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是不是好上了
冷莫言搖了搖頭。「每天的葯都是王媽親自送給雅靈喝的,不會有問題。而且羽少說葯是通過血液流到身體去的,因為胎兒營養不良,才會過多地吸收血液,導致流產。」
「血液?」大家的目光同時投向掛得高高的營養液。
「去叫王媽。」冷莫言很快將王媽找來。「這房裡有沒有別的人進來過?」
「沒有。」王媽想也不想,堅定地搖頭,「不可能有,總裁你說過,不能有任何人進來,我是嚴格按照您的規定來辦的。昨天誠老太太還想來探望太太,被我回絕了。」
「誠老太太?」冷莫言陷入思緒當中。
「誠傑宇的母親?她不是很討厭雅靈嗎?」隱浩早就打聽清楚了這些天的情況,他的眉頭抬高,將目光調到冷莫言的身上,表達著疑惑。
「後來呢?」冷莫言沉著地問,沒有特別的表情。
「我不同意,她就回去了,她的房子就是斜對面那間,也不遠的。」王媽如實地答。
斜對面?兩個人同時望向斜對面那扇關著的門,那裡,曾是誠母的房間。
倪繽兒和柳嫂則望著兩人,不明白他們在想些什麼。
「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過嗎?你喂葯的時候。」冷莫言繼續追問。
王媽思索一陣,搖搖頭。「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那天,我自己有些糊塗,往常一直都將鑰匙掛在門上,出去才取下,可那天,估計我是和誠老太太說話忘記了,竟取下了鑰匙,後來找了一陣,才發現掉在了房裡的地板上。不知道這算不算特別。」
「你說你取下了鑰匙?」冷莫言似乎有所發現,他追問的語氣急促起來。
「應該是,因為鑰匙不在門上。」王媽小心翼翼地回答。
「知道了,你退下吧。」冷莫言沒有再問下去,他點點頭,「羽少很快就到了,我們等他來診治了再說吧。」
宛顏一天都心不在焉的,並且心事重重的樣子,大友和她說任何話,都要反覆幾次,她才能聽明白。而且她的話特別的少,同時還很容易受驚,就連身邊飛過一隻小鳥,她都會嚇得跳起來。
她好像開始反感大友,不斷地想和他保持距離,他們以前還會牽牽手,可今天,大友一牽她的手,她就會被燙到般馬上收回。
「宛顏,你是怎麼了?」大友再也忍不住,問道。
「哦,沒事。」宛顏猶豫了半天,才答出這幾個字。
「沒事你怎麼會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還是誠太太找你麻煩了?」
誠太太三個字令雅靈像看到蛇一樣,身體迅速縮了一下。「不要,我不是!」
「不是什麼?」大友被她嚇了一跳,忙拉著她亂揮的手。
「噢,沒事,我的意思是不是媽找我麻煩,只是想著雅靈的情況,有些擔心。」
做為好朋友,擔心無可厚非,大友雖然感覺到她還又別的原因,也不再多問。
「別擔心,她會很快好起來的。」
「嗯。我想去看看她。」宛顏臉上的擔憂並沒有減輕,皺起的眉頭鎖得更緊。
「好吧。」大友點點頭,兩人朝著前屋而來。
「什麼?加重了,怎麼會這樣?」宛顏急得不行,她站起身來,就想往樓上去。「我要去看看她。」
「她現在的情況很不好,威先生正在全力施救,不宜去看,等明天吧。」柳嫂眨眨眼,道。隱浩和倪繽兒坐在旁邊,沉默著,臉色並不好看,看來是真的。
「這可怎麼辦?怎麼會這麼嚴重!」宛顏顫抖著,差點暈倒。
「她中毒了,所以才會更加嚴重。威先生也只是儘力一救,估計無力回天。」柳嫂搖著頭,表情陰沉。
「這不可能!怎麼會有人下毒呢?冷宅的管理不是很嚴密嗎?怎麼能讓誠傑宇進來!」宛顏的語言有些混亂,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說些什麼。
「你是說這是誠傑宇做的?」隱浩眯著的桃花眼忽然閃光,問道。
「哦,沒有……我以為是……誠傑……宇做的。」宛顏不斷地搖著頭,眼裡閃著的是與話不相符的恐懼感。
她的身體虛弱到幾乎就要癱倒,若不是大友及時扶住,早就倒在了地上。隱浩的眼裡閃著不一樣的光芒,他不再問別的。
「我扶你回去休息吧。」大友提議。
「不要!」宛顏的身體一僵,她似乎十分害怕回去。
「你的身體好像不好,是不是病了?」倪繽兒看著臉色慘白的她,細心地問。手探上她的額頭。
「我沒事!」宛顏如觸電般迅速轉移腦袋,倪繽兒的手落在空中。
「這大熱天的,你還穿這衣長褲的,還圍個絲巾,估計是中暑了,解下來吧。」倪繽兒注意到了她脖子上的一塊絲巾。
「哦,不要。」宛顏的臉色更加不自然。她害怕極了,如果身上的牙印和斑斑點點被發現,他們會怎樣看自己?她又應該如何向大友解釋與誠傑宇的事情?
她陷入了無底的尷尬,可卻連一丁點揭發的勇氣都沒有。雅靈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真的是誠傑宇下的毒嗎?不行,她要去問問才好。
就算有一萬個不願意,她最終還是同意讓大友扶著走回後院。
「我送你上樓吧,你看起來好虛弱。」樓下,大友沒有放開她。
「不要!」宛顏的臉色極不好看,似乎很生氣。
「我知道……我們沒有結婚……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大友撓撓頭,誤解了宛顏的意思。
「我還是不要你送,給媽看到了不好。」宛顏還是堅持,大友只能目送著她上樓。
誠傑宇還在,他安然地躺在床上,吃著一包小豆,眼睛盯著電視,一眨也不眨。在看到宛顏進來后,只瞅了一眼,繼續盯著電視節目。
電視里不時傳來聲聲尖叫,他看的是一部美國電影,裡面的人正被一隻巨鄂追著,一些不知情的遊客被巨鄂攔腰吞下,還有的被它撕成兩半,斷肢四處飛撒。
宛顏看著這殘忍的畫面,忍不住乾嘔起來。
「回來了?過來!」誠傑宇一直將最精彩的部分看完,才命令。
「雅靈的毒是你下的?」宛顏沒有走過去,只是遠遠地看著他,質問。
「靈靈中毒了,什麼時候的事?」誠傑宇的眼睛透露著突然,告訴宛顏,他對此事並不知情。
「不是你還會有誰?還有誰有這樣大的本事在那麼嚴密的保護下進入雅靈的房間?」宛顏想不出還有誰比他更有能力。
「是我。」門被推開,誠母走了進來。
「你?」兩個人同時將目光投向站在門邊的誠母,只見她小心地將門鎖好,還不忘吩咐,「以後進來,一定要反鎖房門。」
「媽,你對靈靈做了什麼!」誠傑宇臉上掛著不滿,責問著誠母。
「那個女人,次次害你被冷莫言抓,我不能讓她毀了你!」誠母說得斬釘截鐵。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誠傑宇的語氣很差。
「我不管,誰來管?你都快被她害死了,我一定要出一口氣,絕對不能讓她好過!」
「媽,我說了,我的事不用你管!」誠傑宇從床上站起,坐在沙發上,語氣冷淡極了。
「兒子,你之所以會有今天全是她矍雅靈造成的,我一定要讓她死!」她說到死字時,眼裡泛著寒光,宛顏不由得抱緊身子,處在兩個冷血人的中間,她顯得柔弱極了。
「怎麼?她快死了嗎?」誠母不再理會她的兒子,將目光轉向宛顏。
「媽,您真的太過份了,她對您那麼好,還給我們一個落角的地方,您怎麼可以……」她說不下去了,除了內疚,就只有對誠母的責怪。
「我過份,她才過份呢,害了我的兒子,害了我的丈夫,還在我面前裝好人,為了宇兒,我不能讓她活!」
「媽……你真是……」誠傑宇指著誠母,半天沒有說出下面的話。宛顏馬上眼淚汪汪起來,她難過極了。
「唔唔唔,雅靈現在中毒很深,連威羽少都只能試試看,說不定活不過今晚……」
「什麼,威羽少來了?那個賤女人現在怎麼樣?不會又給威羽少救活了吧,聽說他的能力很強,相當有名,有起死回生的手段,不行,我不能讓她就這麼……」
誠母沒有將話說完,她打開門退了出去。
「媽要做什麼!」宛顏沒敢去追誠母,看著她走出去,只將目光落在誠傑宇身上。
誠傑宇則無所謂般打著響指,他懶懶地走到床邊,並指指身邊,示意宛顏過去。
「哦,不要。」宛顏害怕地站在原地。
「過來!」他立刻面露凶光,宛顏害怕地挪了幾步,最終被大力一拉,倒在床上。馬上,誠傑宇撕爛了她的衣服。
「唉呀,不要……」宛顏反射性地抱緊胸,一間單薄的胸衣已經掩蓋不住她胸前的兩團混圓,一攔之下,更添一種以退為進的感覺,誘惑著誠傑宇。
他大手一伸,拉開了她覆在胸前的小手。「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和冷莫言的那個小弟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