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喬年現在這個樣子,似乎是並不知道公司出了問題的事情,
今天由於李秘書對自己做出的彙報,他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公司其他的部門,發現其他部門並沒有存在什麼問題,這一點倒是讓他感到非常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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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因為股票下跌的問題,雖然這對於公司的本質來說,並沒有什麼重大的影響,可是過幾天的股東大會上如果提起這件事的話,對他的影響肯定是非常大的。
「站住。」
喬年那一次叫住了他,喬堯有一點不耐煩的停下了腳步,他極其喬年討厭這個樣子。
他有些無奈地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心去的看著他,「父親還有什麼吩咐。」
他已經盡量忍耐著性子在說話,本來這幾天的心裡就比較浮躁,喬年如果一直這樣子的話,他真的不能確定他是不是還能夠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公司的事情不打算向我交代?」
此話一出就看著喬堯的身體一僵,看來剛才完全是他的錯覺,喬年剛才之所以會發那麼大的火,當然不完全僅僅是因為他和葉瑤的那一場官司。
看來其中還是有公司的元素,喬堯怎麼能忘了喬年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他可不完全放心把公司交給他,而且他還可以完全的肯定,就算他真的完全接手了公司,喬年也不可能完全不管公司事情。
「公司的事,我會好好處理。」
「你現在果然是翅膀長硬了,公司說那樣的事情,你竟然都沒有告訴我一聲,難道當真以為乾程集團是你的公司了嗎。」
喬年今天看上去的確是非常生氣,不然也不會說出這樣一些話來,在他的心裡喬堯可是最好的繼承人選,而且心裡非常為喬堯感到自豪。
「這不是什麼大事,我不認為有向你彙報的必要。」
在喬堯的心裡,的確這並不是什麼大事,而且對於一個公司來講,股票下跌明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他並不認為他應該向喬年報告。
「就算不是什麼大事,只要是關於公司的事,你都應該對我說,不應該有任何的隱瞞,至少在你完全接手公司之前是這樣的。」
聽著喬年的語氣越來越嚴厲,喬堯的臉色仍舊沒有什麼大的變化,只見他低垂了眼眸,一股流光在眼眶中流轉,似乎並沒有要答話的意思。
「怎麼,你現在是當我不存在了嗎?」
喬年越說越離譜,應該是說,喬堯越保持沉默,喬年就越加的生氣。
「我並沒有那樣說,如果父親執意要這樣想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喬堯實在是不想再和喬年爭吵下去,再加上這幾天他真的非常的頭疼,真的沒有再和喬年吵架的精力,總感覺還有好多事情需要他去處理,而喬年卻一直抓著他不肯放。
「我先回書房。」
還沒有得到喬年的回答,喬堯就已經再一次轉身,朝著樓梯上面走去。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喬年的臉色變成了鐵青色,「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
他獨自一人小聲的嘀咕著,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隨即就抬起頭來再看了看他的背影。
「你和艾娜不用訂婚了。」
本來喬堯已經下定決心,無論喬年再說出什麼樣的話,他都不會再停下來,卻沒有想到他竟然說出了這一席話。
「真的嗎?」
他猛地轉過身來,眼中充滿了詫異,他不知道為什麼喬年突然就改變了主意,不得不承認對於喬年現在的這個做法,他現在的心中是無比的愉悅的。
「這個婚不用訂,直接結婚吧。」
喬堯的心幾乎跌到了谷底,本來以為他和艾娜的事情就此結束了,卻沒有想到等來的卻是更差的結果。
「把之前用來訂婚的日期,直接改為婚禮。」
喬年把頭偏向了一邊,他的語氣毋庸置疑,最後他做出的這個決定,喬堯就必須跟著你履行。
他並不是不了解喬堯,對比他這樣做,喬堯肯定是不會同意的,不過他總是感覺喬堯和艾娜要早一點結了婚,他的心裡才能安定下來。
「為什麼。」
喬堯的表現並不像他之前預料的暴跳如雷,反而是一臉淡定的表情。
「還能為什麼,難道要艾娜挺著大肚子穿著婚和你結婚,這個婚總之早就要結的,幹嘛要推到那麼後面。」
喬若妍就可以把距離現在兩年多的婚期提了近期來,為什麼十三萬就不可以跳過訂婚,直接結婚呢,更何況現在艾娜還懷著他的孩子。
「訂婚不能沒有。」
喬堯之所以強調必須要訂婚儀式,雖然並不覺得自己虧欠了艾娜什麼,他會這樣認為是並不是因為他沒有責任心,而是感覺艾娜真的有一點不對勁。
可是具體是哪裡不對勁,他又說不出來,可是要他們現在立馬完婚,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他之所以要求一定要給艾娜訂婚的儀式,不就是為了儘快的拖延時間嗎。
「為什麼一定要有。」
喬堯皺起了眉頭,他感覺現在的喬年他是越來越看不透了,雖然說訂婚並不是必要的儀式,但是對於他們這樣的大家庭來講,訂婚是必須的。
喬年那麼好面子的一個人,怎麼會不知道這個道理,況且之前他說一定要給艾娜一個完美的訂婚儀式的時候,他不是非常的贊成嗎。
現在這樣做又時為了什麼,喬年他到底要插手自己的事情插手到什麼時候。
「總之一切聽我的安排,你就安心的當你的新郎。」
「父親……」
「如果你還想繼承乾程集團,就給我好好聽話。」
說完這句話,就看著喬年轉過身去,拄著拐杖快速的離開了大廳,留下喬堯一個人站在樓梯口發獃。
喬年這樣做,難道是因為公司的事情?
喬年回到了房間,蔣銳月早就已經睡下,也不知道是真的睡著了還是假裝睡著了,總之今天對於喬堯和喬年來說,註定是一個不眠夜。
而喬年並沒有立即入睡,而是拄著拐杖站在落地窗前發獃,他的確非常的清楚,股票下跌不是對於一個公司來講是很正常的事情,儘管這一次下降的弧度有點大。
如果他仔細的想了想,事情好像並不像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他總感覺是有人在其中做了手腳。
如今股東大會在即,這關係著喬堯能否完全完全繼承乾程集團的大事,雖然說公司的事情都是他說了算,公司的繼承人是由他來決定。
可是不論怎麼說,一個公司的領導,必須要讓他的手下認為他有這個權利,要讓他的手下對他信服,這樣這個公司才能有更好的發展。
而且在公司的事情上,喬年也一直是一個鐵面無私的人,他怎麼可能完全因為喬堯是自己的孩子,所以才把自己的乾程集團的經營權利交給他呢。
要知道,乾程集團並不是他一個人的公司,而是他們祖輩這麼多年一代代相傳下來,怎麼可能為了自己的一時私心,就毀了祖輩的心血。
雖然喬堯的能力他全部看在眼裡,可是對於那些股東來說,他們對喬堯根本一點都不了解,儘管這些年來公司的發展非常的好,不過他們卻還不能完全的相信喬堯。
僅僅只是因為,喬堯的年紀太小,不值得他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