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女人是用來疼愛的
大概走了半個鐘頭,透光的大石門就在眼前。
「這個門這麼厚,我們出不去呀。」雅靈挫敗地看著那扇厚厚的鐵門,無力地道。
「放心,救我們的人很快就到!」
話音剛落,就有人在外面喊起來。「言,你到了嗎?言——」
「到了!」冷莫言的聲音里透著虛弱。
「你們閃開一點,門馬上打開。」
冷莫言拉著雅靈躲在一邊,只聽得一聲炮響,石門應聲斷裂。
「快點。」在她還沒有弄清狀況之際,冷莫言抱起她跳了出去,撲倒在地。一陣地動山搖,裡面傳來轟隆隆的聲音,接著,整個洞一點點坍塌。
再抬頭時,她發現,他們已經來到了涯下,那裡,停著兩艘油輪和數輛快艇。汪明天帶著一伙人撲倒在另一邊,響動過後,朝他們跑來。
「你們平安就好,快走吧。」
這次,他們終於順利地登上了船,看著離得越來越遠的島,雅靈感慨頗深。
「還停在這裡做什麼!」背後有人抱住她,熟悉的氣息,正是冷莫言。
「吹風呀,好久沒有呼吸到新鮮空氣了。」她貪婪地呼吸著。
「你忘了嗎?」冷莫言打著啞謎,雅靈張著一雙大眼莫名其妙發看著他。「剛剛是誰說要給我生十個孩子的?」
「這……我……」雅靈這才發現自己上當了。
「現在就去努力吧,這個任務可相當艱巨喲。」冷莫言的話令她臉紅。
「言!」樓梯上走來威羽少,「快點過來包紮傷口,你的傷口破裂,流血過多,要馬上輸血。」
「真是的,煩!」冷莫言立刻變臉,陰了下來。
「去啦,你的傷這麼重。」雅靈也注意到了他慘白的一張臉。「沒有好身體,哪有力氣養孩子呀。」
「好吧,你要等我哦。」他戀戀不捨。
「我陪你去,還不好嗎?」雅靈甜甜地笑著,扶著冷莫言走向威羽少。
「走吧。」威羽少做一個請的動作,冷莫言忿忿走下樓梯,只是緊緊地拉著雅靈的手,不曾鬆開……
「真噁心!」威羽少在樓梯上撇嘴,「還有一對,跟你們一樣噁心。」
「你說的是誰呀。」雅靈想起了汪明天和倪紛兒,他一定在說他們吧。
「回去你就知道了。」威羽少賣了個關子,雅靈笑如春花般走遠。這是好事,當然不用太著急。
……
「雅靈,你回來了。」宛顏已經平安地等在冷宅,看到雅靈回來,喜上眉梢,還帶著慘白的臉上有著一絲寬慰。「沒受傷吧,看到你們平安回來,我總算放心了。」
大友難得站在旁邊,不停地抓著腦袋,半天才道:「你們沒回來,她飯也不肯吃,病也不肯看,急死人了。」
「是啊,急人呢。」余紅梅抱著小小的似言介面道。孩子在她懷裡安然入睡,看來,他們不在的這幾天里,她已經和孩子培養了深厚的感情。
雅靈接過孩子,緊緊地抱在懷裡,一個勁地吻著他細白細嫩的小臉。「寶貝,想死我了,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看你說的,不回來了嗎?以後可不能說這樣的話了。」余紅梅責怪道。雅靈抹抹淚,不好意思地點著頭。懷裡的孩子感覺到了不舒服,皺了一會兒眉,最終哇哇地哭了起來。
「怎麼啦?怎麼啦?」余紅梅急得像什麼一樣,檢查著孩子,最終把她從雅靈的手中接了回去,輕聲哄了起來。
說也奇怪,孩子一到余紅梅手中,就又乖乖地睡著。
「小東西,還挑人了。」冷莫言指著孩子的小臉,氣呼呼地道。
「我是他奶奶,當然會喜歡我啦。」余紅梅將臉貼在孩子的小臉上,十分開心地道。她的臉上掛著欣慰與慈祥。雅靈真實地感受到她對孩子的愛,心裡暖暖的,絲毫不因為孩子的挑剔而感到不快。
柳嫂端著兩碗面走來,叫道:「我親自燉了兩碗豬腳面,為你們洗去晦氣,以後平平安安,倖幸福福,永無災難。」
「好,好,好!」一伙人連連叫好,兩人在大家的注視中用完麵湯。
「你別拉我。」宛顏在角落裡小聲地說,剛好大家安靜下來,這話聽得一清二楚,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她。
她和大友站在一起,兩人看眾人目光對上自己,臉紅紅的,像喝了酒一樣。
「怎麼啦?」冷莫言坐在沙發上,摟著雅靈的小腰,問。
「沒……」宛顏將大友的身體往後蹭了一點,低聲道。
大友看看眾人,再看看旁邊的宛顏,知道她不好意思出口。自己說了出來:「這個點,宛小姐應該去威先生醫院看病了,她不好意思和大家說。」
「呀,這是大事,怎麼可以耽誤呢?」柳嫂猛想起什麼似的,連忙道。
「是呀,宛顏,你現在可覺得好些了嗎?」
當著大家的面談論她私密的病情,宛顏的臉始終紅通通的,不敢正視眾人。「好……很多了。」她咬了咬唇,尷尬地站在那裡。
「那快帶著她去呀!」柳嫂一推她這個牛高馬大的乾兒子,大友還是在那裡停了一會兒,看向冷莫言。「那……老闆,我去了。」
「嗯。」冷莫言眼裡閃過一絲玩味,也並沒有說什麼,點了點頭。大友迅速拉上宛顏的手,就走出了客廳,雅靈看到宛顏小小地掙扎了一下,最後還是聽話地任他牽著,起了出去。
「大友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熱情了?」冷莫言將目光投在柳嫂的身上,詢問。
「是呢,我也奇怪。」柳嫂若有所思。
門口,兩個人還未上車,便見一輛銀白色的敞篷車停在那裡,走下來的是瀟洒不羈的威羽少,他甩甩個性的中長發,在看到兩人後做了個作嘔的動作。
三個人在那裡停了短短一會兒,威羽少招招手,朝著客廳走來。
「怎麼?又沒有地兒吃飯了?」冷莫言冷冷地出語,毫不客氣地看向威羽少。他不好意思地假咳了下,顯然冷莫言猜中了他的意圖。
「也不是沒有,多著呢。」
「聽說你最近交了個野蠻女友?動不動就大刑伺候,還三頓兩餐不給你飯吃?」冷莫言消息靈通,威羽少的事如同放在他眼前一般。
「咳咳咳,也不是……只是……她做的飯菜太好吃了……」威羽少臉白白地打著哈哈。一個不可一世的情中王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落魄?雅靈好奇起來。
她推推身旁的冷莫言,輕道:「真有這麼回事?」
「你問他自己羅?」冷莫言的眼中閃出明顯的看好戲般的笑。「流連情海多年,總有要陷下去的一天吧,只是,你這味口也太獨特了一點,偏偏喜歡折磨人的女人。」他撇起性感的薄唇,一臉不屑。
柳嫂等眾人都站在客廳中,對於威羽少的事情似乎特別關心。
「怎麼樣,什麼時候娶回家呀?」柳嫂輕聲問。
「娶回家,早到家羅,他家的保姆,給他下了死規定,晚上十二點前必須回家,不準帶女友回家胡混,每天六點鐘必須起床,出去跑一個鐘頭回來吃早飯,還有,多著呢。」冷莫言一一將他保姆的規定列出來,弄得威羽少尷尬不已。
「唉……呀,你這小子,哪裡知道這麼多鬼事,那是她……關心我。」他的回答應證了冷莫言的話,大家一致張大嘴,不可置信地看著威羽少。
「這哪裡是保姆,分明就是一母老虎。」冷莫言嘲笑他,他卻無所謂地聳聳肩。
「別說我了,你們家那對活寶才真的噁心呢。」威羽少指指外面,大友的車早已開走。
「誰?」大家一起追問。
「還能是誰?你的好手下,柳嫂的牛乾兒羅?」他找了個位置坐下,狠狠地道,彷彿大友他們欠了他許多錢。
「又怎麼啦?」
眾人伸長肚子看向他,連冷莫言都睜大了眼睛,表示著興趣。
「平時木木訥訥的,像木頭人一樣,見了女人,一樣沒人樣!」他哼一聲,對他們的作為十分不滿的樣子。
「我的手下有得罪你?」冷莫言被他故意不說出來感到有些急,有意用話激他。
「沒得罪,就是噁心到我了。你們不知道吧,他拉著剛剛那位小姐的手,一路跑到我的辦公室,要我親自動手術,說什麼女人這一生,子宮很重要,千萬不能切了。」
「要切嗎?」雅靈有些擔憂地地問,威羽少搖搖頭,繼續道,「我被搞得莫名其妙的,找來負責的醫生,人家只是說子宮受到損害,要好好調養,否則會病變,搞不好會切掉。」
「我就問他,你這麼緊張做什麼呀,就算人家子宮切掉了,也不干你的事呀。」
「他竟然生起氣來,罵我,說我不懂得女人的心,不懂得做一個女人的痛苦。媽的,我一個大男人哪裡會去懂女人的心呀。」
「這個悶葫蘆,竟然也跟我談女人!我又問他,你懂女人的心啦,她們的心是紅的還是黑的,你看得清嗎?女人有什麼痛苦,你又知道啦?」
「他摟著懷裡的女人跟我說,我懂,女人是用來疼,用來愛,用來呵護的,以後,我就要好好保護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