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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陳墨回來了!!

  風翩翩鬥不過顏朝歌,只好是梗著脖子說道。


  「好了好了,我的確是對一清有一點特別的感覺,不過也只是因為一清這個女人不像是其他女人對我崇拜,所以我想教訓她。」


  他的這張臉在晉國,那好歹也是能夠排在前十啊!

  在京城裡,他風翩翩只要隨手一揮,儘是女子興奮暈倒的。可是一清那個女人,卻是一直都不將他放在眼裡,這讓他覺得心裡多有不爽。


  顏朝歌聽著風翩翩的話,嘴角微微抽了抽。


  「你這樣的男人,是找不到女朋友的,恐怕,只能是找個男人湊合湊合了。」顏朝歌出言打趣,不成想一語成真。


  「呵呵,我風翩翩瀟洒風流,貌比潘安,家裡錢財更是數不清,哥哥我的條件這麼好,怎麼就娶不到一個媳婦?」


  風翩翩覺得顏朝歌是在笑話,想他風翩翩的愛慕者那麼多,他只要是點頭願意成親,那就一定是有很多人趨之若鶩。


  他只是不願意成親而已,並不代表沒有女人喜歡他。


  「嗯?哥哥?」


  一直都沉默沒有說話的公子長琴在這個時候開了口,無數的冷氣瞬間從床的那邊撲面而來,風翩翩一看公子長琴那小刀子一樣的眼神飄過來,也顧不得詢問一清到底是在什麼地方了,連忙轉身就跑了。


  「以為跑得快就完事了嗎?」


  公子長琴冷笑一聲,他喊過暗一,在暗一的耳邊低聲說了一些什麼,就見暗一點頭后便離開。轉身時,他對顏朝歌微微一笑。


  「本王已經讓冷然找他了。」


  看著公子長琴嘴角那一抹得意的笑容,顏朝歌不由得好奇。


  「這冷然是誰,風翩翩怕他?」


  公子長琴神秘一笑:「是,不僅怕,還很怕。」


  對於他臉上的神秘一笑,顏朝歌十分的好奇,後來的後來,她才知道,原來風翩翩害怕冷然,那是因為他在冷然面前,就會被摔倒一直站不起來。


  冷然是武痴,基本上公子長琴看誰不順眼,他就會讓這個人去找冷然,給冷然練手,基本上每次從冷然那裡走出來的人,鼻青臉腫是輕的,傷筋動骨才是重的。


  風翩翩極為愛護那張臉,冷然卻偏偏喜歡打他的臉,風翩翩恨冷然恨的牙痒痒,可是卻又打不過冷然。


  「我們一起去看看蘭渝。」


  此時的蘭渝正躺在床上安靜的輸液,金院首雖然很好奇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可是看著公子長琴臉上的冷漠時,他就又將自己的疑問是給埋在了心裡。


  「王妃,王爺。」


  金院首一一行禮過後,便彙報著蘭渝的最新近況。


  「她的脈象雖然弱,可是也不會斷斷續續的了。」


  顏朝歌點了點頭:「這就好,現在我們就看蘭大人能不能找到真正的兇手了。」


  蘭府。


  此時正直深夜,明天「蘭渝」就要下葬了,蘭夫人因為哭的太過傷心太過勞累,被蘭大人讓人攙扶著回去休息了。


  他一個人坐在蒲團上燒著紙錢,沉默無語。


  靈堂里四面門窗都是開著的,在初春的天里很冷,尤其是此時此刻他所坐在的地方還是靈堂,這就讓氣氛變得更加的怪異和陰冷了。


  燃燒著的蠟燭突然熄滅,蘭大人剛想站起身點燃蠟燭,卻被人用力狠狠的敲了一棍,而後暈倒在地。


  幾乎就是在蘭大人的身體倒地的那一刻,整個蘭府被夜明珠的光芒照亮。


  靈堂,明亮如白晝!


  那已經在棺材邊彎身的男人也被照亮出了身形。


  「你跑不掉了。」


  躺在棺材里的冷言之將青龍劍放在了那刺客的脖子上,而位於靈堂的外側,手拿著夜明珠的冷然也同樣無情的看著那個貓著腰的黑衣人。


  「識相點,你就主動投降吧,別讓七煞樓的兄弟們動手。」


  黑衣人聽到是七煞樓的人之後,立即明白今天怕是再也跑不了了,心一橫,猛地對著冷言之的劍撞過去,眨眼間劍便刺穿了黑衣人的脖子。


  冷言之想要收手的時候已經晚了。


  「媽的,晦氣。」


  冷然見那黑衣人死了之後,有些不解氣的踢了幾腳。他看著一旁的冷言之,有種想要生氣卻又覺得很無力的感覺。


  「你這個神劍山莊的少主,平常不是很厲害的嗎?為什麼今天就失手了?」


  冷言之冷漠的從棺材里坐起身:「馬有失蹄又何況是人?」


  他蹲下身開始翻著那黑衣人的衣服,想要是從他的衣服和身體某些印跡得知他是誰的人。搜索了片刻,從那人的身上找到了一個暗夜樓的牌子。


  「找到了。」


  看著那牌子,冷言之的臉上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上一次暗夜樓的人報復王爺,讓雲躍賭坊出了兩條人命,那麼今天晚上,我們便再找一下暗夜樓最新的根據電,然後將他們全都一網打盡。」


  冷然本來是生氣的,如今聽到冷言之這麼說,也忍不住激動的搓手。


  「正好,今天打了風翩翩一個人我不過癮!」


  冷言之看著被其他兄弟救星的蘭大人,拱手道:「目前將兇手列為暗夜樓,不排除是有人通過暗夜樓買兇殺人,我等要去暗夜樓新的根據點一看究竟。」


  蘭大人連連點頭。


  「如此便有勞各位大人了。」


  七煞樓那可是六王爺的組織,還是皇上認可的組織。還有之前為他找來一個和蘭渝身材差不多屍體的釘子樓,那是顏朝歌的,這夫妻兩人一個比一個厲害,都成立了令江湖人聞風喪膽卻又是朝廷認可的組織。


  這些人都是直接聽令公子長琴的,他尊稱他們一句大人也是不為過。


  蘭府的情況很快就傳達到了顏朝歌與公子長琴的耳朵里,在聽到了「暗夜樓」三個字的時候,顏朝歌有著片刻的失神。


  公子長琴察覺到,有些吃味,即使他知道顏路在顏朝歌的心中是多麼的不堪,他也不想讓她去想那個人。


  「是不是想要殺了他抱前世的仇?」


  只要顏朝歌一句話,他現在就親自殺了顏路為她報仇。


  「罷了,這一世的他並沒有對我做什麼,倘若他要是敢傷害我或者你,又或者是我們身邊的人,我定然是新仇舊恨饒不了她。」


  看她眼神中的堅定,公子長琴勾起一抹唇角,在她不注意的時候,輕輕在她側臉吻了一下。


  「本王就愛你這股狠勁。」


  突如其來的吻,顏朝歌如何不覺得羞?就是一旁的暗一被他們兩個這種甜蜜的舉動刺激的也是站不住腳,圓潤的離開了。


  「你也不覺得丟臉!」


  顏朝歌捂著自己的右臉,小聲的嬌嗔。明明他們之間相處的模式猶如「老夫老妻」了,可是顏朝歌覺得他們彷彿就像是兩個沒有談過戀愛的人,掉進了戀愛的甜蜜漩渦里無法自拔。


  「你我是夫妻,又是彼此相愛,有什麼好丟臉的?」臉是什麼?他不知道。要臉媳婦丟,索性不要臉也罷。


  他霸道將她床咚,看著她眼神中的緊張,低身吻住她的紅唇,傾述他對她的纏綿。


  「駕——」


  陳墨披星戴月,不眠不休趕了十天,一路上騎死了十幾條馬,總算是敢在第九天進入了京城的地界,而與此同時,桐城也是有人快馬加鞭的趕往京城。


  「王爺!」


  陳墨一進六王府時,便宛如一陣狂風的向著凌闌殿進去,倘若不是陳管家眼疾手快的將兒子給拉住,陳墨就直接闖進去了。


  「你這孩子,王妃在裡面。」


  聽聞此,陳墨立即停下了腳步。


  陳管家也在這個時候能夠好好的看一看自己的這個兒子,他瘦了也黑了不少,就是臉上和脖子上,也都是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疤。


  「這都是怎麼弄得?」


  見陳管家眼神痛苦與愧疚,陳墨連忙搖頭。


  「不礙事的,那玉轅山有很多荊棘,孩兒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


  見陳墨這般雲淡風輕的回答,陳管家知道他是不想讓他這個做父親的傷心。


  「進來吧。」


  公子長琴平穩的聲音悠悠響起,陳墨立即推門而進。


  「王爺!王妃!屬下不負所托,終於找到了聖水和神農草!」


  看著陳墨手中兩個琉璃瓷瓶,一個是聖水,另外則是青青的神農草時,顏朝歌眼底深處痛了一下。


  「找到就好!」


  她站起身,歡喜的將那聖水與神農草接過:「快吃了!」


  公子長琴在接過那兩個東西后,並沒有急著吃。對於他來說,他已經又挺過了三個月,再多挺一會也是沒有什麼大事情。


  「這一路可還順利?」


  陳墨如實回答:「這一路並不太平,有人一直在阻撓著屬下,屬下遭受過幾次暗殺,只是這些暗殺到達趙國,包括是回來之後,這個暗殺便沒有了。」


  顏朝歌與公子長琴相似一眼,心中明了。


  「想必是四皇子的人。」暗殺沒有了,那代表四皇子失敗了。


  「玉轅山裡很是危險,泉眼也是很多,屬下在找了第八十一口泉眼的時候,終於在那泉眼的旁邊看到一個殘破不全的石碑上寫著『聖水泉』幾個字,神農草也的確是在那聖水的旁邊。」


  「趕緊喝吧。」顏朝歌覺得現在事情問也問了,公子長琴這下應該是沒有再拖延的借口了。


  公子長琴看著顏朝歌這麼著急,心裡也有一些猶豫。


  並不是說他擔心這神農草和聖水有毒,對他的身體不好,而是他總有一種心慌的感覺,這種心慌就像是自己要失去了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


  可是當看著顏朝歌眼神中的期許時,公子長琴又覺得自己沒有辦法不喝。


  「神農草你直接放在嘴裡嚼嚼就好了。」


  顏朝歌見他總算是有想要喝聖水的打算,顏朝歌便親自將神農草遞在他的嘴前。


  看著那光鮮的神農草,公子長琴莫名覺得他就像是吃草的羊……


  「味道怎麼樣?」


  顏朝歌眼巴巴的問著他,公子長琴皺著眉頭:「能怎麼樣?就是青草味,還有一點苦。」


  「那你就喝點聖水。」


  她又將那聖水遞送他的嘴邊,他沒有辦法,只好是喝下。


  「甜不甜?」


  公子長琴只覺得自己的頭有一些昏昏沉沉的,眼皮也像是有兩隻大象在踩著,越來越重。眼前的顏朝歌,也是越來的越小。


  「王爺!」


  陳墨連忙上前,攙扶著公子長琴,一臉緊張的看著顏朝歌。


  「王妃,王爺怎麼會這樣?」


  「沒事的,就是睡著了而已,聖水和神農草都是上古的東西,靈力太大,王爺的身體消耗不了而已。」


  顏朝歌面容帶著些許擔憂,但是話語卻是很平靜。


  陳墨聽到她說公子長琴只是會睡一覺,也不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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