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睡幾個男人
齊冉冉無奈的看著蕭酒兒,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伸手替蕭酒兒整理了一下被她弄亂的衣服,緩緩說道;「小姐,你就好好嫁人吧!有三皇子在,不會有任何事情發生!」
「是嗎?」蕭酒兒嘟了嘟小嘴,「那可不一定。」
齊冉冉笑了,小姐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啊!
「下轎!」
喜娘再次叫了一聲,蕭酒兒知道三皇子府到了,齊冉冉走了下去,掀開轎簾,南宮御風迅速上前,伸手握住了蕭酒兒的小手。
蕭酒兒微微一縮,隨即嘆了一口氣,任由南宮御風牽著朝著裡面走去。
微微低頭,也能看到腳下的路,當看到南宮御風紅色的馬靴時,微微有些恍惚。
「一拜天地!」
成親了……
「二拜高堂!」
無關愛情……
「夫妻對拜!」
都是利益……
微微彎身,蕭酒兒的唇邊勾起了大大的弧度,眼裡儘是嘲諷笑容。
「送入洞房!」
隨著高亢的聲音響起,蕭酒兒就感覺自己被扶住了,走到新房,齊冉冉的聲音響了起來:「小姐,我去給你找點吃的!」
蕭酒兒知道現在沒有外人了,直接掀開了紅蓋頭,動了動自己的四肢,伸了一個懶腰:「可把我累死了!」
聞言,齊冉冉捂嘴笑了起來:「小姐先休息一會兒,我這就去找吃的。」
蕭酒兒應了一聲,齊冉冉這才離開。
還沒過多久,門再次被打開,正在照鏡子的蕭酒兒揚了揚眉頭:「冉冉,怎麼這麼快?」
說著,轉身過來,當看到溫如才時,眉頭一皺,一種不好的感覺湧入全身:「是你?你怎麼進來的?」
這裡可是她和南宮御風的新房,溫如才根本進不來!
「酒兒……」溫如才凄涼的聲音響了起來,臉上滿是痛苦之色,一步一步朝著蕭酒兒走來,眼裡難掩驚艷之色,「酒兒,以前都是我的錯,跟我走好不好……」
「我一定會對你好,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歡我,跟我走,好不好!」
蕭酒兒愣了,這是演哪出啊!
還未等蕭酒兒反應過來,溫如才卻緊緊的握住了蕭酒兒的雙手:「酒兒……」
「我特么!」
蕭酒兒怒了,一陣噁心感湧入心頭,猛地抽開自己的手,迅速後退幾步:「溫如才,你沒吃藥嗎?胡言亂語什麼!」
然而,蕭酒兒的反應並沒有讓溫如才有絲毫的不悅,相反,臉上的凄涼之色愈發濃了起來,看著蕭酒兒的眼神里滿是深情:「酒兒,你真的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我一直以為我對你不過爾爾,直到聽到你與三皇子成親的消息,我的才知道,原來,我愛的人一直都是你!」
「卧槽!」
蕭酒兒忍不住爆了粗口,看著溫如才痛苦又糾結的神色,蕭酒兒咽了咽口水,這是在演戲嗎?
「酒兒……」溫如才深深地嘆息一聲,一雙好看的眸子里滿是傷感,「可不可以跟我走,我們去一個世外桃源,就我們兩人,永遠生活在一起,好嗎?」
蕭酒兒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溫如才,功利心如此重的人,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當她是傻子嗎?
恩,他估計就當蕭酒兒是傻子了。
「酒兒,跟我走,我會好好愛你,一輩子!」溫如才猛地向前,一把將蕭酒兒抱在懷裡。
「滾蛋!」蕭酒兒頓時怒了,「要演戲就演戲,居然占老娘的便宜!」蕭酒兒一腳踢在了溫如才的腹部。
溫如才苦笑一聲,捂著腹部,臉色蒼白:「你若是覺得打我能讓你消氣的話,那你就打吧,我絕對不還手……」
蕭酒兒嘴角抽搐幾下,深吸一口氣,壓制住心中的怒火,一字一句的說道:「溫如才,你特么是有病嗎?我現在是三皇子妃,你特么現在來唱深情戲是怎麼個回事?」
「酒兒……」聽到蕭酒兒話的溫如才眼睛一亮,「你的心裡還是有我的對嗎?你還是愛我的對嗎?酒兒,跟我走好不好?」
蕭酒兒打了一個激靈,只覺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不可思議的看著溫如才,這人腦子是不是有毛病,難道說是自己沒有表達清楚?
想到此,蕭酒兒迅速說道;「溫如才!我再說一遍,我現在是三皇子妃,我對你沒有任何感情!沒有!絕對沒有!」
蕭酒兒的雙手做了一個大大的叉號,瞪大了眼睛。
溫如才笑了:「傻丫頭,我知道你是怕被三皇子知道后對我們做什麼,但是我不怕,我真的不怕……」
說著,溫如才再次走向蕭酒兒,蕭酒兒眼裡閃過一絲冷光,抬起腳正要踢溫如才時,只覺得身體一軟,眼前一黑。
蕭酒兒暗道一聲不好,迅速搖頭保持清醒:「你在故意拖延時間!」
敢情這丫開始就下了葯!
溫如才勾起了得逞的笑容,緩緩來到蕭酒兒身邊,伸手捏住了蕭酒兒的下顎:「嘖嘖,真是一副好面容,當時的我怎麼就沒有發現了?」
蕭酒兒心裡一陣惡寒,只覺得溫如才的手猶如毛毛蟲一般,噁心不已。
想要反抗,但是奈何身體毫無力氣,蕭酒兒死死的咬著嘴唇,保持著一絲理智,盡量讓自己不要暈過去。
溫如才臉上帶著陰險的笑容:「你說你乖乖跟我走該有多好,我也不用採取這種手段,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仁不義了!」
「呵呵。」蕭酒兒笑了,「你什麼時候仁義過?」
聞言,溫如才不怒反笑:「你現在如此伶牙俐齒又能如何?此時的你不過是案板上的魚肉任我宰割……」
說著,伸手將蕭酒兒抱了起來,踮起腳尖,使用輕功迅速離開了三皇子府。
蕭酒兒愣了,原來溫如才一直都在隱藏,他的功夫根本不差!
「洞房之夜,新娘失蹤,就算完璧無損的回去了,想必也會不清不白吧……」悠悠的聲音從溫如才口中傳了出來。
蕭酒兒的心猛的一緊,下一秒,就釋然了,閉著眼睛,淡淡的說道:「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被冤枉,既然已經被認定了是不清不白之身,不如你現在就放了我,讓我去睡幾個男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