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不要提早發春
南宮御風不禁輕笑一聲,看著蕭酒兒臉上帶著無奈的笑容:「索性今日無事,就帶你去郊外散散心。」
聞言,蕭酒兒眼睛一亮,迅速站了起來,拉著南宮御風就跑;「各位再見,改日再聚!」
齊冉冉看著跑得比兔子還快的蕭酒兒,向前走了幾步,想了想,又退了下來:「我還是不要去打擾他們倆了,我去找紫兒!」說著,朝著後院奔了過去。
大街上,人來人往,叫賣聲一片。
雖然是大冬天,但是到處都冒著熱騰騰的氣息。
蕭酒兒和南宮御風兩人走出了城門,來到了郊外,樹枝枯黃,只剩下幾片樹葉凄涼的掛在樹枝頭。
掃了一眼周圍,並沒有人,蕭酒兒與南宮御風來到涼亭里,因為沒多少人來,這涼亭也布滿了灰塵。
蕭酒兒嘆了一口氣,望著南宮御風,緩緩說道;「這景色真是凄涼的厲害,只會讓人的心情更加不好。」
南宮御風將凳子擦拭好后,拉著蕭酒兒坐了下來,東風一吹,雖然很冷,但是卻是讓腦子清明了不少,讓一隻緊繃的心弦也放鬆下來。
南宮御風從腰間將笛子拿了下來,放在唇邊,一首悠揚的曲調傳了過來。
蕭酒兒單手撐著下顎,微微仰頭,眯著雙眼看著南宮御風,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救命!救命啊!」
虛弱的求救聲打斷了兩人的寧靜,兩人同時對視一眼,均站了起來,朝著呼救聲走了過去,卻見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子躺在地上,睜著眼睛。
看到蕭酒兒和南宮御風,女子眼睛一亮,努力的想要爬起來,卻是體力不支;「公子,救救我!公子……」
蕭酒兒看向這女子,卻見長得倒是十分可人兒,一雙大大的眼睛里滿是淚水,讓人忍不住同情幾分。
再看女子身下的鮮血,看起來傷得十分嚴重。
蕭酒兒挑了挑眉頭,用手肘碰了碰一言不發的南宮御風;「哎,你沒看到人家再跟你求救啊!」
那女子似乎剛看到蕭酒兒一樣,微微一愣,繼而迅速說道;「夫人,您能不能救救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說著,迅速將手中的包袱拿了出來,翻出了裡面的銀票;「夫人,求求你了。」
聞言,蕭酒兒兩眼露出了精光;「呀,不少錢了!夫君,要不你救了這女子吧,我看也挺可憐的!」
南宮御風對上蕭酒兒的眼神,不禁一笑,再次看向女子,揚了揚眉頭;「好。」
說著,便叫道;「龍藍。」
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龍藍看到不遠處的女子,皺了皺眉頭,迅速走了過去,將女子抱了起來,迅速朝著醫館走去。
蕭酒兒將銀票收了起來,拍了拍雙手,笑眯眯的說道;「走吧,咱們也去看看吧。」
醫館里,女子已經收拾完畢,醒了過來,看到蕭酒兒,臉上滿是感激之色;「多謝夫人相救,我是陳米米。」
陳米米?
蕭酒兒笑了起來:「富商陳家的女兒,陳米米啊!」
聽此,陳米米迅速點頭,臉上滿是得意之色;「對,我是我爹唯一的女兒,因為溜出來玩時,遇到了歹徒,只有我一個人逃了出來,你放心,等我回去了一定讓我爹給你錢!」
蕭酒兒迅速湊了過去,一本正經的說道;「哎喲,說得那麼見外做什麼,咱們也算是有緣,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不過你爹倒是厲害,居然能成為首富,他是怎麼做到的?」
陳米米疑惑的看向蕭酒兒,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南宮御風,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低下頭,似乎在想著什麼。
蕭酒兒見陳米米不說話,揚了揚眉頭。
「我想起來了!」陳米米一驚一乍,嚇了蕭酒兒一跳,卻見陳米米臉上滿是驚喜之色,「楚王爺!楚王妃!」
蕭酒兒嘴角抽搐,看著陳米米,深吸一口氣;「你不是京城人?」
「我當然是京城人!」陳米米迅速說道,小小的梨渦隨著說話跳躍著,格外的可愛。
蕭酒兒一臉的懷疑:「你是京城人,你居然現在才發現我們的身份,你是不是傻?」
「哈哈哈!」陳米米不怒反笑,一雙眼裡滿是精光,「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很想認識你,因為我爹經常說我愛財不要命,說我以後找不到婆家,但是自從你出現之後,我爹再也沒有管過我了!」
「為什麼?」蕭酒兒條件反射的問道。
「因為你愛財的名聲比我更響啊!但是卻嫁給了王爺,所以我爹覺得這也許也是一個本事兒!」說著,陳米米得意的笑了,絲毫沒有因為自己受傷而後怕,「我之所以受傷,也是因為不想把錢給那些歹徒,最後也是沒有辦法,落到了你的口袋裡。」
陳米米長嘆一口氣,似乎十分後悔一般。
蕭酒兒迅速退後一步,捂住自己的錢袋,一雙眼睛四處轉動著;「入了我的口袋,你就別想拿出去!」
陳米米臉上的梨渦愈發深了起來;「放心吧,我都已經給你了當然是你的!」
蕭酒兒鬆了一口氣,緊緊拉著南宮御風的手,看著陳米米:「你病好了自己回家,我們先走了。」說完,迅速拉著南宮御風離開了。
等到了輕酒吧,蕭酒兒才鬆了一口氣;「我算是遇到對手了。」
南宮御風好笑的看著蕭酒兒,正要說話時,蕭酒兒猛地抬頭,盯著南宮御風,臉上滿是狐疑之色;「你喜歡我,是不是因為我喜歡錢?」
南宮御風蠕動了幾下嘴唇;「為何會如此問?」
「因為陳米米也喜歡錢,你會不會因此而喜歡她?」蕭酒兒迅速問道,盯著南宮御風的眸子,不錯過他的任何錶情。
南宮御風伸手,將蕭酒兒抱入了懷中,緊緊吻住了蕭酒兒的嘴唇,捻轉反側。
蕭酒兒頓時喘起了粗氣,要不要如此突然!她還沒準備好啊!
一刻鐘后,南宮御風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蕭酒兒:「若不是你,與我何干?」
蕭酒兒微微一愣,心裡劃過一道暖流,嘴裡卻是十分不在乎的說道;「南宮御風,現在還是冬天,離春天還有三個月,你能不能不要提早發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