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的有點嚴重了,不過人就要思遠慮解近憂嘛!其實目前來說,她這個是很小的事,畢竟他們誰也看不懂寫的什麼,不能斷定為有私情。而且好在她與薛千雪有工作關係,應該可以找個小理由搪塞過去……
可是,要怎麼『圓』呢?
余光中藍天佑越來越犀利的逼視,直讓她心驚汗流……
「這個,還用問嗎?當然是薛千雪寫的。」艾婭蘭淡然一笑,說的自然而流暢,順手還從他手中拿過紙條,用欣賞的目光將字看了一遍,然後一本正經地問:「相公,要我讀一讀嗎?」
藍天佑沒想到她這麼坦然,尖銳的目光有些放緩了,滲入了一些疑惑。現在他越來越不懂這個女人,她這般態度,到底是真的沒有什麼?還是她根本就不在乎被抓姦?再或者,她是在裝?
「那你就念念看。」他倒要看看,她能念出個什麼來。
「咳,咳。」艾婭蘭清了清嗓子,將紙條舉高點,開始以英文的讀法,將這些拼音一個字母一個字母的讀起來。
聽的藍天佑一頭霧水,眉毛糾結成了一塊兒,「算了,算了,你念的什麼,根本聽不懂。」
艾婭蘭挑了挑眉毛,收起紙條。你聽不懂就對了。
「你只說,這寫的是什麼意思?」藍天佑指了指紙條。
「吉祥語。」艾婭蘭答的極順。她說的也沒錯啊,人家薛千雪就是在說祝福語。
藍天佑的耐心有點撐不住,略帶生氣地道:「你一次性說清,他寫的什麼,為什麼是這種字?你為什麼認得?他為什麼給你寫這種東西?」
「我想我給你說過,我以前去過薛千雪的老家吧,他們那兒有自己的方言,這種文字就是專門寫祝福吉祥語的,類似於你娘過生日時別人送的對聯,什麼壽比南山之類的,他給我寫這個紙條,不過是員工對於老闆的奉承語,就是說祝我身體健康,生意興隆。說白了,他是想在我這兒賣賣巧,拍拍馬屁,讓我多賞識他,多給他個提成罷了。」艾婭蘭很滿意自己的解釋,勾起唇角略帶鄙夷地看向藍天佑,「像你跟在皇上身邊的時候,恐怕也不少拍皇上的馬屁吧,一個是政場,一個是商場罷了,都一樣。」
老實說,艾婭蘭的解釋確實天衣無縫,讓藍天佑抓不著任何的把柄,就算心裡不服,不信,也找不到理由反駁,何況他確實看不出那上面的字什麼意思。垂下眼帘,略思索了下,又微鬆了口氣,既然她不願承認,那也可能是有些在乎他呢,而且,婭蘭她也不一定能看上那個小子,可能就是他太緊張她,疑心過度了。
看著藍天佑的臉色緩和,還有點自我陶醉的模樣,艾婭蘭算是知道,過關了。其實這男人頂好騙的,也好哄。唉,再一次在心中怨念,何秀你真是賺大了。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但是以後,你還是不要與外面的男人有任何交集,在我們和離前,你還是我的正妻,要有該有的規禮。」藍天佑做了個總結,算是結束了這個『紙條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