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該死的矍雅靈
他從美國回來沒有多久,對冷莫言的情況不甚了解,只知道他結婚了,閃婚。
「你忘記前些日子,你去冷宅救過的那個美女了?」
「哦。」威羽少在汪明天的提醒下,想起了雅靈,「很美,傷得也很慘。你是說?」
汪明天點點頭,手指撥弄著盛了紅酒的高腳杯。
冷莫言拿起了整個瓶子,對著嘴一陣猛灌。
「唉,我還要……」來不及阻止的威羽少可惜地搖搖頭,一瓶頂級拉斐就被他這樣糟蹋了。
「呀,冷總。」矍雅倩穿著性感的露臍裝出現在面前。她沒想到,自己只是碰碰運氣,卻真的在這裡遇到了冷莫言。
威羽少簡單地打量了一下矍雅倩庸俗的裝扮,做了個「炮轟」的手勢。
冷莫言喝光了瓶里的酒,泛紅的眼對上了矍雅倩。終究是姐妹,矍雅倩身上有著雅靈的影子,有了醉意的冷莫言恍惚一陣。「雅……靈?」
「對,我就是。」矍雅倩正為冷莫言能和自己說話而感到興奮,哪裡在乎他叫的是什麼。
「你來道歉的嗎?」冷莫言看不到來自於雅靈的那份傲氣,他試著問。
「道歉?」雅倩有那麼一刻的呆愣,馬上反應過來,「對,就是來向你道歉的,時間還早,我們換個地方聊吧。」
雅倩急切地想離開旁邊正向她拋著不友善眼光的威羽少和汪明天,今晚如果可以得到他,將是她邁向成功的第一步!
冷莫言不穩地站了起來,一把摟上了矍雅倩的腰,噴著酒氣的唇急切地尋找著她的臉,胡亂地吻著。
「唉喲,別太急嘛。」雅倩高興得心都要飛起來,她向那些旁邊坐著的妒意綿綿的女人們投去得意的一笑,故意嬌聲叫著,手卻已經鑽進了冷莫言的西裝內,隔著襯衫摩挲著他的胸肌。「我們在樓上開個房,然後再……」
矍雅倩等不及了似的,扶著冷莫言往樓上的酒店走去。
今夜,將是她有生以來最美的夜晚,真沒想到,冷莫言會如此順利地進入自己的懷中。
「言,想好了嗎?」背後傳來了威羽少的聲音,那個女人,連他都看不慣。
「讓他去吧。」悠閑地啜一口紅酒,汪明天的眼裡閃著睿智。
「雅……」後來的李櫛節看到了雅倩的背影,正要招呼,卻被冷莫言半醉的臉嚇得縮回了頭。「雅倩,難道他真的比我好嗎?」低聲痛呼,頹然坐下,他看著親熱的兩個人往酒店的方向行進,心如刀絞。
他似乎明白,雅倩一直吵著要他為她辦一張這裡的VIP卡,還天天往這裡跑,就是為了等待冷莫言!
「雅倩,我的雅倩……」低聲哭泣,李櫛節始終沒有勇氣追上去,更別說將矍雅倩拉回來。
矍雅倩扭著腰心急地扶著冷莫言進入了新開的客房,她迫不及待地解開冷莫言的西裝,拉開他的領帶。
「哎喲!」冷莫言的手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他的力氣好大,握得她的手幾乎就要斷掉。雅倩忍不住大叫了出來。
「你不是雅靈,不是。」冷莫言根本就沒有醉,他只是想找個女人解脫一下,藉以忘記可惡的矍雅靈。可,越是和眼前的女人接近,他就越想起雅靈倔強傲氣的臉。
「你不是!」一聲怒吼,冷莫言憤然推開身前的矍雅倩,無視她跌倒在地,自己躺倒在倒在了軟綿綿的床上。
矍雅倩嚇得臉都白了,她趴在地上半天沒敢動,直到看到冷言躺在床上沒再動彈。她壯著膽子站起來,走近一些,冷莫言閉著眼睛,抿著唇,安靜得如一隻睡獅,卻足以給人致命的誘惑。
男人,能逃過女人的挑逗嗎?矍雅倩對自己這方面十分有信心,她三兩下解除掉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衣服,上床靠在了冷莫言的身上。
她用唇吻著他的眉眼,靈動如蛇的手鑽進衣內,摸索挑逗起來。
「雅……靈……」冷莫言低低喚一聲,反身將她壓在身下,吻上了她的唇。哦,就要成功了,矍雅倩興奮到差點笑出聲來,她及時捂住自己的嘴,雅靈就雅靈吧,只要能得到這個男人!
矍雅倩手法嫻熟地挑逗著冷莫言的敏感部位,享受著他這個吻帶來的愉悅,忍不住地發出聲聲淫*盪的呻吟,想想馬上就可以成為冷莫言的女人,她每一個細胞都止不住地興奮、跳躍。
她開始幻想與冷莫言出雙入對的樣子,還有所有人羨慕的眼光。張彩恩不就是憑著冷莫言成為名模的嗎?有了他,她將會比張彩恩更紅……
「滾開!」冷莫言再度推開了雅倩,他厭惡地看著面前這個不著一縷的女人,眼裡流露出陰森的光芒。矍雅倩不由得打起冷顫,她再度起身還想用自己的身體去引誘冷莫言,卻被他一腳踢到床下。
矍雅靈,該死的矍雅靈,她身上的冷然和傲氣,還有那清新如晨露的氣息,這個女人身上通通沒有!如果他主動去親近她,一定會遭到她最為激烈的拒絕。冷莫言十分篤定。
這一切引起了冷莫言強大的反感,他顧不得在地上嚶嚶哭泣的矍雅倩,整理好衣服,連西裝都來不及穿,就跑出了酒店。
「雅靈,雅靈,該死的矍雅靈!」他不知多少遍地罵著她,跳上車,一路飛奔,朝著冷宅行進。
晚上十點過後,冷宅的傭人們就會退到後院休息,整個主屋安靜得連心跳都可以聽到。冷莫言樓上樓下地跑了一遍,看了雅靈住過的房間,卻連她的影子都沒有找到。難道,她還沒有出來?這個想法令冷莫言非常不安,儘管蛇的毒牙已拔,但都還是有攻擊性的,她那樣孱弱的樣子,能戰勝它們嗎?
他記得自己出來的時候並沒有鎖門,還刻意地留了一個門縫,目的是讓她可以看到出口!
「言,你怎麼才回來!」柳嫂從後院心急火燎地奔了過來,「雅靈到底被你帶去了哪裡?我在後院叫了半天,都沒有聽到她的聲,她到現在都還滴米未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