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視若珍寶

  韶老爺子想了想,又問:「是靳寒哲的孩子?」


  韶曼一愣,這才意識到韶老爺子的話題,不由得有些苦澀,旋即點了點頭。


  孩子自然是他的,她這一輩子除了他一個男人以外便沒有其他的了。


  而門外有一個正在聽的人略顯得激動,似乎馬上就要推開門闖了進去,不過他按耐住了自己的激動的心情,只是靜靜地等待著。


  「那你就真的不想要回去見他了嗎?」


  聽到了這句話,他又保持著原來的動作,準備繼續聽下去。


  過了一會兒,裡頭的韶曼才道:「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樣去面對他,也許現在他早就別的女人在身側了!」


  韶曼笑笑,他那樣的男人會缺少女人,她又不是獨一無二的,離開了四年她憑什麼讓他等待四年,她沒有什麼好埋怨的。


  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他出現在她的面前。


  其實他老早就出現了,這兩天一直都在等候著她的到來,他也仔細了解過了她的情況,基本上可以確定那一對雙胞胎是他的孩子,可是他還是不確信,怕他的突然出現會驚擾了她的生活,怕她會突然嫌惡地離開,和四年前一樣再也不見他了。


  此刻他的突然出現,讓她感到了幾分錯愕,更多的是退縮,她竟然是往後退了退,他上前一把抓住了她。攔在了懷內。


  這個擁抱他一直都在等待足足等了四年了,現在把她用在了懷裡,竟是產生了一種錯覺,好似放開了她就再也回不來了一樣。


  他擁抱的很深很深,這個擁抱幾乎讓她喘不過氣兒來,她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是讓他擁抱著,她的心,她一直以為那個早已塵封了許久的心,會這麼一直塵封著墮落著,可是現在,卻有著軟化的跡象。


  她竟是無法拒絕他的神情。


  「不要走了,小曼,不要離開我!」他喃喃自語著,不敢放手,也不敢相信這不是夢,怕放手了,夢醒了,一切又回到了原樣,盼著這一天,他盼了整整四年。起初的日子,有怨懟,有自省,可後來便只剩下濃濃的思念了。


  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那種相思之苦深入骨髓的痛,沒有人可以領悟這種感覺,他只有獨自咀嚼。


  韶曼任由他擁抱著,耳根一點點兒的變紅,好一會兒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兒,那便是韶老爺子還在一旁看著。


  便一把推開了靳寒哲,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老爺子咳了咳,把頭轉向了一旁。


  而靳寒哲卻直接抓住了韶曼的手,不管老爺子在不在這兒,不管剛才在場的有多少人,他都不在乎了,他只要他的韶曼。


  他抓著她的手腕格外的痛,此刻用的勁兒就更大了。


  韶曼也就任由他抓著,她感覺此刻他挺孩子氣的。


  相思的苦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說得清的,在入住的酒店,他一直擁抱著她,擁著擁著,竟是直接開始退去了她的衣物。那裸露在空氣中的雪白的肌膚像是綢緞一樣的順滑,一下子刺激到了他的感官,呼吸變得急促了許多,抬頭看她,眼眸中多了幾許的深意。


  她了解那種異樣是來自於心底的渴望,慾念重生,更多的是他下身的蠢蠢欲動,那一處的堅硬已經抵在了她的身上。


  可不知道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她竟是開始退縮了起來。


  她渾身都止不住害怕的顫抖,也許是心封印的太久了,想要立馬揭開封印是不大可能的。


  他能感受到她的顫抖,原本被勾起的情慾,竟是沒多時就消退了回去,雖然他真的很想要,四年來每時每刻都想著擁她入懷,但並不急於一時。


  他還是摟著她的身子,卻沒有對她做出那樣的事兒。


  雖然忍得很難受,他輕輕地在她的耳畔問道:「這幾年來,你就一直都在這邊,從沒有走遠,可是為什麼我派來的人員總是找不到你的蹤跡?」


  這一點兒讓靳寒哲很是奇怪,他派了不少的眼線一直都在M國打探著韶曼的事情,可是卻沒有發現過她。


  韶曼微微笑了笑,笑他的孩子氣,可隨後卻湧出了一絲的感動。


  「大概是時機未到吧!所以你一直都找不到我。」其實那個時候,她也是有意無意的就避開了暗衛,靳寒哲的做法她很是熟悉,既然刻意躲開了,也刻意讓但琛和謹兩兄弟不露面了,他自然怎麼都找不到了。


  靳寒哲勾了勾她的鼻子,俯首在她的胸中,「你知不知道你很壞,小曼你真的很壞!」


  這句話讓她有些愕然,但隨即她看到他紅了眼,第一次他在她的面前紅了眼,竟是因為她的離去。


  或許,這四年她真的錯過了什麼。


  「對不起。」韶曼輕輕地說著對不起,用手去拂過他的髮絲。


  但靳寒哲卻一下子將她的手拿了下來,直接含在了嘴裡,「永遠都不要說對不起,我不要你對我說對不起,永遠都不要!」


  對不起沒有多大的意義,如果對不起等待來的只是又一次的離開,那麼他不想要。


  而且他之所以盼了這麼久,也不是為著這一聲對不起的。


  「好!」她恬然地一笑,竟是讓他看的有些痴了。她和過去一樣沒有什麼的區別,四年來只是增長了閱歷,可是年齡在她的身上根本顯現不出來,而且多了幾份嫵媚的神色,她現在就像是一個絕色的尤物放在了他的眼前他卻碰都不敢碰,突然發現身子底下硬的更厲害了。


  他憋漲的臉色,微微喘著氣看著她,就是不想要離開,怕離開了一眨眼的功夫她又跑沒了。


  其實他早就做下了安排,外面有著大把的暗衛把手,可若是她真的想走,他能留得住嗎?就像四年前一樣,她嘴裡說著那麼溫柔的話語,那麼甜蜜而溫馨的場景,可是轉眼之間,她不也離開了嗎?

  而且走的那麼地乾脆,他想要靠近都沒有辦法。


  靳寒哲的目光太過炙熱,又太過深情,那種眷戀而且還有一絲的惶恐,在以往她是從未在他的臉上遇見過的。


  以往的靳寒哲,想要什麼從來都是很是霸道的永遠,而不像現在這樣以這樣的目光,如此害怕她的離去。


  是她傷的他太深了嗎?這麼想著,她竟也生出了幾許心痛的感覺,為他而心痛。


  她心中也有著悸動,也有著涌動的愛戀。


  如果不是這四年的離別,需要時時刻刻提醒著她還愛著他,如果不是此刻相聚后,那種難以言說的刻骨銘心的情感,她也不知道原來自己愛的竟有那麼的深。


  其實她的心底是最有著戒備的那一個人。


  從來心性涼薄不肯輕易相信,可是現在她明白了,她最渴望的愛,一直都在她的身旁從未走遠。


  她在他的面前,當著他的面兒直覺褪去了衣服。一件件的剝落,展露在他眼前的胴體,華美的讓人驚嘆。


  他的呼吸加重,卻還是一樣看著她像是看著一個珍視了很久的寶物一樣。深怕自己的一個動作就褻瀆了她。


  「可以嗎?」他輕輕地問道,他在徵求她的意見。


  她有些羞澀地點了點頭,他們之間歡愛無數,原本不需要注意這些了,可是從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他對她的珍視,珍視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他吻著她,似要吻遍她的全身。


  四年來沒有任何人的愛撫,原本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再情動的時候,竟是慢慢的被他吻吻出了異樣的感覺,她回應著他的吻。


  兩個人相擁到了一處,一夜春情。


  竟是沒有想到,這四年來的情慾,他好似要在這個夜晚全部發泄完一樣,她也熱情的回應,只是第二天早晨,她就感覺到格外的沉重,感覺整個身子骨都動彈不得一樣的。真的是格外的酸疼。


  他還算是很體貼的在她昏昏入睡后,抱著她去清洗了一遍。


  早晨酒店送來了早晨,他看到她已經醒來卻羞紅著一張臉,不由得逗趣道:「醒了?」


  「嗯。」她想,他們是夫妻,而且不止做過了一次,倒也不必害怕,只是想要坐起來時,發現自己身上身無寸縷,又縮了回去。


  而且舉手投足間的那種酸脹感,竟是格外的強烈!他笑著將她扶了起來,目光卻有些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胸脯看,韶曼被看的有些生氣了,就在她生氣的那個瞬間,竟是別開了目光,然後餵給了她一口飯。


  這樣子到讓她想發作都發作不起來,她吃一口她喂一口,她吃東西的時候很慢,喜歡細嚼慢咽,怕他會不耐煩,堅持要自己動手,可他卻很是認真的說道:「|就讓我喂一次好嗎?」


  她不好拒絕於是點了點頭,竟沒有想到過這一頓飯下來竟是超過了半個多小時,他還在盤算真吃完飯後該去哪兒。


  她突然瞥見了牆上時鐘,驚呼了一聲:「糟糕,我還沒有去接小琛和小謹放學回家呢?」


  「放心吧!他們現在都在隔壁的房間,等會兒你可以看到。」這件事兒他昨天就開始安排了,畢竟那可是他的兩個親生兒子。


  尾聲(一)


  難為他安排的這麼細心,韶曼心中很是感動,一想到孩子,便迫不及待想要起來,卻是讓他給制止住了。


  「你先休息休息。」


  她微微動彈了一下,的確感覺到身體的不適,一想到昨晚接連的運動,竟是不由自主地紅了紅臉。此刻的身上還有著歡愛過後的痕迹,草莓印記很是清晰,如此去見了孩子也不大好,於是她點了點頭。


  靳寒哲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吻,就讓她再次躺下了。


  他今天還有點事兒還處理,有些東西不便韶曼出面,就出了門。


  沒多時暗衛把他要見的人給帶了過來。


  眼前這個金髮碧眼卻顯得很是陽光帥氣的年輕人就是追求了韶曼三年多的迪恩,靳寒哲高高在上指尖微微敲動著桌面。


  昨天去小曼的家裡把孩子接過來時,結果就發現了這個人也在,而且和他的兩個孩子玩的挺好。最讓他有些不能忍受的是,迪恩居然要他的孩子管他叫爸爸,他就氣笑了,孩子是直接帶了過來。


  兩個小小的娃兒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陣勢,竟是躲在了迪恩身後,罵著暗衛的人叫壞人,迪恩也真是不賴,竟然一個人對上了數名暗衛,當然結果是給抓了回來。


  不過他也證明了自己是個不錯的漢子,坦白而言,靳寒哲對他還有點欣賞,當然更多的是醋意,一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可以跟韶曼在一起三年,儘管他們三年的時光並沒有做什麼,可這三年足以讓他十分的嫉妒了。


  他都沒有參與過韶曼的生活而眼前的男人卻有,這讓靳寒哲十分的不爽。


  迪恩問:「你把小曼跟琛和謹給弄到哪兒了?」


  他對眼前的男人有些忌憚,靳寒哲給他的感覺太過危險了,一看就是高居上位,一舉一動都透著自然和洒脫,可是眉眼之間的寒意卻讓人不寒而慄。


  但是就算是忌憚,他也要挺過去,因為現在韶曼和兩個雙胞胎孩子還不知道怎麼樣了。


  「他們很好,小曼是我的妻子,琛和謹也是我的兒子,我會很好的照顧好他們的。」靳寒哲淡淡的說道:「也很感謝你對他們這三年來的照顧,可現在他們要跟我回到華夏國了,所以你想要點什麼?」


  也許是心中早有猜測,迪恩的表情並不是十分的吃驚,可是心意卻是漸漸地冷了下來。


  原來韶曼的丈夫居然是這樣的人,也對,也只有這樣的人物才能配得上他心目中的女神。


  想了想,他淡淡的搖了搖頭:「我什麼都不需要,不過我要你對他們很好,不,是非常好,不要讓他們受到半點的委屈,否則我會重新把小曼給搶回來的!」


  面對著迪恩的威脅,靳寒哲有些被氣笑了。


  貌似他從來就沒有擁有過小曼吧?!何來的搶奪回來呢?不過看他信誓旦旦的神情,靳寒哲倒是信了,信了是一回事兒,不過他能不能做得到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好,我答應你!」靳寒哲也表現的十分的鄭重的。


  這不是對迪恩的承諾,是對韶曼的也是對自己的。


  迪恩這才微微放鬆了些表情,「但是,我還有一個要求。」


  靳寒哲微微眯了眯。


  迪恩最後的要求是想要見韶曼一面,但是被靳寒哲斷然拒絕了,開什麼玩笑,他又是不是聖人,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而且還是愛慕她的男人相見那麼大度。


  迪恩說,他要知道她是否過得很好。


  韶曼好不好,靳寒哲自然不需要通過別人的證明,最後冷淡的請了迪恩出去,開了一張支票,但是迪恩很有骨氣的當著他的面兒撕了個粉碎。


  這一點兒的小插曲沒有影響到靳寒哲,韶曼也並不知道迪恩來過了。


  到了晚間的時候,韶曼休息好了,才意識到幾乎一整天又過去,她迫不及待的跑到了隔壁的房間,居然發現兩個小傢伙跟靳寒哲居然玩到了一塊兒。


  還是男人跟男人之間比較好相處,父子之間的天分是不能改變的。


  小傢伙後來並不覺得眼前的這個叔叔是個壞人。


  果然玩到精彩處,琛一眼看到了韶曼,就一下子奔到了韶曼的面前:「媽咪。」


  謹也跑了過來,韶曼只好伸出了兩手將他們兩個都摟在了懷裡,兩個兄弟格外的調皮,眨巴眨巴著俏皮的雙眸,忍不住問道:「媽咪,爹地是什麼東西?」


  聽了這話,韶曼大囧。


  而靳寒哲拚命地咳了咳,這倆熊孩子,怎麼剛才跟他們解釋了半天就沒明白過來呢?

  但是很快的,韶曼就發現被騙了,因為琛和謹交換了一個眼神,竟然做出了一個V的手勢。


  然後笑嘻嘻地跑開了,靳寒哲和韶曼面面相覷,都感到了有些無奈。


  雙胞胎兄弟是很聰明,不過因為過分聰明,也過分搗蛋了一些,韶曼一直都很頭疼的教育問題。


  誠然每次去上學和小夥伴們都是十分喜歡他們的,可是也因為如此,他們總是會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兒來捉弄別人。


  韶曼又不捨得打孩子,每次板著一副臉孔,他們都是笑嘻嘻地跑來哄韶曼,到最後都是破功了。


  看來以後教育孩子的事兒,應該要交到靳寒哲的手中。


  韶曼不想急著離開M國,因為爺爺的病情還沒有好,而且聽靳寒哲的說法,也許這是他最後的一段時光了,韶曼也讓琛和謹給她爺爺看過了。


  看到這兩個淘氣包,韶老爺子笑的十分的開心。


  而有著韶曼他們陪在身邊,這段時間韶老爺子每天都是樂呵呵的,靳寒哲也沒有回國,只是讓嫻姨直接把暖暖給送了過來。


  韶老爺子以前老想著要見暖暖了,這一次真的是見著,竟是不由自主地摸著暖暖,從鼻子到下巴,眉眼,格外的相似,當整個人更加的英氣。


  暖暖是一個小公主,她有人疼,不像小的時候的韶曼。


  韶老爺子放心了,也就是在那一天,把暖暖帶過來給韶老爺子瞧的那一天,韶老爺子一直看著暖暖,笑著笑著就笑過去了。


  暖暖也笑,她現在有了媽媽,還多了兩個弟弟,陪她玩兒,她很開心,她也見到了外曾祖父,所以眯著眼睛笑成了一團


  而最後韶老爺子握著暖暖的竟是直接放了下去。


  「媽媽,外曾祖父睡著了。」暖暖奶聲奶氣的說道。


  而此刻韶曼微微搖晃了一下韶老爺子,「爺爺,爺爺……」


  她又輕輕地晃了兩下,竟是沒有任何的動靜,暖暖那麼的小,什麼都不懂,看到韶曼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就下來,不由得慌了神,在一旁小聲的說道:「媽媽別哭,外曾祖父只是睡著了。」


  孩子總是最為天真無邪的,韶曼摁下了床頭的響鈴沒多時,護士和醫生就過來,但是他們給韶老爺子做過了檢查,就直接下了死亡令。


  韶老爺子死了。


  那一天韶曼幾欲昏厥,卻也沒有哭的悲戚,大概淚水在那幾年的時光中早就流過了,現在倒也流不出來了。


  再說韶老爺子走的時候十分安詳,他的手還握在暖暖的的手上。他是含笑著離開,在那個年齡,走的應該是很放心的。


  就像暖暖說的外曾祖父只是睡著了而已,睡著了的外曾祖父,所以她不會悲戚。


  但是後來韶曼還是狠下了心告訴了暖暖和琛、謹,外曾祖父是逝去了,永遠的逝去了,而不僅僅是睡著了。


  他們三個聽了,第一次開始痛哭開始茫然。


  第二天,暖暖就跑著去問靳寒哲:「爸爸爸爸,是不是有一天你也會死?」


  孩子第一次有了死亡的意識,靳寒哲揉著暖暖的腦袋,他不想要騙孩子,而且暖暖現在的生活太過順風順水了,他雖然想要讓她一輩子都開開心心的,可有些事兒也需要讓她明白,所以他點了點頭:「是,每個人都會死去的。」


  「我也會死嗎?」暖暖瞪著大大的雙眼,顯得很是驚恐,死亡對她來說太過陌生了,可是因為陌生也充滿了神秘感。


  她很是害怕,而靳寒哲這是點了點頭:「是的,暖暖也會。不過這不需要害怕的。人死了,就會去一個很快樂的地方,那個地方是天堂,所以應該感到開心才對,寶貝,是不是你的媽媽跟你說過了外曾祖父死了,對不對?」


  暖暖是說對。


  然後靳寒哲繼續說道:「可是你看到外曾祖父死的那一刻是不是很開心,他之前還跟暖暖說過了話,是不是?」


  「是。」暖暖回想起來,的確如此,所以她覺得她明白了:「外曾祖父是去了天堂,以後我也會去,爸爸媽媽也會去,弟弟也會去,所以我們都會在一起的,永遠在一起是嗎?」


  小暖暖的眼睛天真無邪的閃亮著奇異的光彩,在那一刻讓靳寒哲的變得格外柔軟了起來。


  「是!」這個問題他也不清楚,就算是謊言,也是一種美麗的謊言。


  然後靳寒哲就看到了暖暖蹦蹦跳跳的跑出去嚷嚷著要告訴弟弟這個事實。


  而在門外的時候,暖暖看到了韶曼。


  尾聲(二)


  韶曼的目光是盯著靳寒哲的,眼眸中滿是疼惜的感覺。他真的很好,很適合當一個父親。


  他這樣的做法既教育了孩子,又不會讓他們感到過分的恐慌。


  葬禮過後,韶曼是真的要回到了國內了,回到原先的地方,意味著一切都是以前的,會讓她感到有些許的恐慌。


  靳寒哲則是神神秘秘地對她說道:「可能有一個人你會期待著見到。」


  韶曼看他的神情神神秘秘的不似在說謊,便真的有了些許的期待,回家的旅途不會太寂寞,三個小傢伙你一言我一語的,縱使是在飛機上,頭等艙上一群人都被他們的言語逗笑了。


  這三孩子特別的天真無邪,古靈精怪,卻又怎麼都無法讓人產生反感,這大概就是小孩子的優勢所在了。


  韶曼和靳寒哲相視而笑,這大概是最溫馨的一面了。


  其實一同在飛機上的還有葉梓欣,但是她的位置卻是在她們之後,可以把她們的一切都看的一清二楚。


  現在是真的死心了,或許她也應該放手讓自己再去尋覓一個伴侶。


  回到了家,還是原先的地方,沒有多大的改變,可是沒走一步韶曼都會覺得格外的沉重,這個地方還是有著他的影子他的氣息,總是在外漂泊的四年遺忘了歲月,可他的記憶始終如影隨形。


  他知道她心中還是沒有那麼快的放下,始終抓著她的手。要面對就要一同去面對,他微笑的看著她,韶曼點了點頭,就算是心中有所恐慌,有他在,一切都會過去的。


  嫻姨等人早就在此等候著,一切都沒有多大的變化,這個新家讓兩個小傢伙格外的亢奮,瞪著大大的雙眼問著韶曼:「媽咪以後我們就住這麼大的房子?」


  「是。」韶曼點了點頭,兩個小傢伙擊了擊掌,道了一句耶,就跑進去了。


  暖暖在身後矜持的笑著,可她還是抬頭看了看韶曼和靳寒哲意思是在詢問他們,她是不是也可以像弟弟一樣的跑跑跳跳的。


  靳寒哲很是瞭然的點了點頭,而後,靳寒哲握住了韶曼的手,兩個人慢慢的走了進去。


  韶曼還在期待靳寒哲所說的讓她驚喜的東西是什麼,她不時地把目光投向了靳寒哲,靳寒哲只是鼓勵的目光讓她繼續走下去。


  這一段路程,以前走了無數次也沒有發現他們走的那麼的漫長,如果可以她希望可以延長到一輩子。


  但最終還是到了,客廳內,一切收拾的像是一個卡通的房子一樣,這裡是兒童的樂園,孩子們玩瘋了,這裡的一切是為了暖暖準備的,可是家裡也有著小樂樂的,所以兒童的玩具好多好多,一來到了這裡,琛和謹兩兄弟便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暖暖裝出了一個小大人模樣的樣子來給她的弟弟講解玩具。而琛和謹卻並不拘謹。


  透過這些玩具,看到的客廳像是兒童的遊樂場。


  難道靳寒哲想要給她看的就是這個嗎?她承認,她是有些歡喜的。


  但是在那麼多的玩具當中,她看到了一個小小的人兒,微微笑著,在摸索著一個汽車模型,那樣微微勾起的唇角,暖暖的笑意,讓她的鼻尖一酸。


  樂樂就像是覃沐風的翻版不過是笑了一號,可是那個孩子跟他父親的眉眼長得實在是太像了。


  韶曼捂著嘴,怕自己忍不住哭出了聲。


  她現在算是有些明白了這個孩子,其實是覃沐風的孩子。


  「對不起……」韶曼這句話不知道是對他說的,還是對某人說的。


  靳寒哲想到她也許會有些反應,但沒有想到她的反應會如此的巨大。他的心裡頭並不是十分的好受,那個人對她的影響,時隔了四年依然還在。


  但韶曼卻轉而對他微微笑道:「對不起,是我失態了,這孩子是他的?」


  靳寒哲的唇角勾了勾,點了點頭道:「是。小珊和他的。」


  「那小珊呢?」韶曼又問。


  小珊現在已經出家了,她逃避了自己的生活。在她回來后很長的一段時間,靳寒睿還在試著追求她。


  但是她的心已經封閉了起來,無法允許任何人的進入了,覃沐風給她影響太大了,有的時候抱著樂樂她都會自言自語的。她以為那就是他的轉世一樣,關鍵是孩子跟他長得太像了。


  她以前最期待的就是能夠看到他的笑臉,那種如沐春風般的感覺,她一生中最美好的記憶,就停留在了那幾個月他在她們家做治療的日子。


  因為那個時候他一旦陷入了會議中,就會顯得格外的溫柔。


  他是一個彬彬有禮的人,在他家的那段時間,他對人說話一直都是溫文爾雅的,聲音彷彿天籟來自雲端,讓人覺得雲里霧裡,卻獨顯妖媚。


  從那個時候開始,她的芳心就被捕獲了,所以才會不遠千里的來追求他的蹤跡。


  關於小珊的過往韶曼並不知道很多,但是知道這個女人為了覃沐風做的事情已經她就覺得很是勇敢了。


  可是像他的那樣的人,也的確很容易讓她痴迷。


  她很慶幸,那個時候第一眼看到是靳寒哲,而不是他。


  如果那個時候靳寒哲沒有娶她,她相信現在會是另一種結局,所以她又輕輕地說了一聲謝謝。


  而靳寒哲則是用手指遮住了她的唇,輕輕道:「別說謝謝,永遠都不要對我說謝謝!」


  夫妻之間是不應該說謝謝的。


  韶曼點了點頭,然後走進了樂樂。


  樂樂是很專註地在玩自己的小玩具,他有的時候不需要人陪都能跟自己玩一整天的那種,韶曼走過來沖他打了聲招呼。


  然後他回頭甜甜的一笑,那一笑竟是入了她的心坎里,連心都要碎了。


  那一刻,她簡直相信,這個孩子就真的是覃沐風了。但他不是笑完了之後,他用專心致志的去玩自己的東西了。


  「你叫什麼名字?」韶曼問。


  他好像沒有聽懂,不愛搭理韶曼的話,還是繼續玩著。


  「你今天幾歲了?」韶曼又問。


  他還是沒有搭理,他連頭都沒有回,韶曼有幾分的泄氣,這孩子好像跟尋常的孩子有些不同。


  而這個時候靳寒哲則走了過來,他看到了靳寒哲,咧著嘴笑開了:「爸爸,爸爸!」


  而靳寒哲也回以一笑,他拿著手中拼湊好的玩具給靳寒哲像是在炫耀一般,那樣想要得到人家讚賞的目光,大大讓韶曼的心都軟化了下來。


  她抬眸看向了靳寒哲,靳寒哲道直接將樂樂給抱了起來:「你真棒!」


  旋轉了一圈之後,樂樂臉上就笑的愈發的開心了,靳寒哲摸了摸他的腦袋,就將他放了下來。


  韶曼看著這一幕,心也慢慢的變得柔軟了起來。


  家有兒女,孩子扎堆成群,少不了歡笑,當然更少不了憂愁,琛和謹兩個雙胞胎兄弟調皮的要死。


  逢人就誇他倆的好,這倆孩子愈發的得意了起來。


  可是他們經常在一起逗弄別人,韶曼原以為靳寒哲會對孩子狠一些,沒有想到靳寒哲的縱容竟然是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美名其曰葉冷對他年少時的摧殘已經給他造成了難以彌補的創傷,他不想要讓他自己的孩子,也經歷這樣的痛苦。


  可是教育孩子就會給他們留下創傷嗎?


  看這兩孩子在幼兒園裡頭,都把老師給弄哭了,韶曼覺得再不管管,他們倆就是一熊孩子,將來的發展恐怕還會更加的讓人擔憂。


  這一日,暖暖回來后就哭了。


  韶曼也不知道暖暖在哭什麼,看到小小的人兒不斷地抹眼淚,讓韶曼的心一直都在揪著。問了后才知道原來是琛和謹又闖禍了。


  「媽媽,因為琛和謹讓老師生氣了,老師說這是她最後一次在這邊上課了,媽媽,老師人很好很好的!」暖暖翻來覆去就是這幾句話卻讓韶曼聽得心都揪成了一團。


  因為幼兒園是靳寒哲買下的,所以他有權利決定對方的去留。


  而來柘林上課的無疑不是本市家境十分富裕人家的孩子,也有很多人是為了讓自家的孩子將來能和靳寒哲家的公子小姐攀上關係就拼了命讓孩子進來。


  靳寒哲本來已經表現的夠低調了可是那些無孔不入的狗仔隊還是能夠探聽得到消息,老師和院長都是誰才是小公主小少爺的。


  所以對他們都是格外的照顧,只是這照顧不顯在明面上,暖暖平時也沒看出什麼。


  暖暖在幼兒園內每年都能拿到大紅花,因為她總是會聽從老師的話。


  可是琛和謹就不一樣,兩個小混蛋自小都是調皮搗蛋慣了。


  第一次進入幼兒園的時候,那些老師一個個都笑開了顏多麼漂亮的孩子啊,可是後來他們都錯了。


  這一次他們便是用家裡的逼真的玩具老師,一下子給扔到了老師的胸口上。


  那是一個女老師自然怕這些東西,別說老師怕,韶曼聽到有老師的叫聲也怕的。


  所以,她特別能理解。


  這兩孩子的教育勢必進行了,這一次韶曼也不管靳寒哲同不同意,她是要決定教訓孩子了。


  番外(一)


  放學回來的琛、謹兩兄弟看到韶曼板著一張臉,就知道東窗事發了,兩個兄弟倒也很識時務,立馬裝作了十分乖巧的樣子,跑了過來。


  「媽咪,你是不是背疼,我們給你捶捶背。」


  「媽咪,你累嗎?要喝水嗎?我去給你倒杯水。」這倆孩子簡直就是有模學樣的,平常靳寒哲對韶曼是千依百順的,他們看在了眼裡,反正一有犯事兒的時候都是這麼做的,韶曼對他們想要生氣都生氣不起來。


  但這一次不同別的時候,別的時候犯得都是小錯,可現在的錯兒已經有些大了,如果再不教育的話,這倆孩子將來還不定會成什麼樣。


  韶曼還是沒有同他們嘻嘻哈哈的,仍舊是板著一張臉。


  「你們今天是不是對老師做了什麼?」


  小琛和小謹相視一眼,笑嘻嘻地說道:「我們沒做什麼呀,只是想跟老師開個玩笑。」


  「對,我們什麼也沒做!」小謹信誓旦旦的。這倆個孩子都格外的討人喜歡,主要是那張臉,無論是到哪兒都會成為眾人的寵兒,久而久之這倆孩子就會認為所有的人都喜歡他們,就算是做錯了事兒,也會輕易被原諒。


  因為這樣子,他們才愈演愈烈,孩子是不大。


  但也有一句古話叫做三歲看老,三歲的孩子基本上就可以確定了他們的性格,和為人處世。暖暖韶曼不擔心,因為這孩子除了嬌氣一些,可也懂得分享懂得幫助他人,她繼承了韶曼善良的性子。所以將來也不會做壞事兒,或者做錯事兒。


  樂樂就不必說了,韶曼跟靳寒哲商量過了,儘力地讓樂樂的智力跟上同齡的孩子就算現在不能,總有一天也能,就算一輩子樂樂都是一個痴傻的孩子,他們也願意養。而且樂樂,長著那樣的一張妖孽的臉龐,卻心無旁騖地對任何人笑。


  他的笑自然不像他的父親覃沐風那樣帶著企圖的,而是世界上最為純真無邪的笑臉,任何人看到那樣的笑臉都會覺得見到了世界上最美麗的瑰寶,所以韶曼也不擔心樂樂。


  可是小琛和小謹就不一樣了,他們倆兄弟從小就很聰明,說話比同齡的孩子要早,智商也很高超。他們以前被韶曼保護的很好,因為韶曼他們以後會沒有父親的相伴,所以對他們捉弄別人為樂的這個事情就縱容了一些。雖有說教,但言辭都並不嚴厲,她怕過分教育了孩子,會讓他們產生不安感。


  可是現在他們也回到了靳寒哲的身邊,有了一個完整的家,什麼都不缺了。


  卻開始變本加厲了起來。


  做錯了事兒,也不承認,只是想著推脫,糊弄過去就好了。一次兩次的跟靳寒哲說起了,那傢伙反而一臉的自豪,因為他兒子很聰明,韶曼也就沒提了。這一次她是真不打算原諒了。


  韶曼不理會他們的嬉皮笑臉,對琛和謹道:「你們拿老鼠去嚇老師是不是?」


  謹小聲的辯解了一句:「不是的,媽咪,那是假的老鼠,又不是真的。」


  韶曼的手心都是緊緊地攥著,孩子的態度到現在都還一直都保持著弔兒郎當的模樣,這讓她很是憂心。


  「你們不知道是真的,可是老師會認為是真的。而且你們想要嚇她不就是希望她誤以為是真的嗎?琛最討厭的是蛇,謹最討厭的是蟲子,如果我把拿這兩樣你們最討厭的東西,放在你們的面前,就算是假的玩具你們玩兒嗎?」


  琛很謹都不太喜歡那種蠕動的東西,他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就會叫了起來,不過琛怕蛇,謹怕的是毛毛蟲。


  韶曼這麼說的話,兩個孩子面面相覷,垂下了目光。


  「你們不喜歡的東西就不會去碰,老師不喜歡的東西,你們卻拿這樣的東西去嚇唬她,是不是很過分?」韶曼繼續問道。


  琛和謹點了點頭,韶曼才鬆了一口氣。


  「那現在就跟著我去跟老師道歉吧!」道歉是他們人生中的第一課,以往他們連個對不起都沒有說,這個年紀的孩子也有著自尊心,雖然他們沒有道過歉可直覺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兒,就有些扭扭妮妮的。


  而且潛意識中孩子也抗拒著沒面子的事兒,而韶曼繼續勸服著。


  琛和謹已經有了微微的鬆動,他們都是孩子,很多東西都可以扭轉的過來,不必管的太嚴,可也不必刻意縱容就好。韶曼對孩子的態度一向是如此。


  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靳寒哲竟然是回來了。靳寒哲一回來,琛和謹原本有所改觀的態度一下子又變得回來了,撲到了靳寒哲的身上,粘著叫爹地。


  靳寒哲自然是對這兩個寶貝兒子寵愛有加,不過韶曼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起來。


  「琛,謹,你們兩個過來。」韶曼可不想讓她的孩子認為有了爸爸,什麼事兒都可以不算數。


  琛和謹就表現出了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看著靳寒哲,讓靳寒哲頗是哭笑不得。


  她用眼神看了看韶曼,韶曼根本不搭理他,而是十分嚴肅的看著琛和謹。看樣子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兒,以往若是小事兒的話,靳寒哲可以求求情就過去了,可是這一件事兒,靳寒哲決定不插手。


  在孩子的教育問題上父母是要達成一致的協議的,不要讓孩子誤以為其中的一方會偏袒著自己,以後就會有恃無恐,一犯了錯就覺得爸爸或者是媽媽有可能原諒自己,就趕著來求情了。


  「琛,謹,怎麼了?告訴爸爸?」靳寒哲以眼神示意韶曼不要著急,可這個時候韶曼怎麼能不急,但看著靳寒哲如此溫柔地對待著小琛和小謹就有些無奈。


  他這個爹地當得實在太稱職了,而她這個當媽的估計在孩子的眼裡都成了后媽了。


  看靳寒哲這麼的好說話,小琛和小謹立馬就放輕鬆了,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當然他們還是堅持自己沒有多大的錯誤。


  而韶曼的眉宇間都凝成了一團了,這倆孩子這樣都還在堅持著自己沒錯,那感情剛才自己的教育是白教育了嗎?

  看著韶曼糾結的眉眼,靳寒哲則是微不可聞的嘆息了一口氣,然後你繼續對小琛和小謹道:「其實你們媽媽說的沒錯,這件事兒是應該道歉的。」


  出乎意料的是這一次靳寒哲跟韶曼站在了統一戰線上,可是小琛和小謹這下倒是有些急了。


  這麼大的孩子縱使是調皮,可也是無心的。


  只要加以引導就不會犯什麼大錯,靳寒哲又道:「道歉其實沒有什麼大不了,你們是男子漢,做錯了事兒就應該去道歉了,而且道了歉還很有風度呢。」


  靳寒哲繼續引誘道,韶曼總覺得這個說法貌似有些誇張了,小琛和小謹能聽得懂嗎?

  於是小小傢伙歪著腦袋想了想,又問道:「爸爸,你有道過歉嗎?」


  「有,爸爸經常都有向媽媽道歉的!」靳寒哲認真的說道。


  然後這倆小傢伙一想,貌似是這樣子的,就也很認真的道:「好,爸爸,我們願意去道歉!」


  果然這倆孩子跟靳寒哲才是親的,跟她就成了保養的關係。


  好在小琛和小謹已經同意了,這一件事兒後來道歉的結果老師還是留了下來,說走只是一時的氣話,當然她作為老師自然是不能跟孩子過不去的。


  不過因為這件事兒,這倆孩子倒是收斂了很多,不知道靳寒哲後來又跟她們說了什麼,她們貌似禮貌了許多,只是該調皮的時候還是調皮。


  韶曼靳寒哲:「你到底跟她們說了什麼?」


  「這是男人之間的秘密。」靳寒哲微微噓了噓唇,顯得神秘兮兮的,問了小琛和小謹,這倆孩子也說是男人之間的秘密。


  當然他們是男人,自然是有秘密的。韶曼雖然好奇卻也不想去探聽了。


  關於孩子還有一件事兒,愛愛囧事兒。


  只能說靳寒哲的體力太好了,幾乎是每晚都不階段的要求韶曼做羞羞的事情。


  而且每次你都折騰的她累的夠嗆的,快感也是有的,可是女人而言在這方面體力終究是比不上男人。


  靳寒哲第二天還可以跟個沒事兒人一樣直接去上班,但韶曼就不行了,她現在在家裡三孩子都去上學了,不過樂樂沒去,還得照看著,之前靳寒哲說過要給她開個小店,韶曼暫時還沒有這個方面的打算,因為她覺得幫助樂樂恢復健康更有意義。


  但儘管如此,樂樂雖然不哭不鬧的,但是雙方之間的溝通還是很累,光是每天教他說話就要費好大的勁兒了,樂樂不是笨是反應遲緩,而且一天只能教會一個發音,第二天又忘了,只好反覆反覆的來。而且不管多累,這孩子也很認真的在學習,而且他還會對著她笑,所以韶曼也是不管第二天有多累都會爬起來。


  樂樂現在跟她是最為親密的,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叫媽媽,大老遠的看到她走過來,他的臉上就會綻放出花兒一樣的神采,把韶曼的心都給融化了。


  番外(二)


  他們的孩子已經夠多了,所以韶曼不想要孩子了,沒到周末基本上都忙不過來了,一屋子的小朋友到處跑,韶曼顧了這個忘了那個。


  再加上琛和謹都很淘氣。


  所以短期內,韶曼是堅決不要孩子。所以每次愛愛的時候,韶曼都要堅持帶套。


  靳寒哲的臉上就會帶著哀求,他覺得帶套不如不戴套來的爽快。


  當然他不戴套的結果就是第二天韶曼當著他的面兒就把避孕藥給吃了進去,據說那玩意兒吃多了不好,傷身體。


  靳寒哲又只好默默地帶套了,但是這樣的日子過不了幾天的。


  某一次,又到了大姨媽要來的日子,韶曼緊張兮兮的等待著大姨媽的來臨,她的大姨總是十分準確的,不過這一次,卻推遲了。


  靳寒哲是個男人自然不會關注韶曼哪一天大姨媽來臨,這可是他的受難日。


  可是當年晚上要求愛愛的時候,就讓韶曼給推著出去了。


  韶曼氣沖沖的樣子,別又真的懷上了,這家裡已經有了四個娃兒了,再來一個兩個的小孩子,那他們家就成了遊樂場了,她也就成了豬了。


  靳寒哲很是鬱悶,當天晚上就在外邊哀求了半天。


  寶貝甜心,什麼都喊出來,就差沒喊出更噁心的了,韶曼被喊得有些膩歪,也怕這三更半夜的,讓人聽見了不大好,最後還是開了門,讓他進來了。


  韶曼還是沒給好臉色,靳寒哲小心翼翼的伺候了半響:「媳婦兒,我知道我是錯了,可是你能不能告訴我哪兒錯了?就算是判刑也得告訴人家罪名是什麼啊?」


  靳寒哲平素里都是冷著的面孔對著人的,當然現在韶曼回來了,他的臉上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掛上了笑容。


  一開始眾人都以為老大是被人調換了,又或者他是附身了,不過過了好一陣子才接受了這個事實。


  但如果讓他們知道如果老大在家裡是這個樣子的話,恐怕一個個都會咬舌,看看自己是不是還在睡夢中,這太不真實。


  靳寒哲如此可憐兮兮的模樣,賤萌的可以。


  韶曼氣沖沖的說道:「都怪你沒帶套,現在大姨媽都沒來了?」


  大姨媽是什麼,靳寒哲現在當然是清楚的了,這意味是又中獎了。


  靳寒哲是喜歡孩子的,對他而言一個兩個還是十個二十個都差不了多少,反正他養得起。倒是無所謂的說道:「有就有了唄,這一次咱生一個女孩吧。暖暖也需要一個妹妹了,而且女兒是媽媽貼心的小棉襖。你應該很喜歡的!」


  韶曼嗔怨地看了他一眼,什麼女兒是媽媽的小棉襖,明明是爸爸的小情人,靳寒哲寵暖暖已經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


  想要什麼從來都是給什麼的,暖暖生病了,第一個把她抱到醫院的永遠都是爸爸,摔倒了靳寒哲緊張的模樣恨不得把那塊地給夷平了。


  至於欺負,那就根本沒那麼一說,誰讓他們家寶貝女兒哭了,誰就得遭殃。


  還是上一次老師說要走的時候,暖暖哭著回來找了韶曼,後來又去找了靳寒哲,後來靳寒哲狠狠地教訓那倆小子。


  這也是後來韶曼才知道那倆小子為什麼越來越乖巧的緣故,比起對兒子的寵,靳寒哲對女兒的愛才是無法無天的!

  現在又想著要一個女兒,韶曼直接掐住了他的手臂:「我又不是豬,存在的意義就是給你生孩子來了。」


  「媳婦兒當然不是豬了!」靳寒哲笑道,「再說了,哪兒有這麼漂亮的豬啊。」


  然後一邊哄著韶曼,一邊手卻不安分的動著,韶曼拍打了一下他的手道:「不行,明天我要去醫院檢查一趟。」


  「好,明天我正好沒事兒陪著你去。」骨子裡靳寒哲也不喜歡韶曼懷上了。沒懷上還可以天天做,這懷上又得是九個月多月漫長的等待,他連媳婦都沒有辦法抱了。


  這一天晚上韶曼說什麼也不讓他碰,苦了靳寒哲,只好跑到了衛生間裡頭去沖一個涼水澡。


  當然最後也沒去檢查,因為第二天韶曼的大姨媽如約而至了。


  韶曼欣喜若狂地直接親了靳寒哲一口,靳寒哲也嘿嘿得笑,可心裡頭想的是這該死的大姨媽什麼時候能夠結束!

  關於暖暖。


  有一天,小琛和小謹在吃飯的時候說起了,有一個小男孩要讓暖暖當他的女朋友。


  他們這才多小,一聽到這個消息可把韶曼給著急壞了。而靳寒哲的眼睛則是眯了眯,哪個混小子這麼的大膽,他家的寶貝閨女,他還沒有寵夠呢,誰不想要活了。


  然而繼而有些憂傷的看著暖暖,小暖暖真是一天比一天出落的更加的漂亮了,總覺得女兒有一天會嫁出去,靳寒哲這種憂傷的心裡就無法抑制。


  暖暖扒拉了一口飯,淡定的吃著,然後韶曼緊張兮兮的問道:「暖暖,是這麼一回事兒嗎?」


  「沒有的事兒。」暖暖奶聲奶氣的回答了一句。


  讓韶曼和靳寒哲同時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靳寒哲還狠狠地瞪了小琛和小謹一眼,這倆熊孩子真是越來越淘氣了,才上個幼兒園而已,哪兒有說的這麼恐怖的。


  這麼小的孩子哪兒懂得談戀愛這麼一回事兒,果然被熊孩子給耍了。兩個爹媽相視一眼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但是沒多時暖暖又扒拉了一口飯你,吃的香噴噴的,嘴裡頭還是依舊奶聲奶氣的說道:「我不喜歡他!」


  這一下輪到靳寒哲很韶曼又開始緊張兮兮的,不要一下又一下的怪嚇人的。


  然後琛和謹委委屈屈的看著靳寒哲,靳寒哲沒搭理他們。


  而是有些格外傷感的看著自家的閨女。


  而韶曼則是覺得這事兒有點蹊蹺,她看著靳寒哲這沒來由的傷感不禁有些好笑。


  兩個人為著這件事兒還特意跑去了學校一趟,自然也看到了那個小男孩,倒是眉目清秀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那個小男孩是暖暖的同桌

  當然最重要的是那個小男孩是暖暖的同桌,小孩子之間是有些吵吵鬧鬧的,但是沒有大人所想的那麼的齷齪。


  那個小男孩叫安,很是漂亮的一個孩子。


  韶曼和靳寒哲來找他的時候還是戒備森森的,總感覺這個孩子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樣有點冷漠,開任何人的神色都帶著幾分的戒備。


  靳寒哲通過學校老師的了解才知道這個孩子其實是從帝都那邊過來只跟著他的媽媽,沒有爸爸。


  又是一個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韶曼和靳寒哲相視一眼。都露出了一抹苦笑,

  韶曼現在無比的慶幸,當初讓琛和謹回到了自己的身邊,否則現在,還不定是什麼樣的呢。


  靳寒哲的神情跟她差不多。


  「嘿,我能跟你談談嗎?」靳寒哲想著對方是一個男孩,他去談談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


  但是小男孩酷酷的,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憑什麼要和你談話?」


  這孩子還真是,韶曼噗嗤一聲顯得有些好笑。不給笑男孩卻是瞪了她一樣,然後指了指韶曼道:「你是暖暖的媽媽?」


  韶曼點了點頭,可能她天生就具備著母愛的潛質,這個孩子對他倒是沒有多大的排斥,反而淡淡地說道:「你們來是為了暖暖的事兒?」


  「嗯!」韶曼點了點頭。


  看著這麼大的小不點在裝著成熟的感覺,韶曼真的很想去捏捏他的臉蛋。


  「你跟我向暖暖說一聲對不起吧!」突然,他來了這麼一句。


  而韶曼和靳寒哲都有些不明就裡的,尤其是靳寒哲顯得格外的緊張,生怕從這個孩子的嘴裡說出了什麼對不起暖暖的事兒,那他可管不了對方是不是只是一個孩子這麼簡單,靳寒哲的氣場散發地太過強烈了些。


  終於讓那個小男孩有些緊張了,不由得對韶曼說道:「可不可以,讓他先離開?」


  靳寒哲挑了挑眉,這個孩子是不是太大膽了些,直接命令起了他。靳寒哲的寒意愈發的深了。


  而韶曼則是默默地掐了掐他的胳膊,這點小疼對於靳寒哲而言當然算不得什麼,可是媳婦兒好像有點不樂意了。


  看韶曼的眼神看他就有些充滿了鄙夷,對待一個孩子如此真的大丈夫嗎?

  靳寒哲於是就保持了沉默,好吧,他走開!


  韶曼蹲了下來,對小男孩說道:「他現在走了,你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兒吧?!」


  小男孩這個時候才表現出了關於一個五歲孩子的靦腆,微微紅了紅臉蛋對韶曼道:「其實,那天我是故意說氣話的。暖暖現在都不跟我好了?……」


  小男孩越說越有些緊張,到讓韶曼會心的一笑,不由得問道:「你們這裡有傳言你說過要讓暖暖當你的女朋友?」


  「嗯!」這一點兒小男孩倒是答得斬釘截鐵的,不由得讓韶曼有些刮目相看。


  「為什麼呢?」孩子的世界真的懂那麼多嗎?不管怎麼樣韶曼的心還是跳動的很快。


  但是小男孩,便道:「只有男朋友才可以跟暖暖好?」


  這個答案又讓韶曼有些吃不消,這到底都是什麼亂七八遭的一堆啊。


  「這是趙哲說的,他說他要讓暖暖當他的女朋友,我不同意,我說暖暖才是我的!」


  這一下韶曼開始頭疼了,這才多大的孩子,就懂這麼多是是非非嗎?


  番外(三)


  當然最後談論出來的結果,韶曼是一句也不敢告訴靳寒哲,這若是告訴了他,那麼原本沒事兒也成了有事兒。


  這傢伙對於閨女的重視程度一句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了。


  「好了?」靳寒哲問。


  「好了!」韶曼想的是關於男女朋友的問題,是不是回家后應該問問暖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從小男孩這邊得到的線索只是單純的好朋友的感覺而已,可是這種詞語還是讓她感覺到有些不寒而慄。


  「那麼現在我們應該出去兜兜風才好!」靳寒哲提議道。這個時間點都快要吃飯了,孩子都差不多要回家了。


  韶曼一心惦記著孩子,卻不想要享受獨自的二人世界。


  但這一次無論如何靳寒哲都不可依了韶曼,拽著她就入了車。


  在車上靳寒哲一直絮絮叨叨的說著他們的過往,他可不是一個善於言辭的人,尤其是對於情話而言,沒有人說的比他跟蹩腳的了。但卻讓韶曼聽起來格外的溫馨。


  「對了,你讓司機去的是哪兒?」韶曼發現這條路貌似走的是海邊。難道他想要去海邊玩耍?

  這個時候韶曼有點倦怠的感覺,可是看到他眉宇之間略帶著幾分興奮的模樣,她也微微勾著笑。


  因為有了孩子他們很久都沒有享受過獨自的二人世界了,或許現在正是一個機會,應該給她表現的機會。


  所以縱使是很疲倦,她也流露出歡喜的意思。


  他看到她微微勾著唇瓣,流露出了自然喜悅的表情,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吻上了她。


  強方的司機還在開著車子前行,他這麼一來的話,韶曼就覺得有些難為情。


  「別鬧!」畢竟這還是在路上,靳寒哲倒有些急不可耐,這倆本來裡頭的設備就按照他的設想設計出來的,隔絕了前排的座位,後排的沙發直接拉下竟成了一個小床。


  靳寒哲小心翼翼的將韶曼抱著躺了下來。輕輕地吻落在她的身上感覺痒痒的,心裡頭好像有什麼在撓著一樣。


  可是心中警惕,畢竟是在車上,前方還有司機在開車。


  她完全不知道此刻她的模樣因太過誘人,而讓他有些按耐不住。下半身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她窘態畢現,只好小聲地懇求道:「不要在這裡。」


  因為她憋漲的臉色潮紅一片,流露出的模樣嬌羞無比,讓他心裡頭格外痒痒,輕輕地對著她的耳畔呼著氣兒。溫熱的氣體噴洒在她的耳畔,感覺像是電流擊身一樣,她的敏感點,他一向清楚的很。


  她整個人幾乎都癱軟了下去,身體格外的柔軟,他的手掌撫摸著她的胸前的兩顆蓓蕾,感覺到她臉色的潮紅。


  多年的調教也知她此刻有些情動,於是竟是直接俯下了身啃咬住了,吸吮著。


  而她則被撩撥的有些燥熱,忍不住嚶嚀出了聲,又怕被人聽見,所以格外的隱忍。


  這是這幅隱忍卻有些負氣的模樣,叫他愛不釋手。


  他乾脆褪下了她褲子,然後再將分身掏出,一挺而入。


  因為在這個密閉的空間內,又有著被人發現的危險,他的動作十分輕柔。


  整個過程都是在呵護著她一樣的,可饒是如此,全程她都緊閉住了雙眸,臉頰緋紅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叫他愛憐不已!

  司機兜兜轉轉到達目的地前,車子停了下來。


  他這才有些意猶未盡的傾泄在了她的身上,車內的空氣變得格外淫靡。


  靳寒哲微微笑道:「寶貝兒,地方到了,我們進去吧!」


  她惱怒他剛才的做法,有些負氣的不想要起來,每每愛愛完以後,都是他來收拾的,這一次他也是拿了濕巾,將她的身上擦得乾乾淨淨,然後再幫她穿上了衣服。


  最後看她依舊是坐著貌似有些體力不支的模樣,輕笑著,竟是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她可是沒有這麼嬌氣,只好叫了起來。


  可是當他們走出車之後的那一個瞬間,竟是全場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


  她把目光望向了他,而此刻周遭都是熟悉的面孔,葉冷,葉梓欣,遠在M國的韶軒也回來了,至於端木辰風小蘭等一群人都在,底下今天打扮的格外漂亮的四個孩子,全都用著奇異的目光看著他們,孩子們的臉上露出了最開懷的笑意。


  他究竟在搞些什麼?

  韶曼嗔怪的看了他一樣,「放我下來!」


  「不放!」自己的媳婦兒怎麼可以放下,好不容易將她抱了起來,那就要抱一輩子。


  然後在眾人的目光中,他就將她抱了進去。


  「老大,嫂子新婚快樂!」


  不知道哪兒來的一群暗衛全都穿著黑色的西裝帶著領帶,集體齊聲喊道,這一幕讓韶曼有些呆愣,隨後傻傻的看著靳寒哲。


  「我一直都欠你一個婚禮,你知道嗎?今天,是五年前你嫁給我的日子!那個時候我們沒有舉行婚禮,只是領了結婚證。可是我一直都希望能穿上婚紗旗袍,當我最美麗的新娘!」


  他不擅長說情話,可每一次認真說起來的時候,總是讓她熱淚盈眶。


  韶曼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感動盈滿了心中。


  說實話,遺憾是有的,可是這幾年來,他們度過了風風雨雨,孩子也扎堆成群了,她依舊感到了很滿足。


  所以也早已忘了有結婚紀念日這麼一回事兒,卻沒有想到他竟會辦得如此妥帖。


  她紅了眼,定定的瞧著他,在眾人祝福的目光中,她一路被他抱著進入了化妝間。


  說實話韶曼此刻還有些尷尬,來到化妝間的一刻,靳寒哲見她放了下來,看著鏡中的人,面色含羞,情慾未褪,雙眸欲說還休,竟是有著說不清的風情。


  可也因為如此,她覺得眼前的人有些不像自己了。


  這邊的姐妹主要有葉梓欣和蘇菲兩個,蘇菲還因為靳寒哲的秘密邀請特意趕了回來。


  他們倒沒有注意到韶曼的異常,只覺得她看上去十分的漂亮,這走出去說是十七八歲的少女都有人信,但說是三個孩子的媽肯定沒人信了。


  「好了好了,靳寒哲你先出去!這裡交給我們了!」葉梓欣一邊說著一邊推著靳寒哲出去。


  靳寒哲只是笑,也懷著幾分的期待,這算真正的了卻了她的一番心思兒吧!

  婚禮上的禮服是他親自挑選的,以前韶曼和覃沐風有一場婚禮,穿的就是白色的婚紗。


  所以他現在不打算給韶曼穿婚紗了,而且婚紗就算再美,也是西式的風情,他們家的小曼可是東方的標準美人兒,所以穿上了旗袍才顯得溫婉。


  旗袍是為她量體裁衣量身定做出來的。穿上去之後更顯得窈窕的身段玲瓏有致,她的身材一向很好,符合東方美人的體格嬌小,但身量頎長,故而穿上旗袍之後,愈發的感覺就像是畫中走出來的人一樣!

  發上挽了個髻,別無其他的裝飾紙插了一個碧綠的簪子,那簪子是龍天一從緬甸帶過來的。


  都說黃金有價玉無價,說是給韶曼的新婚禮物。其實更早的時候他是想買送給真真的。


  不過小曼真真長得差不多戴在她的身上,他宛如看到了戴在了真真的身上一樣的。


  韶曼是韶軒親自帶出來的,然後鄭重地交到了靳寒哲的手中。


  「現在的韶家是我做主的,要是讓我發現你有任何對我姐的不好,我一定會把他帶走的!」韶軒已經脫去了以往的稚氣,現在顯然一個成功男人的典範。


  靳寒哲的唇角勾了勾,對於小舅子的威脅不置可否。


  其實他說不說這話對他都是一樣的,因為他家的媳婦兒可是他花了所有的精力去追求回來的,疼愛還來不及了,哪能不好呢?而且因為媳婦兒太漂亮,他還得時時擔心著自家媳婦兒會不會讓人給搶走。


  靳寒哲直接握住了韶曼的手,也不知是對韶曼還是對韶軒說道:「誰也搶不走我家的媳婦兒的。」


  韶軒微微而笑,他又不是沒聽過姐夫這幾年來的執著,而且看這樣子還有愈演愈烈的可能,他當然不擔心了。


  沒有繁文禮節,整個婚禮現場的組織,簡直是歡樂無限。


  到最後,韶曼要把手中的捧花給扔出去了,可是葉梓欣和蘇菲兩個都是虎視眈眈的。最後的鮮花讓兩個人分成了兩半。


  整個婚禮的後續,靳寒哲是不然韶曼敬酒的,那幫臭小子一個個嚷嚷著讓嫂子敬酒也不怕第二天他就把他們炒魷魚了。


  眼瞅著靳寒哲的臉色拉了下來,誰也沒再敢拿這事兒開玩笑。


  琛、謹兩個小搗蛋鬼滿場的跑來跑去的,暖暖穿著漂漂亮亮的禮服倒像極了一個小公主,今天她的小夥伴也來了,不過不是之前看到的小男孩,而是另一個,小公主大大方方向琛和謹介紹道說他叫趙哲!

  韶曼忽然想到了之前那個小男孩說的,趙哲貌似想要讓暖暖當他的女朋友。一時間有些頭疼。


  整場最安靜的莫過於樂樂了,一直都安安靜靜地吃著東西期間,投向韶曼的一瞥竟是無限溫柔的目光,讓她剎那間產生了錯覺。


  當天晚上鬧得很是疲倦,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到了十二點鐘了。


  三個孩子還沒洗澡,但考慮到今天他們都玩瘋了,再不睡覺就不大好了,就讓他們先去睡了。


  臨睡前,韶曼來到了暖暖的小屋中,看著小寶貝兒的越來越漂亮的模樣,忍不住抱住暖暖親吻了一口,「對了,暖暖寶貝兒,你同桌叫什麼名兒?」


  「他叫齊昂!」暖暖乖乖巧巧的回答道。


  「那之前來的那個男孩呢?」韶曼又問。


  「趙哲啊,我貌似有介紹過!」暖暖眼睛亮晶晶的,好像有些奇怪地看著韶曼,韶曼雖然不好意思,不過該問的問題還得問清楚啊。


  「那你對趙哲和齊昂有什麼看法啊?」


  這句話果斷的讓暖暖心生了警惕,不由得挑了挑眉,道:「媽媽,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啊?」


  韶曼微囧,她低估了孩子的智商。


  「你是不是在以為我們在交往?」暖暖問道。


  韶曼這下的心又被提了起來,這孩子怎麼就懂得這麼多呢。


  「我之前有喜歡過齊昂的,不過他太小氣了,都不給我們的寶寶吃東西,寶寶就餓死了,我現在不跟他好了,我覺得趙哲很不錯!」暖暖仔細的說了一遍。


  那亮晶晶的眸子像是在說著,瞧,這就是真相。


  可是韶曼還是覺得囧,而且有些好奇:「什麼是寶寶?」


  「寶寶是一隻乖乖兔!它可可愛了!」暖暖便開始嘰嘰喳喳的說起來寶寶以及他和趙哲齊昂三個人的國王。


  韶曼越聽越覺得慚愧,這不過是孩子之間玩過家家的遊戲罷了,虧得她還緊張個半死。


  也對,他們只是一個孩子罷了,懂得什麼,以大人之心去揣測孩子的世界,未免太過了。


  當天晚上韶曼便吧事情跟靳寒哲說了,靳寒哲道:「那也不能便宜啦倆小子,應該讓他們轉學!」


  「不可以!暖暖連老師走了都會難過更何況是很好的玩伴了,你放心好了,暖暖現在跟我可是好朋友了,她一有什麼事兒就會告訴我的!」


  果然女兒才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靳寒哲不由得嘟囔道:「我對暖暖那麼好,她都不肯跟我說!」


  這一點兒小事兒他也值得吃醋,還是吃她媳婦兒的醋意,韶曼勾了勾她的鼻子。


  「你這是在勾引我嗎?」靳寒哲問道。


  看他張揚的神色恐怕今晚又是化身為狼了。韶曼哪能是對手,折騰到了半夜,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當天晚上,她還做了一個夢。


  夢到覃沐風也出現在了那場婚禮中,一直對著她笑,韶曼好像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惶恐,而是走了過去。


  他道:「我會在天堂祝福你的!」


  然後一眨眼的功夫就化身為了天使,長出了一堆潔白而透明的翅膀飛往了天堂!

  韶曼是笑著醒過來的,靳寒哲含笑看著她:「做了什麼夢,你居然高興成這樣?」


  「沒有!」這是獨屬於她的秘密,才不能告訴他呢!

  「不說也行,趁著天色還未亮,我們趕緊做一些羞羞的事兒吧!」


  「不要!」


  韶曼掙扎著,不過小白兔貌似真的不是大灰狼的對手,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壓在了身下!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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