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裡,喬若妍應該還沒有蠢到這個地步吧,雖然她在公司的時候,工作能力不如喬堯,可是也算是個聰明人。
儘管年城野現在的確很紅,但也不至於讓他來當代言人吧,他和喬堯有過節,這凡是待在喬堯身邊的人,應該都知道才對。
「應該也不是。」
喬堯仔細的想了想,喬若妍不可能做出這麼荒唐的事,而且那張照片上的那隻腳,的確很令他懷疑。
「那會是誰呢。」
現在在公司里,不是只有他們兩個人主事嗎,除了他們兩個,還有誰會有做這種事的權利呢。
「我想,我已經可以確定是誰這麼做的。」
聽他這麼說,李秘書突然反應過來,「難道是喬老先生?」
只聽見電話裡面傳來喬堯的聲音,他淡淡的應了一聲,「應該是。」
李秘書就不明白了,難道喬老先生不知道,喬堯和年城野是死對頭,就算他常年在國外,對國內的事並不感興趣。
但是他也應該很清楚,兩公司雖然是表面上的合作關係,實際上,私底下的關係卻極其不好。
喬年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這實在是讓他不能理解。
「明天我會讓喬若妍來公司。」
聽喬堯這樣說,李秘書立馬就不高興了,現在公司了發生這種事,這時候怎麼能讓喬若妍來呢。
喬堯只是想,現在這件事既然已經發生了,現在大眾都知道,年城野是乾程集團的代言人,而且合同都簽過了。
就算讓他去公司,這件事的事實也無法改變,因為這是喬年做的準備。
讓年城野做乾程集團的代言人,也不是沒有好處,一個是娛樂圈的當紅小鮮肉,一個是商業界的寵兒。
兩個人聯手,不是更有好處,只是喬堯擔心他還有其他的心思罷了。
不過這一點,大眾卻不這麼認為,大家都以為,兩個人聯手,無疑是最好的畫面。
可是他們都忽略了一點,年城野有自己的公司,為什麼還要為乾程集團代言,自己的公司和乾程集團相比,還差了一大截呢。
他現在怎麼還有心思為別人的公司代言,這不是為自己挖坑嗎。
想到這一點的,都以為,乾程集團可能是出了什麼高價錢,才讓年城野成為了代言人。
也有的人說,年城野可能只適合做一個藝人,公司什麼的經營不善,就算有他這個活招牌,也沒有什麼用。
所以,才見錢眼開,做了乾程集團的代言人。
可是事實如何呢,除了年城野,應該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總之明天我不會來,這件事你先不用管。」
總之想管也管不了,明天他準備把江念曦帶去醫院,檢查一下她的身體狀況,順便把那些葯都檢查一遍。
聽他這麼說,李秘書就識相地閉了嘴,他也知道這件事,並不是他能管的事。
「知道了。」
說完,就聽見喬堯再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李秘書看著手機屏幕,無奈的嘆了口氣。
喬堯再一次看了一下那張照片,他仔細看一下,的確是年城野代言的那一個品牌沒有錯。
他也可以肯定,將年城野成為乾程集團的代言人的,的確是自己的父親,可是為什麼。
公司里的事,早在幾年前,他就已經全部交給了自己。
而且喬堯記得,喬年在曾經剛把公司交給他的時候,他就說過,不會再干涉公司里的任何事情。
為什麼這一次,卻又為公司決定了新的代言人,而且還是自己私下決定,並沒有和自己商量過,
他突然想起了前幾天,喬若妍似乎對自己說過,蔣銳月總在她面前抱怨,喬年這幾天總是早出晚歸,不知道在外面做些什麼?
他一把年紀,總不可能還在外面養小家吧,這次的事情一曝光,喬堯不得不想,難道喬年就是為了和年城野見面。
可是這其中的原因,他實在是想不出來。
「在想什麼?」
江念曦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他回過神來看著她,只見她穿著圍裙的站在廚房門口,她因為在廚房裡待了太久,所以圍裙上面也染上了油漬。
看著喬堯正看著自己,她才朝著他走了過來,她走到他身邊的餐桌,把手中的抹布放在他的眼前。
「沒事兒就把桌子擦乾淨。」
敢使喚喬堯的,應該只有她江念曦一個人了吧。
只見喬堯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然後就接過她手中的抹布,轉過身擦了擦桌子。
看著他一點也不熟練的動作,江念曦也只能在心裡偷笑,剛才她一出來,就看見他臉上的神色。
她想起了剛才在車子上,聽到廣播里播出的消息,她故意忽略了自己心中的猜測,也控制住自己不去問他。
就看著他她走向廚房,並且還一邊說著,「桌子擦乾淨以後,進來端菜。」
看著一桌子的菜,大多都是喬堯喜歡吃的,見他似乎非常滿意,江念曦用手撐著臉,看著他的吃相。
她不禁感嘆,這種平凡的生活真好,這樣的他們,還真的有一點像一對平凡的夫妻,她真的好希望就這樣,每天都可以這樣。
喬堯一抬頭,就看見她正看著自己走神,「怎麼不吃。」
只見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好吃嗎。」
「可以下口。」
良久,他才這樣說著。
聽他這樣說,江念曦也並不感覺生氣,這樣才顯得他們之間的關係,更加親近吧。
她也笑了笑,然後就拿起筷子。
「喬堯,我回來這麼久,你都沒有告訴給我,你和輓歌的事。」
只感覺喬堯的動作一愣,他看著江念曦,只見她的臉色非常平靜,感覺她突然這麼說,應該沒有其他的意思。
「想知道什麼事。」
見他似乎願意說,她對著他挑挑眉,還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從你們結婚到離婚說起吧,只有一個星期而已,很快就說完了。」
「好吧,既然願意聽,那我就願意講。」
一說到這裡,他突然想起了那天結婚時的場景,本來這場婚禮,就不是他不想要的婚禮。
無論是從籌備婚禮的時間,還是對新娘的態度,就都可以看得出來。
特別是在接到年城野的電話時,他更加想要就那樣離開,可是當時他對輓歌還是有所愧疚的,儘管對於她的逼婚行為,他對她已經非常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