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無盡的傷害
「滾!我再不用你管!」誠母氣沖沖地推了她一把,自己朝著住處跑遠。宛顏一個不穩,倒在地上,傷心地唔唔哭開了。
「宛顏!」跟得老遠的大友跑來,心疼地扶起跌在地上的宛顏。「別這樣難過了,我知道你的難處。」
宛顏繃緊的神經根根斷掉,她只能無力地躺在大友的懷中,盡情哭泣。
「要不這樣,把我們之間的事跟她說了吧,你沒有和誠傑宇結婚,只舉行了儀式,根本就不算是真正的夫妻,我們可以馬上結婚。」
等到宛顏安靜下來,大友建議道。
「不要!」心中的不忍讓宛顏直接反對。「媽她剛經歷了喪夫之痛,現在兒子也見不到了,如果再說出我們的事,不是雪上加霜嗎?她更加活不成了。」
「你呀,善良得令人又愛又恨。」大友再次將她緊緊摟在懷裡,臉上有了憂愁之色。
晚間,宛顏想著誠母一天未進食,便拿了些點心過來。
她的房門沒有鎖,在做什麼?宛顏順手推開了門,卻並沒有看到誠母的身影,但見一個男人背對著她,正在搗鼓著什麼東西。
她走近幾步,想要確認一下這個突然闖入者是誰。對方已經聽到了她的腳步,抬起頭來,露出一道邪惡的長疤。
「誠傑宇!」宛顏嚇得差點將手中的盤子打落,誠傑宇及時接在手中,用手捏起一塊糕點塞入嘴中。「不錯,好吃。」他又猛吃了幾塊。
「還不再多拿點來!」誠母從裡面走出來,手裡握著一把槍。
「你……是怎麼進來的!」宛顏驚嚇之下,大聲叫了出來。
「你想他死嗎?這麼大聲!」誠母握槍的手將她的嘴巴捂住。
宛顏又驚又怕,睜著一雙眼睛看著眼前的誠傑宇,他卻如沒事人一般,將盤子里東西轉眼吃個精光。
「媽,別叫她出去,我還有事找她,你去拿吧。」把盤子遞迴給誠母,宛顏被他拉在了懷裡,緊緊地禁錮。
「你要做什麼!」宛顏顫抖著聲音,不敢再高聲呼喊。大友的身影消失在樓下,他顯然不知道樓上的情況。
現在,整個棟樓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宛顏無法想像,他是怎麼混進冷宅的。
誠傑宇已經換上了乾淨的衣服,看上去就像一個紈絝子弟,他舒適地坐倒在沙發上,冷眼瞅著面前的宛顏。
「以前看你,總覺得不夠醒目,現在看來,倒是十分有女人味了。」他燃起一根煙,說話時悠然自得。宛顏記得,他身上的衣服是前些天誠母上街買的,她那時還問她為什麼要買件男人的衣服,那時她只說適合誠父,想買了燒給他。
當時,宛顏還無奈地搖過頭,沒想到,竟然是買給誠傑宇的。
他一圈圈地吐著煙霧,煙霧後面銳利的目光一瞬都未曾離開過宛顏。
「你快走吧。」宛顏將身體移向門口,在勸他的同時,準備逃離開去。當她的手接觸到手把的那一刻,誠傑宇從後面一把將她抱住,大手緊緊地按著門把,只一瞬,便將門緊緊鎖住。
「你要做什麼!」刻意壓抑的聲音里流露出驚恐,宛顏在他懷裡掙扎著。他的雙臂如鋼絲繩一樣,搖不動一絲一毫。
背後傳來粗重的氣息,誠傑宇怪笑著,雙手已經落到了她的胸前。「老子在外面流浪了幾個月,好久沒有償到女人的味道了,你是我的老婆,不應該提供這種服務嗎?」
「不要!」她幾乎要尖叫出來。誠傑宇將她重重地拋在床上,迅速關上了窗戶。
「叫吧,現在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不過,我倒是喜歡騷一點的女人。」
「你……不要!」誠傑宇很快撲上來,如惡虎一般,她單薄的衣服早已撕成碎片,被誠傑宇無情地撒向空中,跌在地上。宛顏努力掙扎,卻無濟於事,誠傑宇迅速脫掉衣服,在她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猛然進入……
「啊——」一陣凄厲的叫聲響起,驚起窗外的幾隻小鳥。誠傑宇如聾了一般,只管心情衝刺,眼睛紅得如裝滿了火焰。
……
「呵呵呵呵。」得到滿足的誠傑宇起身穿好衣服,隨便地從柜子里丟出一套誠母的衣服在她身邊。「果然甜美,以前怎麼沒有感覺到呢?」
宛顏全身痛楚,不能動彈,她的臉上有明顯的淤傷,是剛剛誠傑宇衝動之下揍的。她的身上斑斑點點,全是他的牙印。
她只能用被子將自己包得緊緊的,無盡的淚水滾滾地流下,她的青春註定要毀在這個野獸一般的男人手中,到手的幸福眼看就要付諸流水。
「老子現在總算肯要你了,哭什麼!」誠傑宇收拾好身上,點燃了第二支煙,享受般抽著。他的身體放鬆,因為剛剛得到的感官享受而感到開心。
「你……畜牲。」宛顏抹一把眼淚,身體抖得如一片落葉。
這句話只贏得誠傑宇張狂的笑聲,哈哈一陣后,才道:「你不是想盡辦法讓我上嗎?怎麼?我今天上了你,太興奮了?也不是處女,哭作什麼。」
「你……」宛顏的眼淚流得更凶了,眼前這個禽獸一樣的男人哪裡會記得,他把她珍愛的第一次丟給了他的那幫手下。
門外傳來敲門聲,誠傑宇彈跳起來,抽出一把槍,通過貓眼看一陣,才將門打開。外面站的是誠母,她端著更多的東西走進來。
誠傑宇接過盤裡的東西,迅速關上了門。
「沒想到,這冷宅里的東西這麼好吃。」他悠然地吃著,良久才指指宛顏,「吃嗎?」
誠母看了一眼床上包著被單的宛顏,沒事般坐在誠傑宇旁邊,不斷地勸他吃著,不時還遞過水去。
宛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誠傑宇撿起來看了一陣。「大友?是哪個傢伙?」
「哦,她的司機。」誠母努努嘴,指指床上的宛顏。
「司機?哼,駢夫吧。」他把手機遞給了宛顏,「如果你敢把我的事說出來,我會找一群男的來做死你!」
宛顏身體明顯地一震,被人輪姦的場景依然清晰,她害怕地搖搖頭,接過了手機。
「喂,大友,沒事,真的沒事,不要你來看了,嗯,你忙吧。」
「我說吧,是駢夫,情話綿綿,你難道忘了還有個老公我嗎?」誠傑宇喝醉了一般,指著宛顏大罵。誠母聽到「駢夫」兩個字,也豎起了眉毛。「我說呢,怎麼跟那個大友那麼親近,成天跟屁蟲似的跟著,原來是在發騷呢。哼,想甩開我們家宇兒,沒那麼容易!」
宛顏只能忍氣吞聲,面對這樣的兩個人,她什麼也無法表達。無盡的淚水滾滾而出,她小聲地啜泣著。
「哭,哭個鬼,我還沒死呢!」誠母憤怒極了,撿起一根棍子就劈頭蓋臉地打下來。
宛顏全身只裹了單薄的被子,根本無法閃躲,一棍棍打在誠傑宇剛剛咬過的部位,痛極了。
晚上,誠母體貼地將房間讓給了誠傑宇和宛顏,自己住到了隔壁宛顏的房間。無盡的折磨從夜色降臨開始,一直到天色微亮。誠傑宇在將她折磨到暈死過去后,悄然離開。
「宇兒的事你若敢說出去半句,我不會放過你的!」誠母狠狠地說著,掐了她一把。樓下,大友正在等著她。
宛顏膽戰心驚地點著頭,換了衣服迅速離開。
隱浩一行人沒有離開,為了保障雅靈的安全,他主動要求住回了冷宅。而柳嫂,擔心沒有合適的人照顧雅靈,也回到了冷宅。
倪繽兒猶豫了半天,才向冷莫言請求,住到冷宅。「我……希望可以……做點事。」她的臉紅紅的,為自己曾經犯下的事感到尷尬。
「繽兒,你還有通告,不必……」隱浩心痛地牽牽她的手,有些不忍心。
「大家都能有事做,我也想為雅靈做些什麼,以補償……」她沒有說出來,大家都明白,她是希望可以報答雅靈當時的出手相救。
冷莫言滿臉鬍子碴,目光全部落在雅靈身上,沒有表態。
「我來多少可以端端水什麼的。」倪繽兒小心地道。她以前極少會在人面前展露這樣的一面,隱浩更緊地握住了她的手。
「繽兒就住下來吧,我和她上下班也有個照應。」
冷莫言沒有表態,算是默認了。
身上的手機適時響起,冷莫言滿臉疲憊,掏出手機盯了一會兒,方才接起。
「羽少,有什麼問題?中毒?怎麼可能!好,你快點過來吧。」掛斷電話,他的臉陰得如暴雨前昔。
「怎麼回事?」隱浩感覺到了不對勁,問道。大家的目光一致投向冷莫言。
「雅靈被人下了毒,才導致流產。腹中胎兒吸收了大量毒液,減輕了雅靈吸收的量,才沒有讓她立刻斃命。」冷莫言的目光憐愛地投在雪白床單下的身體上。雅靈就那樣安靜地躺著,臉上慘白如紙,與白色的被顏色無異。
她已經躺了好多天了,再這樣下去,不知道會是怎樣的結果。
「怎麼可能下毒!她根本沒有吃東西,是不是喂的葯里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