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這對狗男女。藍天佑薄情寡義,他不配我愛。你,你這個賤人,橫刀奪愛,還整天裝的那麼高尚。呸。你們都該受到懲罰,都該下地獄。」何秀兇狠的指著她,突然陰邪一笑,「你想救他?做夢。看看你拖著個笨重身子,還居然用美人計,真夠不要臉的。不過相信你賣了自己,藍天佑那個迂腐男人也不會再要你。我倒要看看,你會有什麼好下場,你生了藍天佑的孩子,呆在錦王府會有什麼待遇,就算七皇子再寵你,你又能有什麼名份,你要讓天佑的孩子以什麼身份在這裡呆下去?艾婭蘭,你的悲慘人生就要開始了。我真開心,我要看著你如何的受千夫指點、萬人唾棄。」
婭蘭痛心疾首的看著何秀對她的惡毒咒罵,她不在乎她如何說她,她痛的是何秀對天佑的絕情,曾經愛的人,她怎麼捨得在天佑受難的時候還落井下石,想著天佑生死難料她都要痛死了,可是何秀卻還打扮的這麼趾高氣揚,還高高在上的罵他有報應。
也許是天佑和她將何秀傷的太深了,才讓她這麼歇斯底里。也許,她根本也就沒有真的愛過天佑……
也罷,各人有各福,這都是天命。她報怨她恨,就讓她恨好了,如今的她沒有精力再跟她糾纏。「你說完了嗎?說完了我就要走了,七皇子還等著我赴宴。」
何秀愣了愣,沒想到她這麼激憤這麼惡毒的罵她,她還這麼淡定。「艾婭蘭,你又玩什麼花樣?哼,別以為七皇子是真心寵你,他不過和我一樣,只想報復你,只想狠狠羞辱你罷了。」
「原來還有人,這麼了解本王。」突然,一聲夾雜著慍怒的聲音懶洋洋的響起,兩人均一怔,尋聲望去,踏著月色走來的,是挺拔風逸的七皇子納蘭裴心。
何秀一下子由方才的氣勢洶洶變得萎靡瑟縮,屈膝低聲道:「妾身見過七皇子。」
納蘭裴心走至婭蘭身側,鳳目掃了她一眼,再盯向何秀,嘴角一勾,道:「現在本王倒不知如何稱呼你了。」
何秀乾乾的笑了笑,「五皇子封了妾身為夫人,叫我何夫人即可。」
「哦,何夫人,這麼說,比我的如美人身份高貴了。」
何秀咬著唇沒敢開口。
「不過既然同為我兄弟的女人,應該相敬如賓的吧!」
「是是是,妾身只是與……如美人敘舊而已。」
「那就好,我的如美人最近身子虛弱,還望何夫人不要勞煩為好。若是出了點小閃失,我惱起來,恐怕連五哥也得承讓我幾分。」
何秀臉色白了,「七皇子多慮了,妾身怎麼會勞煩如美人呢?」
納蘭裴心冷冷地笑著,「本王盛情請五哥及家眷來赴宴,何夫人還是不要亂走為好,王府內到處都有暗衛,誤將何夫人當刺客傷著了就不好了。」
何秀連忙上前一禮,快速的道:「是妾身失禮,妾身這就回宴席。告退。」說完,起身,領著她的兩名女婢快速的返回走了。不一會兒,就沉隱在夜色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