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曦知道這一次臉丟大了,她此時感覺非常的尷尬,朝後退了兩步,喬堯也沒有刻意攔著她,就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江念曦從張軒宇和喬若妍身邊跑過,喬若妍停了下來,看著剛才跑過去的人影,再看著喬堯一個人站在那裡。
「到底怎麼回事?」
喬若妍皺起眉頭,這剛才還好好的呢。
張軒宇無奈的對著她搖了搖頭,兩個人才走到喬堯身邊。
「哥,你對她做什麼了,我看她臉紅得很。」
想起剛才江念曦的臉色,喬若妍莫名的有些擔心。
「你不追過去看看嗎。」
張軒宇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卻聽見喬堯回答他,「當然要去。」
江念曦一股腦的跑進洗手間,看著鏡中的自己臉色通紅,他們一定是故意的。
從張軒宇剛開始邀請自己去跳舞,她就已經跳進了他們為自己設的局,只是後來是她自己,已經沉迷於其中無法自拔。
想到這裡,再想起剛才喬堯臉上的笑容,她急忙打開了水龍頭,任由水從水龍頭中流出來,沖刷著自己的手。
腦海中喬堯的臉揮之不去,她把水撲在自己的臉上,使自己保持著清醒。
可是卻看著鏡中的人仍舊紅著臉,剛上完廁所出來洗手的人,都好奇的看著她瘋狂的把水撲在自己臉上。
「這人怎麼了?」
這時候來了兩個同行的女人,其中一個女人說著。
「不知道,可能是吃多了。」
此時開口的是剛才那個說要和喬堯跳舞的女人。
她們仍舊是一臉鄙視的表情,然後才進了廁所,江念曦彎著腰,看著水滴從自己得發間滑落。
「誒,你去找喬堯跳舞了嗎。」
隔著門板,一個女人突然問著。
「別提了,從一開始跳舞,我就沒有看見他的影子。」
江念曦用吸水紙擦了擦臉,耳朵卻豎起來聽裡面兩個人的對話。
也不是她想聽,只是這裡的隔音效果本來就不好,而且她們說的,還是關於喬堯的話題。
「剛才我看著他在和一個女人跳舞,應該是他的妹妹。」
「妹妹?得了吧,剛才那個的確是妹妹,後面又來了一個你看見沒有。」
「怎麼會沒有看見,就是剛才在那一直吃那個女人,一看就是沒見過世面的。」
「噓。」其中一個女人突然想起江念曦就在外面。
兩人都反應過來,不再說話,聽了聽外面,感覺江念曦已經走了,其中一個女人才又開了口。
「剛才喬堯給她理頭髮,她還以為喬堯要吻她,竟然還閉了眼。」
「是呀,丟死人了。」
裡面傳來兩個女人嘲笑的話語,江念曦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又成了別人得笑柄。
然後再也沒有心思顧及她們的談話,她們說得也沒錯,現在她的心中很亂,剛才喬堯就是故意試探她。
她不明白自己在幹什麼,明明知道他已經結婚了,卻還……
她現在也非常的不清楚自己在想什麼,竟然忘了自己是年城野的女朋友,而且還趁他不在的時候,和喬堯跳舞。
如果被年城野知道了,他一定回非常失望吧,再這樣下去,我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忘記喬堯。
她也不知道在洗手間里呆了多久,兩個女人的嘲笑聲還在繼續,感覺兩人快要出來,她也感覺應該出去了。
她出去的時候,外面本來沒有多少人,所以喬堯站在那裡特別明顯。
看著她出來,喬堯才走了過去,看見她的臉色已經沒有那麼紅,反而是有些蒼白,它皺起眉頭。
「怎麼跑這裡來了,一曲還沒跳完怎麼就跑了。」
看見喬堯出現在這裡,她蒼白得臉色上又出現一絲絲紅暈,「你是故意的吧。」
他臉上現出一絲無奈的笑容,然後他聳聳肩,就聽見江念曦繼續說:「你們一家人就合夥欺負我,對不對。」
她越說越委屈,喬堯感覺她有點不對勁,便朝她走了過去,「你故意讓我在那麼多人面前出醜,成為別人眼中的笑柄,現在你高興了。」
他依舊皺著眉,聽著她的指責聲,他看了看她身後的洗手間,似乎是猜到了什麼。
只見他勾了勾嘴角,然後朝著江念曦走去,「不要過來,又想整我。」
她朝後退去,最後卻抵死在了牆上,喬堯一隻手撐在牆上,又伸出另一隻手摸著她的腰,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你還愛我,不是嗎?」
他突然問起了這個,可是江念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我現在沒有和你說這件事。」
她用力的想要推開他時,想他與自己拉開距離,卻知道這只是徒勞,根本就無法推開。
反而是被他死死地壓在了牆上,他鬆開他撐在牆上的手,然後單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細地看了看她的臉,感覺她比以前瘦了好多。
儘管在見到她的時候他就看出來,只是當他在握住她手,摟住她的腰的那一刻,還是被震驚了。
「怎麼瘦了這麼多?」
不知道這八個月她是怎麼過來的,他的眼中儘是疼惜,江念曦努力讓自己不去看他的眼睛,知道他又是裝出一副柔情的模樣。
「你不用管。」
此話一出,感覺到他的手更加的用力,她有些痛苦的皺著眉頭,「放開我。」
可是喬堯怎麼可能聽她的話,只見他越來越靠近,兩人本來就靠的近,他只要一低頭,就可以吻上她的唇。
只是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江念曦擔心這次他又是故意想讓自己出醜,「放開我。」
剛說完,他的吻就霸道的落了下來,熟悉的感覺接踵而至,使她差點沉淪。
她仍舊努力的推他,可是根本就推不開,她就不明白了,剛才在跳舞的時候,她倒是非常樂意,可是在這裡隨時都有人進進出出。
而且她已經知道,剛才是他們為自己設下的陷阱,喬堯還故意讓自己出醜,現在她怎麼可以讓喬堯這麼輕易的就佔了自己的便宜。
可是無論她怎麼用力推都推不開身上的人,這只是漸漸感覺,她的手開始發軟,他的吻和以前一樣,太過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