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眼中的肯定,喬堯在心裏面也是真的相信苪思影的,因為,還是和之前一樣,苪思影並沒有騙自己的理由。
喬堯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電腦屏幕,看著被他剪下來的那一段關於江念曦的視頻,順便也把艾娜的那一段剪了下來,一起發到了自己的郵箱中。
喬堯此時感覺,他現在已經快被自己心中的疑惑所淹沒了。
江宅。
偌大的別墅裡面,沒有一絲的光亮,只見江念曦坐在床上,借著從窗外傳來的月光,看著被她放在床上的報紙。
江念曦也不知道,她在剛才剛才那個人煙稀少的凳子上,坐了有多長的時間。
只是在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了一點之後,就選擇到路邊打的回家,可是在上車之後,她卻不知不覺,對司機報了原本江家的地址。
其實當時她是想要司機掉頭的,只是一想起現在的她已經無家可歸,所以才在再三猶豫之後,才下了車。
「你知道嗎?聽說最近喬堯和總編走得極其的近。」
剛才,江念曦之所以會離開,並不是因為倉庫外邊兒突然來了兩個人,而是因為聽見了他們兩個的對話。
雖然她也在乎,喬堯和苪思影最近走得非常的近,可是現在她心裡最害怕的,應該還是被喬堯帶回去吧。
沒錯,她的確渴望和他見面,也想要問清楚他很多的事情,可是她擔心一見面,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而且她也非常的害怕,看見喬堯逃避的態度,他越是逃避,她的心裡就更加的害怕。
「那你猜,喬堯下一次會在什麼時候來我們公司。」
「這我怎麼猜得到?」
聽著倉庫外面傳來的兩個人的聲音,江念曦的心裡越加的不安。
「怎麼,你想知道這個做什麼,難道是想要在知道喬堯什麼來公司之後,好好打扮一番?」
「什麼玩笑呢,我在和你說正事,你猜一下嘛,喬堯下一次,會在什麼時候來這裡。」
「這說不定吧,可能一會兒就回來,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後天。」
今天那個男人散漫的語氣,江念曦的心幾乎都提到了心眼兒上。
她這說的,不明顯是廢話嗎?
「我猜今天喬堯來這裡,是極其有可能的。」
聽見那女人的聲音,江念曦只感覺自己的心頭一緊,便把自己的耳朵貼在了牆上,想要聽得更清楚,外面到底在說些什麼。
「為什麼。」
那個男人不解了,江念曦也同樣如此,她也想要問出這個的男人出的這一個疑問。
「你傻呀,江念曦剛才不是來過這裡嗎,喬堯肯定一會兒就會來的。」
今天那女人的這樣說,那個男人似乎也恍然大悟,而江念曦更是感到非常的不安。
那女人說的沒錯,喬堯現在肯定已經知道,自己離開了醫院。
就如知前所說,如果喬堯真的在乎自己的話,一定會派人過來找她,再加上他現在和苪思影走得非常的近。
如果苪思影對喬堯沒有其他的心思的話,就一會通知他,她來過嘉娛傳媒。
所以那個女人所說的話,對於她來說,似乎算的上是一個提醒。
所以在那兩個人的聲音漸漸遠去之後,江念曦決定離開,雖然並沒有找到,她原本想要找的東西。
不過在走之前,她還是毫不猶豫的帶走了幾個月前的那份紙張有一點泛黃的報紙。
的皮膚,報紙看上去已經有點久遠了,看上去應該是幾個月前的報紙了,借著皎潔得月光,她能夠清楚的看到寫一份報紙上面的照片和醒目的標題。
是的,這一份報紙,的確是有一點久遠了,上面報道的內容,的確並不是喬堯和艾娜的新聞,而是喬堯和輓歌結婚的事情。
雖然說已經算得上是年代久遠的新聞,可是對江念曦來說,事情卻彷彿是發生在昨天一樣。
而且當時喬堯和輓歌的婚禮,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她根本就不知道。
雖然她之前一直在逃避這個問題,甚至打從心裡的不想去了解當天所發生的事情。
就算是到特後來,她和喬堯之間的誤會已經解除了,也知道了喬堯和兩個人,在結婚一個星期之後就離婚的事情。
並且也從喬堯口中,知道了一些關於輓歌離開的事情,可是對於那天她們婚禮上發生的事情,她既想要知道,卻又沒有那個膽量。
現在,老天爺終於讓她看到這份報紙,也讓她終於知道了,喬堯和輓歌結婚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卻是以這種方式。
她現在不想見到喬堯,準確的說,她現在任何人都不想見,就想一個人待著。
她抬頭看著這間黑漆漆的房子,這裡,喬堯應該是不會來吧。
她坐在床上,蜷縮著自己的雙腿在胸前,並用雙手抱著自己的腿,明顯的安全感匱乏。
江念曦把她的頭埋在自己的腿間,她現在已經不知道,接下來她應該怎麼辦。
她不能離開這裡,因為不想被喬堯和年城野找到,如果離開了這裡,無疑是暴露自己的行蹤。
我絕對不能再被發現,無論那個人是喬堯還是年城野。
乾程集團。
李秘書半眯著眼,只看見文件夾被喬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在尤其空蕩的辦公室里發出啪的一聲巨響。
只見李秘書縮著肩膀,頭也埋得低低的,雙手交叉的抱著手中的資料,不敢抬頭看喬堯。
剛才被喬堯丟在地上的文件夾,是被各大股東呈上來的資料。
所謂資料,不過是譴責前面接手公司這麼多年來,哪些地方做得不好。
在別人以至於喬年的眼裡,這些年喬堯的做法明明是非常的完美,可他們卻總要在雞蛋裡面挑骨頭,時不時的挑出一些毛病來。
並且還總是說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在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上糾結。
本來在之前,因為喬堯突然離開公司,放了個大股東的鴿子,股東們的心裡就非常的不舒服,而且那個時候開始,他們就開始一直找茬。
「這就是他們口中的建議信?」
本來從上一次喬堯突然離開會議這件事情,就已經受到了股東們的不滿,雖然從那個時候開始,喬堯收到的譴責書就一直都沒有斷過。
雖然他一直沒有把他們這些人的話放在心裡,可是這一次由於他的心情本來就不好,再加上這些股東們越來越得寸進尺,可能是由於喬堯對於他們之前的譴責,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大的反應。
所以他們就以為喬堯好欺負,他越來越變本加厲,現在可能就觸及到了喬堯的逆麟。
「怎麼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