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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公子長琴的人生大事

  有的時候,愛情就是累點,可有他的甜蜜,她的嬌羞,也依然讓人感到幸福和快樂。


  勞累了一天,在經過祭拜天地與做完各種求風調雨順的事情后,柳嫣然覺得自己怕是要躺在床上睡個十天八天了。實在是太累了。


  再從那高高的台階上下來時,二人已經換了一種身份。


  三皇子是新帝遠明帝,柳嫣然則是那後宮之主,一國之母的皇后。


  而遠明帝成為皇上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封了程林帝為太上皇,而他的母親淑妃,則是太后。


  六王爺公子長琴的身份已經高貴到頂天了,再也沒有名號可以封賞了。他只能賞一些名物,遠明帝自己也知道,他就算給公子長琴再多的好東西,也依然彌補不了公子長琴內心的空虛。


  賢王按照太上皇的意思,依然還是賢王,給他享受無盡的榮耀,卻不讓他插手與朝堂。


  雖然看似不疼賢王,可遠明帝知道,這是程林帝給賢王另外一種保護。


  不插手朝堂,至少,不會引來殺身之禍。


  風家,出現在賞賜台上的,不出意外,是風翩翩。


  看著遠處風翩翩一襲紫衣風華,齊鈺那雙桃花眼眯了眯,后又無聲的笑了笑,收回視線。


  新帝登基的第二天,齊鈺被叫到了宮中。


  「六王爺曾經在定北候府答應你的事情,今日朕再問你一遍。你,是否願意去上戰場?」


  饒是之前遠明帝說過不用他行大禮,可齊鈺在聽聞遠明帝開口后,徑直的跪在了地上,堅定道。


  「臣依然願意去上戰場!臣要為父報仇!也要為父親完成沒有完成的夢想!臣不滅陳國,勢不回京!」


  聽聞齊鈺這一番諾言,遠明帝的心裡多少還是舒服的。


  「人在年輕的時候,是要多一點抱負。」


  遠明帝點頭,讓七喜將聖旨交與齊鈺手中后,他便讓齊鈺離開。


  當走出宮門的時候,齊鈺卻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六王爺。」


  齊鈺有些不解,不知道這位已經比帝王還要強的男子找自己何事。可因為是他出面求情,自己才能提前前往戰場,他對公子長琴,還是尊敬的。


  「本王雖然讓你提前離開,但是本王也有附加的條件。」


  齊鈺心下打鼓,六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


  「七煞樓的第七堂堂主夜魅,自今天起保護你三年,倘若你三年後你沒有滅掉陳國,那就回京找個門當戶對的女子成親,結婚生子。」


  這是公子長琴答應程林帝的條件。程林帝說的對,齊家已經為晉國鞠躬盡瘁,他沒有道理讓齊家絕後。


  程林帝說了,他既然要放齊鈺離開,那他就要保護齊鈺的人身安全。


  如今內亂已經終止,只剩下外敵。七煞樓與釘子樓的管理權都在他手上。對於那些武士來說,太閑了,會退化自身武藝的。正好,保護齊鈺的時候,還可以增加他們的武藝。


  「遵旨!」


  齊鈺承下這個旨意,后目送著公子長琴所做的馬車,漸行漸遠。


  「小侯爺,我們走吧。」


  齊鈺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對齊鎮道:「去上凌軒樓,請風公子過來。」


  「請他?」


  一聽要請風翩翩,齊鎮立馬不幹了。


  「為什麼要請他?他對少爺你又不好,不是冷嘲熱諷就是動手動腳的,小侯爺,我們明天就出發去上戰場了,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


  「你信不信我把你發賣了?」


  齊鈺一個冷眼掃視過去,齊鎮立即就震驚了,當下不敢。


  當齊鎮前往風家邀請風翩翩時,卻被告知風翩翩並不在府上。馬車裡的齊鈺眼神露了一抹失望,看來,風翩翩是在躲著他了。


  躲著也好,不相見,這樣便可以不想念。


  三年的時間,或許,他會真的忘了這個不能提起的禁,忌。


  齊鈺猜測對了,風翩翩不想見他。


  他覺得齊鈺這個人太危險,最重要的是,風翩翩猛然發現,自己和齊鈺在一起的那一個多月里,總是見不得齊鈺皺眉頭或者疼痛的樣子,只要齊鈺一難過,他也會跟著心疼和難受。


  「我是個男人!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不可以!不可以!」


  一夜平安無事,但是卻又很多人都徹夜不成眠,

  齊鈺早早起身,更換一身戰袍,鮮衣怒馬的少年郎,一臉的英朗與帥氣,男人陽剛的氣息,總是會撩撥的一些女子心花怒放。


  城門前,看著那送他出城的隊伍,齊鈺回頭望了望,再沒有見到自己想要見到的人時,苦笑一聲。


  這一別,很難保證會不會是生死兩茫茫。


  可齊鈺的心裡卻覺得,自己總有一天還會再回來。


  「媽的!」


  位於城樓不遠處的酒樓,風翩翩憤怒的將手中的信件扔在了地上。


  「這個男人竟然還敢寫信給我!」


  最重要的是,那信上說什麼:三年歸期,你未娶妻,便是吾妻!


  看著被扔在地上的紙,公子長琴伸出書撿起。


  當看清楚上面的字跡以後,公子長琴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原來是這樣。」


  六年前,他還在塞外。等到四年前回來的時候,就聽說風翩翩被劫持,誰都沒有找到,等到第二天回來時,臉色怪異閉門好久。


  這一天一夜風翩翩究竟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


  看著這上面的內容,公子長琴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


  「王爺!」


  風翩翩慌張的搶過紙。可是為時已晚,公子長琴都已經看過了,他又不能給公子長琴打一頓然後給打失憶了。


  他相信,他要是對公子長琴動手,那麼失憶的肯定是他風翩翩。


  「你又是照顧齊鈺,又是為他向本王求情,別說你對齊鈺,心裡沒有感覺。」


  「才沒有!」


  風翩翩別過頭:「我對齊鈺只是愧疚和感激!因為他救了我的命!」


  「如今恩情已經還清,那你便不用再糾結。」


  公子長琴雙手背後,走之窗戶邊,星眸凝望西北。


  「本王還有人生大事未有做,本王離開的這一段時間,本王名下的產業,就交給你帶為打理了。」


  「什麼?你也要走?」風翩翩覺得眼前的事情都玄幻了。


  齊鈺走,是為了打仗。


  那公子長琴呢?


  還說什麼「人生大事未有做」?

  「王爺,你如今的人生大事官已經做到最大,也娶了妻子成了家,你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做?」


  對於所有人來說,顏朝歌都已經死了。但是痴情的六王爺卻一直留著顏朝歌正妻的身份,還說要為顏朝歌守孝三年。


  三年!


  怎麼又是三年!


  公子長琴轉過頭,對一臉驚訝和不明所以的風翩翩道。


  「還有生子的事情未做。」他說這句話時,臉上的笑容是揶揄的,但是能夠看到的是,他那笑容是開心的。


  「這……」風翩翩覺得自己見了鬼:「你都沒妻子何來的生子一說?」


  公子長琴邁著長腿向樓下走,不看風翩翩,只簡單的說了兩個字:「秘密。」


  當六王爺要離開京城的消息告訴了遠明帝時,遠明帝臉上沒有任何的意外。


  「三哥知道,你還放不下六弟妹,朕就給你三年時間,讓你去散心,等到三年的時間過了,你就回來,朕會安排你成親。」


  公子長琴沒有說話,與他看來,三年後回來,他勢必兩手報三個孩子!身邊還會跟著孩他娘!

  「三哥,多保重。」皇位兇險,他送三皇子走上這個座位,看著他披上了那明黃色的龍袍后,公子長琴一直都橫在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了下來。


  如今,他可以放心的離開了。


  「你也是。」前路漫漫,凶途未知,唯一能夠做的,便是和這個弟弟,說一聲再會。


  ……


  樓蘭。


  「公主!前面有大量有毒的瘴氣,沒有極高的內力,怕是將士們沒有出瘴氣,便會被這瘴氣毒死!」


  安圖有過出兵吳疆的經驗,自然知道這前面的瘴氣是有多麼的厲害。


  「吳疆的人真不是玩意,一天到晚就知道故弄玄虛,弄一些有毒的瘴氣!」


  顏朝歌帶兵出征長途跋涉已經過了十天了,從最初成樓蘭都城順利離開,此時即將要到吳疆,卻在山林里遇到了一道十分厲害的瘴氣。


  對於困難,在顏朝歌的眼中來說,能用醫術解決的,都不是困難。


  她先是讓隊伍休整,就近安營紮寨,后是在帳篷之中,從空間里掏出來大量的放病毒感染的葯,還有一些口罩。


  她又讓人在隨行備用的藥材車上拿了大量的甘草和一些解毒用的藥材,讓士兵們進行熬煮,后在放藥材的時候,將自己提前備好的藥量,分別放在了十個大鍋之中。


  「喝了這些草藥后,我們就不用懼怕瘴氣,但是這個葯也是有時間限制,我們必須要在三個時辰內穿過瘴氣,爾等可有信心?」


  長途跋涉該是疲憊才是,可每一次出現在眾位將士面前時,顏朝歌依然是那麼的精神抖擻,為之振奮人心。


  「有!」


  對於顏朝歌,他們是信任的!

  畢竟那些因為戰爭而大量湧入京城的難民,可都是顏朝歌治好的!


  或許是因為身份地位的問題,又或者她長得美貌如花又或者她天生就是領導人,總之,大家都十分相信顏朝歌!對於顏朝歌說這些藥材能夠壓制住那些瘴氣對他們的身體傷害,他們就都相信!

  「好!大家隨時待命,我們今夜必須離開這裡!」


  「是!」


  當安排好了那些眾位將士后,顏朝歌來到了營帳內。


  「你們都出來吧。」


  顏朝歌的話語落地,面前便就刷刷的出現了六道人影,每一個人的臉上雖然都是有尊敬,可是不難看出,他們的眼眸之中,還有著震驚。


  「時到今日,我想我再隱藏你們也都不會相信了,總之,我不是神仙,但是我卻有神仙的乾坤袋。我雖然不能給你們變出來金山銀山來,但是我卻能夠變出許多葯山來。」


  她今天在營帳里發掏出來那麼多藥盒子,就算隱瞞,怕是也隱瞞不下了。


  他們六人又是她的暗衛,這麼久了,她也相信這些暗衛在知道她身體另藏乾坤后,絕對不會對任何人透露。


  「主子。」


  青蛇這時抬頭,想著顏朝歌從自己的手心,變出來那麼多花花綠綠的藥丸,又將那些白色的瓶子狀的東西放在手心不見,青蛇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有什麼疑問趕緊說,過了這個村便就沒有這個店了。」


  顏朝歌並不想將自己手中的王牌亮出來,但這六個人怕是避無可避了。


  「您之前羽化成蝶的時候,那些蝴蝶是從你手掌心出來的是不是?而您,卻躲在了你的手心裡,對不對?」


  雖然,一個人躲在那小小的手掌心這個猜測委實的大膽和有著無稽之談,可青蛇覺得,事情往往不都是人越覺得不可能發生越可能會發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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