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能不能長點心
左小秋的酒品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回到山莊別墅,她又唱又跳,指著遲天野的照片罵他,說他是混蛋王八蛋。
然後她突然聽到手機里好像有聲音傳過來,她拿起手機看了看,然後抵到耳邊。
「你到底什麼時候睡覺,罵了這麼久不累嗎?」
「遲天野?天野,你怎麼鑽進手機的,天野,我要救你出來……」說著,左小秋用手指開始扣手機,一點點的扣,扣了半天也沒扣出什麼。
「左小秋,不許掛電話,知道嗎?」就算是聽她罵人,他也不想聽不到她的聲音干著急。
可是下一秒,那邊直接掛掉,氣的遲天野差點把手機摔了,給張德打電話才知道,左小秋為了救出手機中的他,把手機給砸了。
等他坐了七八個小時的飛機,回到家中便看到了這樣的景色,左小秋躺在床上,睡得香甜,整個卧室已經亂的不像樣子,她的手機摔碎扔在一邊,床頭柜上放置著他的照片。
他伸手拿起,便看到她用筆塗鴉的照片上,多了一個黑眼圈,還畫了鼻屎,最可氣的是,她竟然還給他畫上了女人的頭髮。
將相框放下,遲天野又是氣又是笑,倒在床上,伸手撫摸她的髮絲:「傻瓜,總是讓我擔心,你都不知道我差點被你嚇死!」
雖然是埋怨的話語,嘴角卻微微勾起,笑了起來……
好像是感覺到了他的碰觸,她的身體動了一動,向他靠了過來,然後手臂也抱住了他,她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繼續睡覺。
冬日的陽光透過窗帘映射下來,左小秋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遲天野那張英俊的臉,她微微嘟嘴,然後揉了揉眼睛,腦子有點死機……
坐起身子,閉上眼睛,再次倒在床上,手指開始碰觸身邊的人,身體好熱,有彈性,健壯,而且……她好像聽到了他的心跳聲!
眼睛瞬間瞪大,她歪頭看著身邊的男人,他已經睜開眼睛:「怎麼樣,摸得舒服嗎?」
「啊!」左小秋驚訝的叫了一聲,然後往後退去:「你,你……你……」
「左小秋,你能不能長點心!」遲天野坐起身子,一把拉住她,對著她的腦門彈著手指「明知道自己酒品差還出去喝酒,喝酒你也不知道帶個人,自己一個人去那種地方,被騙了怎麼辦?」
左小秋一臉的委屈,眼圈有點水腫,奇怪的看著面前的男人,躲避他的彈指:「你,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在中東嗎?」
想起這件事,遲天野臉色微微泛紅,然後撓了撓頭髮:「是你求我回來的,看你可憐兮兮的那麼哀求我,我就給你面子,回來了。」
「啊?我求你?什麼時候,我為什麼求你,我怎麼可能求你?」左小秋如同五雷轟頂,一臉的不敢相信,她喝酒就會斷片,難道她真的求他了?
「不信你看你手機的通話記錄,是不是你先打給我的,而且通話很長時間,你說盡了好話,說你想我了,想我想的要死,還跟我道歉,說這段時間不應該不理我,說要將功贖罪!」
遲天野心中得意,終於讓他扳回一局了,這次他要把她吃的死死的。
「將功贖罪?怎麼贖?」左小秋一臉的驚訝,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了,看著地面上粉碎的手機,她的心都在跟著疼。
「哎呀,要知道就不喝酒了,真是丟人!」
「你說,老公讓你怎樣,你就怎樣,還說要主動……」他的語速很慢,眼神火熱的看著身邊的女人。
她頭髮凌亂,眼圈水腫,她現在的樣子甚至有點邋遢,可是為什麼他感覺她特別的漂亮,心臟都跟著狂跳起來……
他靠了過來,嘴唇輕輕的壓在她的唇上,然後慢慢的啃咬……
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身體調整方位靠近了他的懷裡,遲天野發出滿足的呼吸聲,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就如同一段雙人舞一樣,如果一方不肯配合,不管另一方怎麼努力,都會很糟糕。
而現在,這段雙人舞,他們配合的非常默契,隨著音樂,隨著感覺,舞動出生命美好的樂章。
飯桌上,左小秋用力的戳著盤子里的米飯,一側牙齒咬著嘴唇一臉的不服「上次的討論還沒結束,要說也得說上次的,怎麼能就這麼簡單翻頁呢?」
「感覺如何?昨晚……」遲天野好像沒聽到她在說什麼,眼神微微挑起,臉上全是壞笑。
「喂!遲天野?」真的只是床伴嗎?她真是是他的暖床工具嗎?她不想那樣,也不要那樣!
「好,繼續,上次的話題……」遲天野臉上的笑容繼續擴張:「上次說什麼來?」
左小秋真的想撞牆,他都不知道她為什麼跟他鬧彆扭嗎?還是他故意模糊事實,想把這件事簡簡單單的翻過去。
無聲,冷臉,左小秋用力的戳著盤子,眼睛盯著飯粒,心理不斷的咒罵他是混蛋。
手指被抓住:「再戳,盤子就漏了,我知道咱們討論的是什麼?咱們說的是蘇薇兒,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左小秋抬頭看著他,婚姻就是這樣,如果出現矛盾就需要解開,如果實在解不開了再選其他的路,現在遲天野已經將打結的繩子交到了她的手中,就看她是否會打開那些死結,有的地方也許只要她輕輕一拽就能全部解決。
「你喜歡她嗎?說實話,我不要你表面上的,我要你摸著自己的心說。」男人都是騙子,如果他騙她可就沒有辦法解決了。
遲天野認真的看著她,無比真誠的回答:「不喜歡!」
他的樣子真的很認真,一點都不像撒謊,心中有點小小的開心,忍不住接著問:「為什麼?」
「首先,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頂多算是我兒時的玩伴,小時候,我朋友很少,可以說沒朋友,只有她能跟我玩,所以在我的印象中,她只是那個玩伴而已,如果論感情的話,只有少量的友情,現在恐怕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