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澆愁愁更愁,不知王妃有什麼好辦法。」蕭夜潯見她過來,心中的怒火已經消了一大半。
「對不起……」楚涼月低下頭,低聲跟他認錯。
他俊眉一挑,見她這般嬌羞的在自己面前承認錯誤,可愛的就像一個小人兒。他大手一伸,手指附上她的腰身。
她本來就沒有坐穩,經過他這麼一拉扯,整個人都直直的栽進他的懷裡。
「夜潯,我……」雖然兩人親密接觸的次數並不少,但是她突然被他拉到懷裡,還是面色一紅。
她微微抬起頭,正對上他那雙柔情似水的雙眸。蕭夜潯微微低頭,便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瓣,瘋狂的吮吸著。
更多道歉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他已經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裡,狠狠的品嘗著只屬於她的那一份香甜。
楚涼月只覺得身上一軟,整個人都癱軟在他的懷裡。手腳沒有力氣,就連呼吸就變得小心起來。
她的唇瓣細軟香甜,就好像春天的花瓣一般,他一吻上,便無法自拔,很想把這個吻深入。
剛開始的時候,楚涼月還是瞪大了眼睛,微微有些驚恐的看著他。但是到了後來,她便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著他在自己身上帶給她的快樂。
他輕巧的撬開她的牙關,直奔唇齒之後的秘密花園,一點一點的在這裡攝取著一份又一份的香甜,好像永遠也品嘗不夠。
楚涼月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在他的懷裡不由得微微發抖。她的手指緊緊的捏住了他的衣角,不能自拔的情緒完全暴露。
漸漸的,她也慢慢的伸出香蕊,和他的舌尖緊緊纏繞。兩個人你爭我搶,你逃我躲,在這方寸大小的地方上演了一場唇齒大戰。
涼亭中本來就沒有什麼人,這會兒兩個人吻的熱火朝天,自然更是沒有人靠近。只有那水中的魚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慢騰騰的游過來,在他們的腳下來回盤旋著,似乎想要再認真的看到點什麼。
「月兒。」不知道吻了多久,他才稍微放開她一些,輕聲在她的耳邊喚著她的名字。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看上去像是好久沒有開口說話,而她又在他的身邊,他更是口乾舌燥。
楚涼月自然聽出了他話語里的曖昧,不由得面色一紅,微微低下了頭。她的唇已經被他吻得微微發腫,充血的樣子就像熟透了櫻桃,還霎是可愛。
「想要知道本王的愁如何解的開嗎,那就隨本王回屋去吧。」他雙臂一用力,便把她撈進自己懷裡,踱步就要往房間里走去。
「不行啊,現在是大白天啊。」楚涼月被他攬在懷裡,絲毫沒有躲開的可能,只能任由他抱著,不過她嘴裡還做著反抗。
「白天怎麼了?我們上次不也是……」他對她曖昧的一笑,說起了上次兩個人在白天回房成就好事。
「哪有!」楚涼月可不像他臉皮厚,單是這一句話,已經讓她面色緋紅,像是熟透了的紅蘋果。
「有沒有,回到房間就知道了。」蕭夜潯面帶笑意,也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會把自己的笑容展現出來。因為她,真的值的。
楚涼月無奈,跟著這麼一個沒皮沒臉的男人,她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來榮王府之前,只當這男人只是個病秧子,沒想到他的病日加好轉之後,便開始日日求歡,一點也沒有之前那個隱忍公子的風範。
他雙臂抱著她,疾步前行,沒幾步就走到了房間。把她輕手輕腳的放到床上,他便要去解開那青蓮紗帳。
「別,等,等一下。」楚涼月慌忙從床上坐起來,緊張的說道:「我剛剛吩咐過池逸給你做一些飯菜,恐怕這會兒他就要送到房間里來了。」
蕭夜潯微微一愣,側頭道:「你叫人給我做了飯菜?」
現在並不是吃飯的時間,她這般做到底是何用意,難道算定了自己會要這個時候和她親熱,故意叫池逸來煞風景?
楚涼月輕輕點了點頭,道:「在酒樓你並沒有吃幾口飯菜便離開,我擔心你餓著,剛回來聽說你在家,便叫池逸吩咐去了。」
他的心頭一陣溫暖。自從母親去世以後,再也沒有人這般關心他餓肚子的問題了吧。
「月兒,謝謝你。」他握著她的手,並沒有把動作進一步曖昧,而是輕輕的把她的手送到自己的唇邊,在上面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
楚涼月面色一紅,低頭道:「你不會再生我的氣了吧?」她有些討好似的說著,還時不時露出小白牙,有些緊張的咬著下唇。
蕭夜潯再次用力,把她抱坐在床上,輕聲道:「我什麼時候怪過你呢。」
他說著,手指已經從她的腰身上滑過,慢慢的觸摸到她的腰帶。
「咚咚咚——」這個時候,響起來敲門聲。
「誰?」蕭夜潯心中不悅,高聲問著。
「王爺,王妃叫在下送些吃食過來。」池逸在門口說著。
「好!」楚涼月趁機叫出了聲,她還有要事沒和蕭夜潯說,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成就他的好事呢。
蕭夜潯責備的看了楚涼月一眼,無奈夫人已經出聲,他不能裝作不知道。只好對門外的池逸說道:「送進來吧。」
池逸應聲推門而入,將飯食放在桌上,並未多言語,便隻身退出了房間,更沒有往裡面多看一眼。
自從有了王妃,王爺的房間便時常大門緊閉,做下人的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楚涼月從床上下來,細心的幫他擺好飯菜,道:「你還餓著肚子呢吧,先吃些飯吧。」
蕭夜潯挑眉一笑,見著她嬌羞的模樣,哪還有心情吃飯。
他打手撫摸上她的腰間,指腹慢慢的在她那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際摩挲著,少頃,他已經把嘴巴湊到她的耳邊,一邊含住她那柔軟白嫩的耳垂,一遍輕聲說道:「先吃你,再吃飯。」
他嘴巴里的熱氣呼到她的臉上,害的她身上每一個毛孔都跟著蒸發開來。她只覺得全身一陣癱軟,若不是他扶著她,此時她早就栽倒在了地上。
他的身上有著淡淡的青草香,混合著那股濃郁的葯香味道,形成了他特有的味道。而他的懷裡是那麼的溫暖,暖到近乎有些發燙。
說話的時候,他的手已經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遊走起來。
「不,等,等一下。」楚涼月的聲音有些嘶啞,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起來。她深知自己身體的反應,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她也必須忍住。
「我,我有事要和你說。」楚涼月正色道。方才在涼亭她就要說那賭坊的事了,可是礙於他沒有給自己機會,也只好作罷。
「什麼事?」蕭夜潯見她表情嚴肅,也認真起來。在這個「節骨眼」上她說事,那不是在逃避「正事」,就是真的有正事。
「我今天闖禍了。」楚涼月低聲,像是一個闖了禍的小孩子,在大人面前害怕但是又十分可愛的樣子。
楚涼月把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給蕭夜潯說了一遍,蕭夜潯聽罷,不由得跟著皺起了眉頭。
「你是說,那家賭坊叫聚財賭坊?確定沒有看錯?」蕭夜潯追問道。
楚涼月點了點頭,道:「我沒有看錯。是不是這個賭坊來頭很大?我見他們欺人太甚,也沒有多想,光天化日之下怎麼能任由十來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呢。」
蕭夜潯輕嘆一聲,很是無奈。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腦門上輕輕的敲了一下,道:「見義勇為的月兒啊,你砸哪家不好,偏偏砸了城北這家呢?這可是莫容與的產業。」
楚涼月大吃一驚,感嘆道:「難怪那些人如此囂張,原來是背後有這麼大的勢力支持。那……」
說話間,楚涼月的眉宇間已經露出擔心之色。
蕭夜潯看出了她的心思,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的眉頭上印下輕輕一吻,柔聲道:「放心吧,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為你擺平的。別說是燒了莫容與的賭坊,就算是燒了整個京城,我也會護你周全。」
他定定的看著她,雙眸中流露出來的柔情似乎能把她的心都融化掉。楚涼月微微避開他的眼睛,她是一個現代的女子,來日定當是要回去的,怎麼能把今日的柔情放在心上。
他作的承諾,定當實現。
楚涼月暗自鬆了一口氣,偎依在他的懷裡,乖巧的點頭。那一雙彎目之間,似乎又帶出了笑意。
「那現在……」他的手撫摸上她的小臉,柔嫩的肌膚頓時感受到了他掌上的溫暖。她的心也不由得跟著劇烈的跳動起來。
「現在?現在幹嘛?」這個時候,裝傻的女人最可愛。
蕭夜潯輕輕一笑,只是慢慢的撫摸著她的臉頰,並未過多的動作。那一雙眼睛細細的看著她。楚涼月迫不得已對上了他的眼睛,只是不敢繼續下去。
她只覺得口乾舌燥,忍不住伸出小舌頭,舔了一下有些乾燥的嘴唇。
「我的月兒想什麼呢?」他柔情似水的說道。
楚涼月微微低頭,臉頰上的紅暈依舊沒有下去,低聲道:「我在想那莫容與這次是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他溫熱的手掌時不時的在她那烏黑如瀑的髮絲間穿梭,輕聲說道:「等過了這件事,我的月兒一定要好好來給本王賠禮道歉啊。」
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剛剛在涼亭,兩人的慾望已經如火。只是這賭坊的事情讓她不得不打斷。
楚涼月又是面色一紅,在他的懷裡的身體也變得有些僵硬,看著他的唇慢慢落在自己的額頭上,她也只有點頭應允。
他痴痴的看著她。當他的身份是蕭夜潯的時候,他便可以寵著她,愛著她,哪怕把她捧到天上去,他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