也笑不出來,她臉色蒼白的看著夜井辰堂而皇之的頂著臉上的吻痕,毫不避忌的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中。她和夜井辰的分手是在私下進行的,她要求夜井辰別將分手的消息公布出去,所以大家一定以為那個吻痕是她留下的,所以才會用那種眼神看自己吧。
陸安然滿心的苦澀,她幾乎可以斷定,這個吻痕一定是唐心瑤留下來的。
她滿心的憤恨,夜井辰這個人有一定的潔癖,他從來不沾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